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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恍惚的收回視線,順手摸去把車里的燈打開了,橘色的光線灑在兩人的臉龐上,一片靜謐的柔和。 她的回避徒然再次惹怒了男人,下顎的力道猛然加重,痛得溫蔓秀氣的眉頭緊緊皺起,低沉的聲音覆蓋著冷笑,“是不是跟他上過床所以在我的身下就變成了冷感?” 他的模樣根本就不是在逼問,更像是準備掐死她。 顧澤的占有欲,她比任何人清楚,他的東西向來不允許別人覬覦或者染指,尤其她現在還是他名義上的妻子。 那股本能的戰栗再次冒頭,她僵直著身子,她扯唇恍惚的笑了,“沒錯,我在你身下冷感,”她側過臉看著他的眼睛,“也許這輩子都這樣,顧總手握商業帝國,何必委屈自己跟一個性冷感的女人做夫妻?我早說過,那盒錄影帶,我過不去?!?/br> 顧澤瞳眸收縮,那件事過去后,他們發生過兩次關系,兩次她都沒有半點反應。 有什么東西壓著他的神經,顧澤手上的力道加重,低喘著嗓音在她耳邊重重的道,“我讓你忘記那件事,只要你肯忘記我們以后都可以過得很好!” 她緘默了幾秒鐘,才淡淡的道,“做不到,你親我我就能想起來,別說讓我跟你做?!?/br> 他黑色短發下的額頭開始冒著青色的筋脈,“你想告訴我你跟郁景司做就有反應了是么?” 顧澤的眼睛看上去就像是黑色的地獄,一旦跌下去就是最深的十八層,男人的手大力的摩擦她的肌膚,“溫蔓,我還真的低估你了,”他在笑,可是那笑里全都是凜冽的殺意,“我記得你當初愛上我的時候死也不準我碰你,非要把初夜留到新婚之夜?!?/br> “你跟郁景司認識才多久,半個月,有么?才半個月的時間你就讓他碰你?是這樣的話,”他一張俊美的臉陰得可以滴出水來,“我不讓他死,還真是顯得我窩囊了?!?/br> 溫蔓的身子徒然的繃直了,她伸手大力的拍開他掐著她的下顎,“顧澤,”她抵不過他的力氣,“別把全世界的人都當成跟你一樣的禽獸除了上床其他的都不重要!” 顧澤面無表情,幽暗的視線盯著她還沒有完全扣好的衣服,如玉的肌膚裸露在他的視線里,他語氣平平的開口,“溫蔓,那管潤滑劑是新的,你想用完它我奉陪?!?/br> “你想發泄去找那些女人!”她忍無可忍的尖叫,“有的女人愿意伺候你爽你干什么非要陰魂不散的纏著我?你知不知道你一碰我我就覺得臟覺得惡心?” 男人的大掌扣著她的臀部她沒辦法從他的懷里撤出去,顧澤始終端著一張儒雅冷貴的臉龐,他的眸光里有綠色的冷光,“爬上車的是你,溫蔓,既然你知道我是沖著郁笑笑的來何必把自己主動送到我的身下?你就那么愛那個姘夫,連著他的meimei也一起疼了?” 他承認了,承認這段時間每晚把車停在她的樓下根本不是為了所謂的感動她,或者不肯離婚。 顧澤捏著她柔軟的臉蛋,斯斯文文的溫笑,“她跟十年前的你很像,雖然鋼琴彈得沒有你好,也不會畫畫,脾氣么也沒有溫順,但是她跟你一樣執拗,你這么冷落我,她一天比一天心疼?!?/br> 指尖碰觸她涼涼的唇瓣,他喃喃的道,“跟你很像,是不是?” 溫蔓睜大眼睛,幾乎是不可置信的盯著近在咫尺的那張臉,指甲沒入掌心,“顧澤……”他怎么能卑鄙無恥到這個地步? 男人只是淺淺的笑,“這么生氣做什么?心疼她還是心疼郁景司?”他溫熱的手撫摸著她的臉龐,“收拾東西跟我回去,我可以答應你以后都不招惹她?!?/br> 他溫溫微笑的模樣落在女人的眼里就是十足的魔鬼,“你非要跟郁景司在一起的話,我不介意真的做一次你的妹夫?!?/br> “回到我身邊我們好好過,否則,我們都不用好好過?!?/br> 顧澤看著女人蒼白如鬼的面容,他調整姿勢將她抱得更緊了,低頭親了親她的臉頰,“你要什么時候才會知道你斗不過我呢,嗯?” 她的確斗不過他,她怎么可能斗得過他呢? 他不過是把車停在她的樓下三天,既得到了新獵物的心,還得到主動送上門來的她的人。 “沒錯,我斗不過你,我太蠢了?!彼筒粦撋宪?,不應該主動送上門給他魚rou,溫蔓忽然笑了,眼睛里全都是諷刺。 她這么說,顧澤反而不悅了。 她伸手去推車門,賓利的車門早在她上車的時候就被男人鎖死了,女人看著窗外,“讓我下車,顧澤,你先玩我我也如你所愿送上門給你玩過一次了,把車門打開?!?/br> 顧澤沒有動,女人忽然就拔高了聲音,“我讓你把車門打開你聽見沒有?!” 相比她的憤怒她的激動她的無措,顧澤顯得沉靜得太多,他眼神一瞬不瞬的盯著女人的臉,“這是我給你們的最后一次機會,溫蔓,跟我回去,我可以什么都不做?!?/br> 女人只是笑,“顧澤,我也是最后一次說,我絕不會回去?!?/br> 她不僅任性固執,骨子里更是執拗到了極點。 車門如她所愿的被打開,溫蔓幾乎是連滾帶爬的從他的懷里撤了出去,雖然用了潤滑劑,但她身下仍舊疼痛難受。 顧澤低著眸,溫和儒雅的臉,眼底冰冷一片,面無表情的側臉冷漠得絕情。 溫蔓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自己的房間里,小睿已經早早的睡了,偌大的房間里只身下死寂一般的安靜,她就這樣跌落在沙發上。 郁笑笑撫摸著被刪了一個巴掌正火辣辣疼著的臉頰,低著頭就往樓下沖,她一邊哭一邊慌不擇路的往外面跑。 哥哥的脾氣其實一直都不好,但是自從郁家出事后他已經很少兇她了,更別說動手打她。 她不明白,她到底做了什么讓他這么大發雷霆,她長這么大第一次遇見真心喜歡的人,他為什么想也不想就否決她的感情? 剛從公寓樓里出來,她一眼就看見了那顆那邊榕樹下停著的黑色賓利,這輛車在這里停了三天了,低調也高調。 一股沖動從身體里涌出來,她想也不想的就沖到車前,用手敲開車窗的玻璃。 駕駛座的玻璃緩緩而下,露出顧澤清貴疏離的半邊臉。 郁笑笑心臟跳動得厲害,“顧澤,我喜歡你?!迸⑴艿眉边€帶著哭腔,“我真的很喜歡很喜歡你,如果蔓蔓姐她不要你了,能不能給我一個機會?” —— 坑深344米:親愛的顧太太,我說的是顧睿顧澤的視線從五樓始終亮著燈的客廳收回,淡淡的落在年輕女孩的臉上,他深藍色的襯衫最上面的兩顆扣子因為剛才的情事也沒有扣上,微長的發透著幾分邪肆。 他看著女孩晶瑩的眼淚,白皙的臉龐印著巴掌印,一眼就知道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