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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晗璋走到她面前,看到她的瞳孔倒映出自己的身影。他說:“我要看看你的誠意?!?/br> 厲晗璋的嘴唇很薄,她不知道聽誰說過,薄唇的男人也很薄情。她手放在他的肩上,踮起腳尖吻了他的嘴唇,想羽毛一般輕柔:“你想要大的誠意我都有?!?/br> 聲音直撩得人發癢。 話還沒說完,便被一股力量萌的推到墻壁,雙手被舉過頭頂摁住,像一朵被禁錮的鮮艷嬌花。她沒有掙扎,一副任他施為的樣子,讓厲晗璋想起了自己家里那字渾身柔軟,又愛撒嬌的貓。 “很好?!甭曇粼陬^頂響起。 下一秒,她的嘴唇被吻住,輾轉廝磨,唇齒交纏間,她感覺嘴唇里有淡淡的薄荷香味,淡淡的,并不讓人討厭。吻到后來,厲晗璋的動作逐漸加重,甚至帶著一點懲罰的味道。官微微不斷放松自己,全身心為他敞開。 她閉著眼睛,呼吸急促,渾身無力,整個人都要掉下來。忽然,那種力量挺住了。 厲晗璋松開他的手,身體往后退,調整著自己的呼吸。 “官微微,我希望你明白一點,你私下做了什么和你的工作能力并不正相關?!眳栮翔罢f道:“好好努力吧,別整天想寫有的沒的?!?/br> 走出辦公室的大門,厲晗璋有些后悔。 開始自己只打算淺嘗輒止,小小教訓一下官微微這種走歪路的欣慰,沒想到把自己教訓了。到后來,他已經失控,完全憑著意志力的支撐才從她唇上離開。自己怎么跟個毛頭小子一樣,這么控制不住自己? 辦公樓里,前一刻還在喜悅中的官微微此刻如墜冰窟。 原來他只是想耍著自己玩啊…… 她蹲著地上,抱住膝蓋,眼淚忍不住掉下來。周圍是粘稠到化不開的黑夜,似乎成了眼淚無聲的應和。 *** 從那天起,她的生活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工作、家庭、感情,多重壓力困擾著她,讓她開始整夜睡不著,躺在床上,閉上眼睛,腦子里卻一片混沌。這種狀態會持續到天亮,清醒著躺了一整夜的她,只能洗把冷水臉,腳步虛浮地去上班。 其實她何嘗不想退一步海闊天空,也明明在讓自己放輕松一點,但就是控制不住這種情緒。 同事也發現她不對勁,勸她:“微微,我看你最近好像很累的樣子要不要回家休息?”大家都知道她要被魏巍趕走的事,以為是這件事情導致的她精神不振。 她也跑去醫院看病,看診的醫生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一看各項化驗單都沒什么問題,便開玩笑:“雖然你和你男朋友感情好,但還是要注意節制嘛?!?/br> 當時房間里站滿了大大小小,老老少少幾十個人,瞬時哄堂大笑。 官微微鬧了個大紅臉,只能低著頭,壓低帽子落荒而逃。 從醫院回來,情況并沒有好轉,她耳朵24小時嗡嗡絲絲得響個不停的,身體變得十分畏寒,大夏天在辦公司里裹著棉被,導致同事進來時,還特意瞅了瞅辦公室的門牌,害怕自己是穿越了。 有了上次醫院的前車之鑒,她挑了一個上班時間,避開同事的耳目,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來到了這就家好友商芹極力推薦的,據說調理身體很靈的中醫診所。 *** 六月剛下過一場雨,房頂上和地面上頓時騰起的水霧漸漸散去,空氣著彌漫著泥土的氣味。 官微微摘下墨鏡,抬頭看了眼頭頂的牌匾——治病醫院,側邊斜插一副旗子迎風飄揚,上面寫著“專治腎虛”“藥到病除”。 這地方不好找,上山的路走了一個小時,旁邊有各種推銷的大爺大娘拉著她:“小姑娘去觀音廟求子啊,我告訴你,你得先查查,我知道一個地方特別好……姑娘你真的不試試?我很多朋友都在那里看好了……誒,姑娘你別走,聽我說完……” 大娘的嗓子是能鎮住場子的,她一出聲,四面八方的人都朝她看過去。 蓮花山出名的就兩點∶求子和看腎。本來來這也不算一件多么丟臉的事,但官微微獨自前來,被她一吼,就變成了“生不出小孩不得丈夫喜歡”的可憐女人,大家看她的目光都多了三分同情。 還有算命的攔住她:“姑娘你日主與緊貼之天干構成相合,命里大富大貴,又多子多福,實為難得一見的好命格。只是……姑娘你且坐下,讓我給你細細講?!?/br> 官微微自小不信這些東西,禮貌性對算命先生說:“謝謝先生,我最近還不需要算命,等有需要我再來找您?!?/br> 等官微微走遠,算命先生嘆氣:“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呦~” *** 午間時分,周圍只有稀稀拉拉幾個人,大堂里藥劑師一邊磕著瓜一邊往外探了探頭:“這下雨天,人更少了?!?/br> 收銀小妹劃拉著手機,心不在焉地答道:“可不是?!?/br> 藥劑師倚著窗戶嘆氣,“都是命喲,你說說,這些人寧愿去對面廟里求兒子,也不愿意來咱們這看看腎,你說說他們怎么想的?” 收銀小妹:“迷信唄,覺得求神拜佛比看大夫管用?!?/br> 穿著白大褂的大夫王元從診室走出來,問收銀小妹:“網上預約的那位病人過來沒有?” 收銀小妹往門口瞧了瞧:“這點兒了,估計不來了吧?!?/br> 正說著,就看到門口出現一個身影,帶著墨鏡和口罩,黑色長衣長褲,全身上下裹得密不透風,只露兩個眼睛滴溜溜的轉。 收銀小妹趕緊口頭招呼:“女士您好,請問您之前有預約嗎?” 來著正是官微微,她點頭:“預約了,這是我預約號?!币贿呎f,一邊將手機遞給對方。 收銀小妹核對信息后,告知官微微:“腎內科請往二診室走?!?/br> 官微微腳步頓了頓,既然加快腳步往里走。 誰是二診室,其實就是大堂拐角。坐下后,剛剛站在前臺的那位女醫生道:“說吧,什么問題?!?/br> 官微微摘下墨鏡,咬緊下唇,帶著點祈求:“醫生,你一定要幫我保密啊……” ☆、看病 官微微摘下墨鏡,兩個巨大的黑眼圈掛在臉上,像是一只悲傷蛙。 頭發也沒打理,皮膚上滿臉痘痘:“醫生,我懷疑我有腎虛?!彼ゾW上查了,她的癥狀跟腎虛完全符合,腰酸、四肢發冷、畏寒、水腫這些癥狀完全對上了。 雖然上次看了沒查出什么問題,但好好的一個人怎么會說虛就虛了呢? 王元聽完她的描述問:“睡眠怎么樣?” “很難入睡,睡著了也容易做噩夢?!?/br> “一周幾次性.生活?” “沒有……” 聽到她的話,王元抬頭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