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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了身舒服的睡衣后他才下床擰了熱毛巾給她擦臉。 做完這些后才在她的身側慢慢的躺了下來,擁著醉過去的女人閉著眼睛休息。 無憂一覺睡到第二天的早上才醒過來,事實上她生產過后就已經很少安心的睡覺過了,開始是噩夢連連,隨后是失眠,無法睡著,在莫斯科的那幾天,她也都是靠著安眠藥勉強睡著的。 宿醉的頭痛,無憂撐著腦袋睜開眼睛就看到近在咫尺的男人的容顏,干凈的俊顏比往常多了幾分冷然的陰鷙,他睜著一雙深沉的黑眸看著她,見她醒來,薄唇吐出四個字,“以后不準碰酒?!?/br> 無憂從床上坐起來,似乎是酒精延緩了她神經的反應,眼神茫然的打量了一番四周的環境,才重新看著男人,聲音沙沙的,“我爸都沒有說過不讓我碰酒的話,顧睿?!?/br> 顧睿瞇著眼睛,眸底的暗色愈發的濃,“我不是你爸?!?/br> ——五更晚上,時間未定明天起來刷吧o(n_n)o,圣誕快樂 坑深563米:可是無憂只生氣,不心疼 無憂蹙著眉頭,懶得跟他說話,轉過身就要下床,腦袋上的眩暈傳過來,她差點就重新摔回了床上。 顧睿伸出手去扶她,凝眸低聲問道,“是不是不舒服?” 無憂還沒有回答,男人的手就已經伸過來覆蓋在她兩邊的太陽xue,手指摁著輕輕地揉,“這么難受,以后不喝酒了,嗯?” 他的下巴地在她的肩膀上,干凈的氣息離她很近,無憂隨便說了句話扯開話題,“你不是剛剛手術完,怎么沒有在醫院?” 顧??粗久嫉睦涞谋砬?,低笑了一聲,“嗯,死不了?!?/br> 既然是他自己開的槍,自然不會多嚴重,只不過真槍實彈打在身上,也不是隨便說說,無憂轉過身看著他,男人的臉色不怎么好,顯得有幾分失血的蒼白。 她撥開他的手,“叫醫生送你回醫院吧,我哥說你是槍傷?!?/br> 顧睿瞇眸也不強迫自己給她揉,只是低頭凝視她的容顏低笑,“去不去醫院有什么關系,反正死不了,反正你也不關心?!?/br> 無憂側開視線,“我去弄早餐,你想吃什么?” “什么都好?!?/br> 無憂穿著拖鞋下床才意識到自己身上的衣服都換了,這家里沒有別的人想也知道是他換的,她沒多想,“你等等,我沖個澡就去煮面?!?/br> 顧睿頷首點頭。 無憂很快的洗了個澡,然后去廚房煮了兩碗簡單的面條,回到臥室叫男人吃面的時候發現床上沒人,她見浴室里開著燈便自然的走了進去,才到門口,就看見鏡子里倒映的影像。 她的眼睛睜大,失聲叫了出來,“顧睿你是不是瘋了?”喊完就幾步沖了過去,板過他的身體,胸口拿出猙獰而血rou模糊的傷口就呈現在她的眼前,看得她眼皮直跳。 “你傷成這樣干什么不在醫院躺著?” 顧睿低頭看著女人生氣的容顏,竟然覺得這點痛已經感覺不到了,于是他淡笑,“嗯,大約是回來讓你心疼的,誰讓你把我一個人仍在醫院自己去喝酒的?!?/br> 他抬手勾起她的下巴,薄唇印在她的眉心,“可是無憂好像只生氣,不心疼呢?!?/br> 她的臉上,到處都彰顯著她的怒不可遏。 無憂咬牙,她閉著眼睛深呼吸,“顧睿,你簡直就是個瘋子?!?/br> 她說完就轉身朝臥室床頭走,拿起手機飛快的撥號,還沒有接通,手機就被人奪走了,“不去醫院?!?/br> 簡單的交代了四個字,他就把電話掛斷了。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眼眸深沉而淡然,“我不喜歡一個人?!?/br> 無憂有那么一瞬間很想一拳戳在他的傷口上,像她曾經做的那樣,可是捏了捏拳頭還是忍住了,“顧?!?/br> “很無聊是么,還是很幼稚?”他淡淡的朝著她笑,眉目里竟然有著熠熠生輝的笑意,“除了這些幼稚的把戲,我想不出其他的讓你搭理我的辦法了?!?/br> 無憂拎起一旁的枕頭狠狠的砸在他的臉上,轉身就走了出去。 因為剛洗澡完,所以她穿了件很寬松的襯衫裙,長發隨意的挽著,勾勒出曼妙的線條和輕熟的女人味,看著她頭也不回的出門,顧睿低頭自嘲的笑。 苦rou計真是最下作的方法了。 下作就算了,還不招人疼。 雖然他其實想自己偷偷的換藥。 無憂在客廳拿自己的手機打電話給梁秘書讓她安排一個醫生過來,然后把剛剛煮好的面條端到了臥室,見男人還是站在床邊更加的煩躁生氣,冷冷的道,“去床上躺著?!?/br> 顧??粗蓛舻膵深?,聽話的上了床,無憂找了張小桌子過來,將碗放在他的面前,筷子遞到他的手里,“吃?!?/br> 男人瞧著她,“無憂,我不能抬手?!?/br> “你昨天還給我換了衣服?!?/br> 他淡淡的道,“我可以不吃飯,但是你不能睡的不舒服?!?/br> 無憂眼神一緊,從他的手里把筷子拿過來,開始夾著面條喂他,她的臉上都是面無表情的不耐,但是手上的動作很溫柔,她咬唇看著他配合的動作,蹙眉道,“顧睿,你能不能好好的找瞳瞳不折騰我?” 顧睿將口中的面條咽下,“你不跑出去喝酒,我現在還在醫院躺著?!?/br> 她手里喂面條的動作沒有止住,“我有分寸?!?/br> “我不喜歡,”他眸光極深的看著她,“答應我,不要碰酒了?!?/br> “等瞳瞳回來了,我什么都不會碰了?!?/br> 她的言外之意,他聽懂了。 下一筷子的面條喂到他唇邊的時候,顧睿沒有張口,啞啞的嗓音很低,“她回來了,你也不要跟我生氣了,好不好?” 無憂維持著動作不變,“顧睿,該說的我都說清楚了,我沒跟你生氣?!彼麛?,并不是因為生氣,她分得很清楚,可是他似乎不是很明白。 男人的臉上微沉,“為什么要跑去喝酒,嗯?” 無憂見他沒有要繼續吃面的意思,索性將筷子放下,感覺到男人的眼神逼問的得緊迫,她便淡淡的答道,“哪有那么多理由,心情不好就去喝酒買醉,大家不都是這樣做的嗎?” “你的身體不能碰酒!” “我的身體我都不擔心,你的擔心什么,”無憂淡淡的道,“要怎么樣你才能知道我們不會再是夫妻關系了,顧睿?” 無憂看到男人的臉色因為這句話而徹底的沉下去了,她也不再多說什么,收拾了東西就起身出去了,“有什么需要叫我,等下醫生會過來,我在外面?!?/br> 大概十分鐘左右,無憂還在吃面,就聽到門鈴響了,梁秘書和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出現在門口,“顧太太,顧先生怎么樣了?” 無憂側開身子讓他們進來,“他的傷口好像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