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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當的認為你該陪著她,哪怕我不高興我鬧脾氣我說要離婚,也依然撼不動你的決心,”她的表情有多蒼白多諷刺,“那我呢,我也是嫁給你的為你懷孕的女人,你知道女人懷孕多辛苦多累多想要人陪著?!你說你工作忙,ok,我不煩你,你說你要陪另一個女人,我也得安安靜靜的自個兒待著?說白了,你工作我當你在賺錢養我和孩子,你在陪別的女人,我要你做什么,平白無故添堵嗎?” “她沒你吃不好飯睡不好覺你陪著,我不會嗎?凱撒,你這么在意她你他媽就好好跟她在一起,我怎么著你了你說愛我沒有好好愛過,不愛我了還要拖著我?我殺了你全家?!” 她上一次發脾氣,還不知道是什么年代的事情了。 凱撒看著她紅了的眼圈,心臟的蔓延出一股龜裂的細微聲響,女人到底是憤怒了,連帶著呼吸也跟著急促而深了好幾分。 “這段時間,你陪著她回憶你們的過去陪著她喚醒她的記憶和心智,放著我在自生自滅不需要多看一眼,她重要就重要好了,你要不要這么孬不敢承認?” ————瞄瞄,今天少更一章吧,下午陪我弟出去逛街回來就整個人實在想睡,連喝茶和咖啡撐到現在,眼皮在打架了~~~~(>_<)~~~~ [正文 坑深714米:是你不準凱撒見我是不是?] 男人的瞳眸很黑,很沉,看上去有緊縮的痕跡,還有一層意外。 緊繃的輪廓覆蓋著的寒意也跟著慢慢的消散開,逐漸的變得柔軟起來。 唐小諾閉了閉眼,側開臉躲開他的視線,激動的情緒也跟著沉淀下來恢復了平靜,“好了,”她蜷縮在膝蓋上的手指慢慢的松開,淡淡的道,“我說這些不是想指責你什么,我們之間已經走得太遠了,不可能再重新開始?!?/br> “凱撒,”急促紊亂的呼吸也跟著恢復了正常,“簽字離婚吧,我想回去生孩子,有我媽照顧我教我我更放心?!?/br> 他看著靜靜靠在沙發上的女人的臉,剛才的怒火仿佛不過是他的錯覺,如今她又恢復了疲倦而平靜的模樣,這模樣看上去無法靠近,像是隔了一層無形的隔膜。 胸腔處跳動的心臟漂浮著點不安。 是的,他開始不安了。 高速旋轉的大腦迅速轉動著,精于算計的頭腦最擅長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最合適最有效率的解決辦法。 他不可能讓唐小諾走掉的,之前是她沒走,就算她想走,他也不會讓。 他允許她一個人生活在別墅,不代表他也允許她徹底的將他趕出她的生活。 男人的視線落在她的腹部上,聳起的一團圓滾滾,里面的蜷縮著在慢慢長大的嬰兒,“你該知道,”凱撒的聲音維持在平和的音量中,除去微微的沙啞幾乎沒有任何的異樣,“小諾,我很喜歡孩子?!?/br> 視線往上走,直直的對上她的眸,一字一頓的緩聲道,“我的孩子,我要看著他出生,看著他長大?!?/br> “她是個女孩兒,”唐小諾微笑,“醫院里有醫生偷偷告訴我?!?/br> 凱撒將她落下來的發撥了上去,笑了下,問道,“難道你以為,我在意這個?” 他難道不在意嗎? 唐小諾的神色微微的變了,“你想跟我搶奪撫養權?”他低眸看著她,并不說話。 “那就爭吧,你想爭,我陪你爭?!?/br> 凱撒的手指扣上她的臉頰,帶著繭子的手指摩擦著她的肌膚,“你懷孕七個月,還要三個月寶寶出生,”男人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這三個月我們搬到那邊的新家住,等孩子出生你養好了身子,我允許你帶著她回F國?!?/br> 唐小諾看著他,好笑的問道,“這有什么意義嗎?” “對你來說有?!蹦腥丝粗难劬?,“你做的這些不是想跟我干干凈凈的斷嗎?孩子生下來兩年后,我答應你簽字離婚?!?/br> “兩年?”她失笑,“你知道兩年多長嗎?” 如果她肯等兩年那么長,那她就沒必要待在這里了。 “這么迫不及待?是擔心你的新歡跑了,還是擔心你自己回心轉意?”凱撒很平靜的看著她,“事實上三個月你就可以離開羅馬了?!?/br> “不帶著離婚協議走,不是我的目的,”唐小諾蹙眉,妥協一步做了退讓,“好,我可以答應你生完寶寶再離開羅馬,但是我離開的時候你要把簽好的離婚協議給我,孩子也要給我?!?/br> 凱撒低頭看著她,薄唇勾勒出幾分弧度,“小諾,我做不出這么多的讓步?!?/br> “你要兩年的時間干什么?” “這就是我的事情了,”他微微一笑,“你只需要清楚,你回羅馬了,在墨門你不想見我就可以做到不見我?!?/br> 唐小諾冷冷的看著他,目光狐疑而防備。 凱撒站直了身子,一只手插在褲袋里,不急不緩的道,“戰無憂拿抑郁癥逼顧睿離婚,你是不是也會用同樣的方式?” “我現在回羅馬,我也可以做到想不見你就不見你?!?/br> “即便如此,你也永遠是我太太,”凱撒淡淡的笑著,“這點,你不是一直清楚嗎?” 就是因為清楚,所以才會一直留著。 傍晚,安西剛剛給唐雪喂了晚餐,就聽到外面激烈的爭吵聲,她拍拍唐雪的腦袋,好奇的走了出去,一眼就看到門口的保鏢攔著非要進來的女人,她皺皺眉,走了過去,“什么事?” 雖然亞瑟一而再再而三的解釋過,他當初和柳嫣然領證的事情是騙她的,他們沒有真的結過婚,她也沒有當個第三者,可是看見她,安西還是忍不住別扭。 “柳小姐,”她走過去,做了個手勢示意他們讓開,“你是來找亞瑟嗎?” 她在心里嘀咕,她不是對亞瑟沒什么記憶了嗎?只記得模模糊糊的影子,知道是誰但是說不出具體的事情。 柳嫣然張張唇,有時候記憶和心理殘缺的人直覺反倒是異常的準確,比如她覺得眼前看上去恬靜乖巧的女人并不喜歡她,“我想找凱撒……” 安西皺皺眉,“你找凱撒來這兒干什么?凱撒他不在,”抿唇,補充,“亞瑟他也不在?!?/br> “我找不到他,”柳嫣然說著有些焦急的模樣,“那些保鏢跟傭人都說不知道他去那里了,我打電話他也不接,你能不能幫我問問他哥哥?” 顧安西不擅長說謊,她鼓鼓腮幫,“凱撒跟他哥關系不好,你也知道凱撒回來除非看看你,他平時也不在這兒,你都找不到,更別說我們了?!?/br> 亞瑟要找他肯定是找得到的,兩人私下不見,但是在公司也肯定常見的。 “怎么可能呢?”柳嫣然一聽就更加著急了,“他們是親兄弟怎么會不知道……” “柳小姐,”顧安西上下的打量著她,視線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