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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br> 不過感情的事情,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外人也不好去干涉什么。 等到了他常去的酒店門口,解開安全帶,厲晗璋以為自己這趟任務快要完成的時候,官微微突然睜開了眼。 厲晗璋打開車門,扶她下來,一邊跟她打說:“醒了?正好,身證份拿過來,我去辦入住登記?!?/br> 外面正在下雨,他撐著傘下了車。官微微朝他勾勾手,讓他靠近點。 他以為她有什么難以啟齒的事情,貼耳朵過去,說知道對方嘿嘿一笑:“你一身黑,是黑蘑菇。好巧啊,我是粉紅蘑菇。不過我比你好,黑蘑菇有毒,嘿嘿……” 厲晗璋:…… 突然,她看著自己空空如也的手,情緒激動起來:“誒,我的傘呢?我是蘑菇,我應該有傘的啊,我如果沒有傘,那不就成了杏鮑菇了?我不要啊,杏鮑菇這么猥瑣?!?/br> 說著作出可云失憶的模樣:“我的傘,我的傘呢?我要我的傘……” 厲晗璋:…… 大概官微微不滿足于這么簡單的表演,她又停下手中的動作:“不對啊,我想起來了,我已經修煉成仙,不再是蘑菇了?!?/br> 說著以袖掩面,腰肢款擺,做出白娘子初見許仙的樣子:“太好了,1000年了,我終于修煉成仙了?!?/br> 犯了酒瘋的人是沒法講道理的。厲晗璋故技重施,捂住她的嘴巴,威脅道:“別叫,要不然把你丟在酒店門口?!?/br> 官微微好似聽懂了,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身份證在哪里?”厲晗璋問,順帶放開了口。 官微微乖乖地從錢包里拿出身份證遞給他。為了防止她再發瘋,厲晗璋牢牢困住她兩只手,將她帶到酒店大堂。 手不能動,但是嘴能。走到收銀臺,她響起了那首經典的歌曲:“千年等一回,我無悔啊~啊~啊~” 酒店服務生統統一副想笑不敢笑的樣子,臉都憋得通紅。 厲晗璋又要捂她的嘴,這回她早有準備,往后跳開,逃離他的控制范圍,還學起黃梅戲,掐起蘭花指,圍著厲晗璋轉圈:“是誰在人間,說,愛我永不變……只為那一句,啊哈……”因為喝了酒,聲音變得低沉,破鑼一般的聲音回蕩在酒店大堂。 兩人在大堂你追我趕,像兩個在夕陽下奔跑的傻子。 他不敢想象自己的形象,徹底放棄掙扎,讓官微微自娛自樂。他想,他這次幫官微微是不是個錯誤的決定? 頂著服務員怪異又同情的眼光,火速辦完手續,拉著她走進電梯。 一個合格的戲精,不能僅僅是獨樂樂,更要眾樂樂,要把周圍的人帶動起來,要與他們形成互動,讓他們放下包袱,做回自己。 出電梯時,認真地看著厲晗璋:“既然你不喜歡唱歌,那我給你跳支舞吧?!?/br> 那時樓道空無一人,窗外路燈昏黃,偶爾傳來幾聲蟬鳴,一切都平常得和過去的每一天一樣,厲晗璋怎么也想不到,他會和身邊這位官微微發生這么深的交集,深到可以改變一生。 ☆、還能喝 官微微醒來的時候,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昨天晚上怎么跟厲晗璋滾到一起去了。 看著身旁熟睡著的臉龐,官微微陷入沉思。 她只記得自己錢包丟了后,幾乎下意識地就撥通袁平的電話。電話那一頭卻傳來袁平冰冷的一句話:“微微,你該學著自己照顧自己了?!?/br> 就這么一句話,讓自己多日來的心防轟然倒塌,淚水滂沱而下。 她一邊擦著眼淚,不停地翻著手機通訊錄,希望能找到可以求助的人,就像是奔逃于荒漠中的人拼命地尋找一條生路。 落在屏幕中的淚水越來越多,她看不清上面的名字。 服務員在一旁擔心地詢問:“小姐,你沒事吧……要不要我們幫忙?” 她努力擠出一絲微笑,對服務員說:“請再給我一些時間?!?/br> 腦子又開始混沌。她有些不知道自己該做什么,只好呆坐在哪里,捂住頭,好像這樣就能與世界隔絕開來。 過了一會,她擦干了眼淚,淡定自若地對服務員說:“請再給我一旁威士忌?!边@家酒吧還算正規,發現周圍客人有異常都會直接報警,所以對于自己的安危她并不怎么擔心。 她想把自己徹底灌醉。一邊為自己開脫,要是自己那天睡厲晗璋睡成功了,說不定自己不用在這里借酒澆愁了! 不過,她依舊搞不明白,自己明明是去酒吧喝酒的,喝著喝著,把自己給喝進去了。 等她稍微清醒一點,睜開眼睛,正上方便是厲晗璋放大的臉龐。 汗水滴到她的臉上,有種清涼的感覺。 還沒反應過來怎么回事,便感覺某處傳來種種一擊,讓她忍不住悶哼出聲。 逃是逃不掉了,官微微只能放松自己的身體,讓自己好受一些。 不得不承認厲晗璋體力不錯,到最后自己體力不支,頂著嘶啞的喉嚨求饒的時候,厲晗璋才意猶未盡的放過了她。 這人之前不是一副嫌棄自己的樣子嗎?現在怎么又愿意了,真是假清高。 不過……昨晚共度良宵,體驗還是不錯的。 成年人了,發生這種事情也不必太過在意。再說自己跟這么個優質男人睡一次,明明是她占便宜好嗎?! 因此,冷靜一會后,她輕手輕腳從床上爬起來,洗漱好,望了一眼還在熟睡的厲晗璋一眼,便輕輕地打開門,轉身離開,一副受害者深藏功與名的樣子。 只有七秒鐘記憶的官微微同學大概忘記了,昨晚不是厲晗璋同學乘人之危,而是官微微像八爪魚一樣纏著對方,不愿意讓對方走而已。 昨晚官微微在酒店房間里自high,這就算了,可她偏偏要拉著他一起。 他地將她拖到酒店房間里。剛準備安頓好她離開,她又開始瘋瘋癲癲地說:“我給你跳支舞吧”,不等厲晗璋反應過來,便學著電視視頻里面,拉著他的手臂來了個高空劈叉,拉的厲晗璋一個趔趄。 官微微還是繼續鬼哭狼嚎,他覺得繼續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只好解下領帶,綁在她手上:“你不要掙扎,小心受傷?!?/br> 本來他以為自己不可能對著一個喝醉的酒鬼產生什么想法的,一舉一動也只是在限制官微微的行動,讓她不要太放肆,傷到自己也吵到隔壁房間的人。 官微微乖順的點頭,手一直伸著,任由他一圈圈的綁著。 “這輩子……再也不相信男人了?!惫傥⑽㈦p手被縛坐在床上,已經筋疲力竭,嘴里卻不愿意停下來。 厲晗璋將她推倒,嘴里回應著:“嗯?!?/br> 男人也有其劣根性,厲晗璋雖然制止力比較強,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