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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成了繼承人的奪權,不如說更多的是慰藉孤獨和寂寞的報復殺伐。 畢竟在此之前大公子從不看重這個位置,二公子也從未想爭。 孤獨,因為擁有過后失去的徹頭徹尾的孤獨,無法挽救的選擇。 亞瑟掐滅了燃到盡頭的煙蒂,菲薄的唇很無情,“我親愛的弟弟用什么樣的方式得到唐小諾,那就讓他用什么樣的方式徹底的失去,這樣才有趣?!?/br> 布魯輕聲道,“凱撒會瘋?!彼f,“據說,他把那枚戒指給了唐小諾,說他拿回戒指的日子,就是他得到她的日子?!?/br> 戒指么?兩枚戒指都沒有給父親想要他們給的人,不知道父親知道了會生多大的氣。 男人輕輕緩緩的笑著,“沒有他做對手的日子里,我也覺得無聊得要瘋了?!?/br> …… 顧睿是在廚房給無憂熬湯的時候被嚴淵叫走的,他的神色很匆忙,說凱撒的手下潛入醫院報復,小諾的傷勢加重現在很嚴重,不知道是不是被下了迷藥也不準任何的醫生靠近。 蘇綰這個時候不在醫院,唐慕凡在意大利還沒有回來。 嚴淵喜歡小諾,所以匆忙焦急得不行,顧睿微微的沉吟沒有多想就往病房趕去。 事實上他走過去的時候有注意到,這一層的病房格外的安靜,只是這個念頭敏銳的一閃而過,他沒有多加注意。 嚴淵在他走進病房的時候就跟著進去了,眼底掠過愧色,但很快又重新的堅定起來。 他不過是把棋局搬回原本的正軌。 床上的女人幾近昏迷,但是潮紅的臉色一眼就可以看出不正常的痕跡,她的長發極其的凌亂,玲瓏有致的身段不安的扭動著。 顧睿皺著眉頭,她剛剛動過手術沒幾天的時間,這樣亂動肯定是會撞到傷口的,他不得不伸手按住她的肩膀,“小諾?” 空氣里彌漫著跟無憂的病房里不一樣的花香,若有似無的,清香,味道極其的好。 神經敏銳的嗅到了某種熟悉的氣息,卻想不起來在哪里聞過。 無憂一個人待在病房里,下午幾乎都在和安西聊天,所以趁著顧睿去給她準備晚飯的時候倒在床上休息。 晚上做噩夢,她很少能好好的睡覺。 有人推門進來,無憂可以分辨出來這不是顧睿的腳步聲,兩個年輕的小護士。 “哎,顧太太好像睡著了,”壓得很低的聲音,無憂睡得迷迷糊糊的,隱約可以聽到他們的對話。 “是啊,好像我是聽說顧太太的身體不怎么好,這次生產不僅孩子差點沒了,連她自己的命都差點丟在手術臺了?!?/br> “要說那個孩子哦,也不知道能不能撐得下去,我聽護士長說,這種情況她見多了,能活的概率很小?!?/br> 坑深549米:抱歉,已經停止了呼吸(補更) 兩個年輕的女人嘰嘰喳喳說了什么,無憂不清楚,她唯一聽進去聽明白的只有一句話。 【要說那個孩子哦,能存活的概率很小?!?/br> 她的腦子一下就懵了,什么叫她的寶寶存活幾率很??? 無憂睜開眼睛坐了起來,連鞋子都顧不得穿,下床一把抓住其中一個護士的手臂,“你們剛才在說什么?”她蒼白的臉色很冷,“我的寶寶怎么了?” “顧……顧太太……”似乎沒有料到無憂會醒著,兩人都很驚慌。 受不了她們磨磨蹭蹭,無憂的臉色更冷了,語氣中不由的加重了好幾分,“我問你們話呢,說話??!” 骨子里是戰墨謙的女兒,那些凌厲的氣勢此時全都報爆發出來。 其中一個小護士被嚇得不行,也清楚眼前的女人是什么身份,抖抖索索的道,“您……您當時難產,送到醫院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加上懷孕期間身體不好所以……雖然孩子勉強的生下來了但是很危險……醫生說存活的幾率不超過百分之十?!?/br> 百分之十…… 難怪所有人都不允許她去看孩子。 顧睿不準,媽咪不準,安西也在一直勸她。 護士匆匆忙忙的走了,無憂撐著自己的腦袋,忽然間覺得痛得厲害。 她想去看孩子,迷迷糊糊的胡亂的穿上一雙鞋子,她直接奔到一直給她做產檢的婦產科醫生的辦公室,門都沒有敲直接闖了進去,寡白的臉色稱著黑色的長發,藍白相間的病服,“余醫生,”她的瞳孔劇烈的收縮著,“帶我去看我的寶寶,她怎么了?” 余醫生先是被嚇到了,隨即也明白過來發生了什么,“顧太太您別慌……您的寶寶在保溫箱里待著,”她試圖安撫女人的情緒,“她很好,她沒事……” “沒事就帶我去看她,我只是看看而已?!?/br> “顧太太,抱歉,我不能帶您去……” “為什么不能?我是她的mama我為什么不能看?” “因為……”余醫生不忍的看著她,“您的精神狀態不好,所以除非您先生同意,我們是不能帶您去看的?!?/br> 無憂算不上病人,但是顧睿之前就已經叮囑過了,在孩子好起來之前不能再讓這件事刺激到她了。 要讓顧睿帶她去是嗎? 顧睿在哪里。 【無憂,我去給你準備晚餐,你先睡會兒?!克卺t院的廚房。 她掙脫余醫生握著她的手轉身就出去了。 小諾的病房里。 香艷旖旎,那股花香始終若有似無的繚繞著。 顧睿的腦海中偶爾閃過某些畫面,五官干凈眼神嫵媚的少女,黑色的直發顯得很清純,可是一件件剝下來的衣服全都是刻骨銘心的誘惑和妖嬈,不斷地攀附在他的身上強行要解開他的皮帶。 那是……他的妻子。 他一時間分不清他腦海中的女子和此時他身下扭動得厲害女人,沙啞嬌媚的嗓音帶著乞求和勾魂奪魄的妖嬈,“熱……好熱……好難受……” 高速公路上,一輛黑色的小車以極快的速度飆車,身后的警車也不知道追了多久,他始終置若罔聞。 凱撒一手握著方向盤,另一只手拿著手機,薄唇勾出極冷殺意迷漫的弧度,“亞瑟,你他媽的對她做了什么?!” 電話里是優雅低醇漫不經心甚至興致昂然的男聲,“哦,你說溫蒂美人嗎?也沒什么,不過是把你當初在訂婚宴上趁著顧睿和戰無憂都喝醉了偷偷下得一點助興的藥再用了一次?!?/br> 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陰冷暴怒。 亞瑟低低的笑著,“現在趕過去嗎?你可要快點,說不定能趕上現場直播,如果小顧公子的持續時間夠長的話?!?/br> 凱撒拉下車窗,將手機直接扔了出去,膚色偏白的手指一旦收緊便彰顯出極大力量和狠意,深色的發下額頭青筋跳躍。 唐、小、諾。 病房里,女人的意識全無,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覺得很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