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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心的時候說最動聽。 有時候平平淡淡的陳述最真實厚重。 可是發脾氣吵架的時候說,最容易讓人感動。 溫蔓沒有辦法不掉眼淚,哪怕她哭的次數已經讓自己厭惡了,抬腳幾步走到他身側離她最近的地方,她強行忍下自己的哭腔問道,“你既然派人跟蹤我,就應該知道我跟郁景司什么都沒有,你不能因為妄自的猜測和懷疑就質疑我的感情!” “你明明就知道我多愛你?!?/br> 那只握著鍋鏟的手頓了頓,陰沉的眸色翻滾得愈發的厲害了,他熄了火轉身掐住她的下巴,淡笑著問道,“他還告訴你我派人跟蹤你?” “我不喜歡這樣子,顧澤?!?/br> 男人眼睛里的笑意愈發的深了,只是不帶任何的溫度,他輕輕的開口,“我也很討厭,蔓蔓,你讓我變成我曾經最厭惡的模樣了——為了一個女人誠惶誠恐不像個男人?!?/br> 坑深420米:我夢見我出車禍死掉了 她的手緊緊的握著手機,呼吸也跟著屏住了,腳步聲越來越近,男人清俊修長的容顏映入她的眼簾,溫蔓整個人都放松了下來。 顧澤本來是擔心吵醒她所以才沒有開燈,結果才走到門口就看見小女人委屈而受到了驚嚇的模樣,他當即就心一軟,抬腳走了過去一把將她溫軟的身子抱進了懷里,在她耳畔低低的發問,“怎么醒來了?” 她的睡眠質量一貫都是很好的,一般睡著了就能一夜睡到天亮。 “你去哪里了?”溫蔓看著他一身的衣服就知道他出去了,“這么晚了你不睡覺去哪里了?” 她埋首在他的胸膛,用力的嗅了嗅,還好,沒什么亂七八糟的味道,皺巴的小臉蛋終于算是好看一點了。 顧澤親了親她的眼睛,“出去轉了轉,我去換衣服,繼續睡覺?!?/br> 現在都已經是凌晨兩三點了,他不在睡覺也沒有在書房工作一個人趁著她睡著偷偷的出去了,溫蔓的心情一時間五味陳雜。 顧澤很快的換了睡衣掀開被子躺到了她的身側一把將她的身子摟進了懷里,“很晚了,早點睡,乖,以后我不會再晚上出去了?!?/br> 女孩微微的嘟著嘴巴,有些小不滿的樣子,“你是不是不想跟我一起睡,所以才晚上出去的?!?/br> 顧澤的指尖撫摸著她的眉角,淡淡的笑容十分的溫柔,唯有唇角的笑容勾著邪肆的性感,“要不要我證明給你看,我有多想,嗯?” 說話間,那只帶著薄繭的大手已經悄悄的探入了她的衣服里面。 溫蔓嗔怒瞪了他一眼,手用力的去拍那只作惡的不規矩的手,“你真是好討厭,心情陰晴不定的?!?/br> 女人對自己男人的情緒總是無比的敏感,愉悅還是壓抑她都能感覺到,溫蔓自然也不算例外。 顧澤低頭吻住她的唇瓣,啞聲疼惜道,“乖乖說你很喜歡,不然有的讓你討厭的,嗯?” 溫蔓在男人的懷里哼哼唧唧的,“你不懷疑我不亂發脾氣就好了,”纖細的手臂環住男人的腰肢,“顧澤我很喜歡你?!?/br> 唇角的笑意一直蔓延到眼眸的最深處,顧澤伸出自己的長臂將燈拍滅了,然后就著黑暗俯身深深的親吻了上去。 他的確是有些事情弄錯了,誠如蘇綰說的那般,在他們的感情里,別人哪里有那么重要。 他唯一要做的是得到她的心,守住她的人,這個世界沒有人可以攔住他,誰擋他的路,他一定立即把他挫骨揚灰。 時間過得很快,至少浸泡在愛情中的人來說是永遠不會嫌日子過得慢的,顧澤有沒有再繼續派人跟蹤她她不知道,但是也沒有過問。 只是陪伴在她身邊的男人愈發的深沉溫柔體貼,他是那么的好,除去偶爾孩子般的吃醋——不過她不在意,只要不像之前那樣陰陽怪氣,她是怎么瞧都覺得可愛的。 十七歲的尾巴上,溫蔓畢業,顧澤在美國購置了一棟相對較大的獨立小樓房——他光憑玩轉股票就能大波大波的賺錢,在去美國前已經引起了金融界不少人的注意。 兩層式的獨立小樓房,很漂亮很有特色的建筑,溫蔓一看就很喜歡,央著顧澤專門陪她去寵物市場挑了一條威武的拉布拉多犬,他不在的時候它可以陪她散步。 溫蔓進修的是美術專業,周末天氣好的話她有時候牽著她的大狗去人流不多不少的街頭畫素描,或者畫她看見的有趣的東西,偶爾能賺點小錢,于是她就拿出手機給顧澤打電話,情緒輕盈而歡喜。 她不會打很久,因為知道顧澤忙。 顧澤有次曾有意無意的提起她可以給雜志社或者出版社嘗試畫插畫,她就嘗試著在網上找相關的資料,看到合適的就投稿。 日子平淡而溫馨,女孩的眉目間永遠溢著歡喜和甜蜜。 溫蔓二十歲的時候,顧澤帶她回國,彼時她已然亭亭玉立,茶色的發長至腰間,如海藻般濃密,喜歡穿半優雅半文藝的長裙,裙擺露出白皙而纖細的腳踝,氣質出落得愈發的溫婉恬靜。 他如三年前所說,以一億的聘禮向溫家大小姐求婚,此時顧澤兩個字代表的就已經是京城最有價值的黃金一族,哪怕他回國后內斂低調從來不接受任何媒體的采訪,但是關于顧先生如何的溫柔體貼的傳聞還是沸沸揚揚的傳在京城最大的八卦圈里。 于是溫太太就成了最受女人羨慕嫉妒恨的代名詞,毫無壓力的超過了在他們回國前風頭最盛的戰家大少和唐家小姐。 溫蔓二十二歲時懷有身孕,次年生下健康的男嬰,五年后再度懷孕生下萬千寵愛的小公主顧安西。 總有不少的人等著看這段美滿幸福的婚姻被戳破——那種完美得如同童話的婚姻它似乎就等著應該被戳破。 可惜顧先生專一忠貞的程度就唯有那傳說中的什么為美人放棄王座的溫莎公爵可以媲美了。 顧太太三十七歲那年在深夜中被噩夢驚醒。 溫園,造型獨特的臥室。 那樣黏膩溫暖的血液,好像剛剛才從她的指尖流過,滴在她眼睛里的雨滴更是冰涼得刺骨。 茶色的長發凌亂的披散在肩頭,她大力的喘息,努力的將剛剛橫亙在她腦海中的畫面全都擺脫。 她怎么會做那樣奇怪的夢。 肩膀被男人的手臂樓主,一連串的吻落在她的發上,顧澤溫雅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邊響起,“顧太太,你做噩夢了嗎?” 溫蔓埋首在男人的胸膛,汲取安全感和溫暖,悶悶的嗓音還很恍惚,“老公,我夢見我出車禍死掉了?!?/br> 顧澤的身子微微的一僵,手上加大的力道將她重重的抱進了懷里,低沉好聽的嗓音盡是寵溺,“傻瓜,只是夢而已?!?/br> 他一邊說,一邊揉著她的太陽xue給她按摩,“還繼續睡嗎?還是我陪你去客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