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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這么做那就代表我不想要,別拿你那些自以為是的猜測來惡心我和顧睿的感情?!?/br> 有些事不發生,他們還是好聚好散沒有污點的青梅竹馬,有些事情發生過了連那段過去都像是染了污漬。 身體里的意識在不斷地流失,她閉了閉眸,轉了話鋒,“是誰指使你這么做的?” 嚴淵眼底劃過極快的意外,小諾半瞇著的眸都捕捉到了,她冷冷的道,“我見過的男人太多,你這種級別和段數太低,沒有足夠的后臺你沒膽子這么做,說?!?/br> 頭暈目眩,她今天已經流了太多的血,再這樣下去她會暈倒在這里,暈過去會發生什么她無法預料。 “嚴淵,”唐小諾淡淡的笑,“別說你算計了顧睿,就算你是他的手下,我想要誰的命也絲毫不是件困難的事情……不要挑戰我的耐心?!?/br> “是杜明珠?!眹罍Y看著她血色不斷喪失的臉,吐出一個名字,“她哥哥在監獄里被人打死了?!?/br> 杜明珠嗎? 小諾還在分析這個信息,嚴淵再次道,“杜明珠的上面是亞瑟?!?/br> 亞瑟啊……果然是他…… 大公子似乎篤定了她不敢跟里昂家族撕破臉呢。 這個念頭一出來,眼前一黑,她終于昏死了過去,嚴淵一驚,走過去就手還沒有落到她的臉上,門就被大力的踹開,妖孽而俊美的男人陰冷戾氣深重,“你碰她試試看——” …… 顧睿是在保溫室里找到無憂的,因為她鬧得厲害又礙于身份沒有人敢強行對她怎么樣,她非要看孩子,醫生和護士全都束手無策。 “顧先生,”顧睿的肩膀上還有小諾刺進去的刀傷,襯衫也都被鮮血染濕了,好言好語勸著女人的醫生看到他過來立即松了一口,“您終于來了……您太太的情緒很不穩定?!?/br> 顧睿二話不說的走過去將無憂抱入懷里,也不知道她究竟知不知道是誰在抱著她,手拼命的想掰開那只落在她腰上的手,朝著擋在她面前的女醫生歇斯底里的吼道,“給我滾開——那是我的孩子你憑什么不準我看??!” 憑什么,憑什么一個兩個全都要攔著她? 他們到底有什么資格攔著她? 余醫生很為難,都是女人她多少能體會到無憂此時的心情,眼角有些濕潤,卻又無意看到顧睿肩上的傷。 “無憂,”顧睿不顧她的大動作牽扯到他肩膀上的傷涌出更多的血,抱著她試圖安撫她的情緒,剛才小諾說她過來了,那就代表她看到了。 大掌撫摸著頭發,溫聲哄慰著她,“無憂,你冷靜點……” 他和她真正開始熟悉起來是從結婚開始,可是他認識她有很多年了,而這十個月和很多年里,他從未見她這樣情緒失控。 顧睿皺著眉頭,敏銳的察覺到一旁醫生的神色很不對,某個念頭從他的腦海中劃過,他低啞著嗓音問道,“出什么事了?” 余醫生神色不忍的看了無憂一眼,“顧先生……很抱歉,您的孩子……沒能搶救過來……顧太太非要去看最后一面?!?/br> 因為之前顧睿的囑咐,所以沒有人敢帶無憂去看,而且她從生產前開始情緒及偏抑郁,如今知道孩子沒了很容易發展成抑郁癥。 【很抱歉……您的孩子……沒能搶救過來……】一句話如平地驚雷,他抱著女人的力道下意識的收緊了,仿佛一只帶著鐵爪的手死死的攥住了他的心臟,然后不斷地旋轉揪緊,根根冰冷刺骨鐵刺點點的沒入心臟的各個角落,鮮血淋漓,泊泊的淌著。 他閉了閉眸,生平第一次,他覺得痛得無力。 仿佛眼前的光線逐漸的遠去,然后慢慢的熄滅,最后全都變成了黑霧一般的陰暗。 他低頭看著懷里長發散亂穿著也很單薄的女人,手指扣著她的臉,黯啞的嗓音沙沙的,“無憂,我去看看……你先回病房好不好?你這樣會著涼的?!?/br> 她的眼睛睜大了一點,像是終于看清楚了面前的臉,泛白的手指揪著他襯衫的衣角,眼淚一下全都涌了出來,“算我求你了…顧睿你不能這么對我……我求你了……你帶我去見她……她是我的女兒你不能不讓我不見她……” 她的眼淚落下來,全都滴在他的手背上。 就像是高溫得接近沸點的水澆在他的心上。 “顧睿我求你了……我求你行不行……你讓我見她,以后你想怎么樣都行……你想和誰怎么都我都不會說什么……你讓我見她最后一面……” 顧睿狠了心,薄唇死死的抿著一言不發的將她打橫抱起轉身就要離開。 不能讓她見,那場大火她就已經接二連三的做了很多天的噩夢,讓她看到……她至少好幾年都要活在噩夢里。 “顧睿!”無憂瞳孔劇烈的擴大,尖叫出聲,“你放我下來,她是我女兒她已經死了你到底憑什么不能讓我見她?!” 他的手抱得很緊,低低的啞聲道,“無憂,你不能見?!?/br> 她的瞳眸空茫,唇瓣顫抖得厲害,似乎連眼淚都無法掉下來了,就這么直直的看著她,“顧睿,她活著的時候你們都不讓我見她,現在她死了我想見她最后一面也不行嗎?我對你做了什么你要這么對我?” 質問,歇斯底里的質問,她的聲音都因為過于尖銳而被劃破了。 【她活著的時候你們不讓我見她,現在她死了我想見她最后一面也不行嗎?】鈍痛長長在他的神經里拖走游蕩著,幾乎要壓得他無法呼吸。 顧睿抱著無憂回到了她的病房,反腳關上門,一路上不管她如何的掙扎鬧騰,他始終一言不發的斂著眉。 將她放在床上,順手抽過被子包裹住她的身體,手最后扣著她的肩膀,沙啞的聲音淡淡的,“無憂,我不會讓你去見她的,你見她最后一面,以后都忘不了?!?/br> 無聲的絕望如冰涼的海水般浸yin過她的身體。 她呆呆的看著鮮血染濕了肩膀的男人,像是在哭又像是在笑,“我就算是一輩子做噩夢那也是我的事是我的選擇,你憑什么來干涉我?” 他的手頓了一下,隨即繼續,相比她的眼睛里幾盡干凈的恨意,他的眸底鋪著的是更加寂靜無聲的黑暗,他看著她,“我知道你恨我,恨吧,我去看就行了?!?/br> 無憂還沒來得及說話,病房的門就已經被推開了,兩個小護士走了進來,興許是病房的氣氛太不對,兩人都怯怯的,“顧先生?!?/br> “嗯,”顧睿挽高了袖子,“開始吧?!?/br> “你想干什么?”無憂意識到什么,驚慌的問道。 顧??粗松n白如雪的臉,低聲道,“你需要休息,無憂?!?/br> 她看著那注射器,一下就反應過來了,鎮定劑…… 他要給她注射鎮定劑。 “顧?!惴砰_我……我不要,你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