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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卻選擇跟他攤牌,確實太不聰明。 溫蔓沒有再打電話跟溫母說起這些事,只是回家用電腦制作了簡歷投向各大公司,她的學歷很好,做翻譯雖然不是很熟練,但是上手得很快,更重要的是她比其他的人用心專注。 她一直等著顧澤出手對付她或者郁景司,可是整整三天都沒有動作,反倒是……郁笑笑找上她了。 她們是鄰居,常來常往的很正常,可是郁笑笑約她在咖啡廳見面。 郁笑笑二十歲……跟她嫁給顧澤的年紀一樣大,她眼睛里的忐忑和神色,她看得很清楚。 “笑笑?!鄙衔绲目Х葟d人很少,很安靜,溫蔓垂著眸,“你找我有事嗎?” 郁笑笑沒有點咖啡反而要了一杯果汁,她握著杯子的手很用力,年輕的臉帶著緊張,又強自的鼓起勇氣。 她這幅模樣,像極了十年前的自己,溫蔓想。 “蔓蔓姐,”直到溫蔓的咖啡上桌了,她低頭正準備去,郁笑笑才忽然的開口,“你是不是跟我哥在一起,準備和顧先生離婚了?” 她一點都意外,溫蔓想,可是心尖還是被什么東西扎了一下。 她淡淡的笑,還是低頭喝了一杯咖啡,苦澀的味道盈滿口腔,“笑笑,你想跟我說什么?” 郁笑笑的模樣緊張極了,甚至有點磕碰,“蔓蔓姐,如果你決心要離婚的話……我能不能,追求他?” 手上一抖,溫度適宜的咖啡灑在她的手上,可她無端的覺得很燙。 溫蔓抬頭看著那么年輕的臉龐,一時間茫然無措,“你喜歡他?” 郁笑笑慌忙的解釋,“是……我只是想知道你們是不是真的要離婚了,如果……如果你還會跟他和好的話,我不會插進別人的婚姻的?!?/br> 她說得很急,似乎很怕溫蔓會誤會,“我想了很久,因為看到你和我哥哥好像在一起了,所以才來問你……如果你喜歡我哥,那我……如果你還是喜歡你先生,那我和我哥就立刻搬走?!?/br> 坑深342米:不做點惡心的事還真對不起你給我的機會郁笑笑的眼睛大而明亮,坦蕩而誠懇。 她的喉嚨一下像是被堵塞了,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我還沒跟顧澤離婚。 我跟你哥哥也不算真的在一起。 顧澤他不是好男人,跟他在一起只會受傷不會幸福。 無數紛擾的聲音從她的耳邊吵鬧,可是她不知道說什么。 最后,她的腦子里就只剩下那個男人冷清魔魅般的一句話,【還是因為她是你新歡的meimei,擔心我成為你妹夫?】溫蔓閉了閉眼,端起咖啡的杯子送到自己的唇邊,“你知道顧澤他是什么樣的男人嗎?” “不知道?!庇粜πu頭,“那天我追上去給他上藥,他一眼看出我喜歡他,他說他不會跟他太太離婚,叫我不要在他身上浪費時間?!?/br> 溫蔓手指一緊,沒有說話。 “他在商場上是什么樣的人我不管,但是我看得出來他很愛你,喜歡一個人會很專心……所以蔓蔓姐,如果你不要他了的話,我想追求他?!?/br> 溫蔓睜開眼睛看著對面年輕笑得憧憬的女孩,靜靜的開口,“笑笑,顧澤他不愛我,愛一個人也不會專心?!?/br> “他不懂愛字怎么寫,他只會喜歡很多不同的女人?!?/br> 再多的勸告也擋不住年輕初嘗情愛的女人的心,一如當年的她,溫蔓在說完最后一句話的時候,就料到了是這個結果。 她無意中聽到郁笑笑和郁景司的爭吵。 “郁笑笑,我警告你跟顧澤劃清界限,再讓我知道你不要臉的倒貼想追他我就打斷你的腿!” “我不!我為什么不能追他?等我真的追到他他就會同意跟蔓蔓姐離婚你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在一起了!為什么你可以追蔓蔓姐,我不能追顧澤?!” 這是她第一次看到淡然深沉的郁景司大發雷霆的模樣,“顧澤那是什么樣的男人他能跟溫蔓比?你知道他婚后那么多年玩過多少女人?連自己妻子的親meimei都上,那種沒有底線的男人你也上去倒貼,你他媽的沒見過男人是不是?” “那……那只是因為他沒愛上而已!” 郁景司不屑的冷笑,“顧澤不愛溫蔓,他就能愛上你?你腦子帶坑了你哪點比她強,溫蔓沒得到他的心你能得到?你是郁家小姐別人都不見得把你放在眼里,何況你在他眼底一無是處?!?/br> “可我就是愛他!” “你的愛在他眼里值錢?”郁景司的臉色極其的難看,冰冷不屑加憤怒,“他那樣的男人缺什么都不缺女人的愛?!?/br> 誰都不說,光是溫蔓賠上的那十年光陰,他就不缺愛。 “那又怎么樣?我不后悔!不管結果怎么樣我都不后悔,”郁笑笑在郁家繁榮的時候就是任性的大小姐,五年生活的磨礪將她的性格也磨平了不少,可是性格深處的倔強和固執無法改變,“也許我這輩子都遇不上這么喜歡的男人了,你去問問蔓蔓姐她有沒有后悔過愛上顧澤??!” 他們在客廳里爭吵,也許是郁景司進門的時候太著急了所以沒有把門關上,溫蔓捂住自己的嘴巴,轉身就往樓下跑去。 黑色的賓利停在百年的榕樹下,一片黑暗,車里的燈也沒有開。 副駕駛座上的車門突然被拉開,顧澤平板上抬起頭,看著這段時間避他如蛇蝎的女人主動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微微的意外。 他的反應很直接,第一件事就是把車門鎖死了。 溫蔓似乎沒有注意到這些,一雙睜大的眼睛瞪著他,“顧澤?!?/br> 他淡淡的笑,“你這模樣像是要跟我吵架似的,我記得我還沒把郁景司怎么樣?!?/br> 她穿得很家居休閑,不像那些工作裝,恢復了她原本的溫婉柔軟,如果她不是這么火氣騰騰的瞪著他的話。 “我說過叫你滾出我的生活?!?/br> “你什么時候把我當成聽女人話的男人了?!?/br> “顧澤,你他媽的那么想當我妹夫的話去找溫影,你睡了她毀了她的婚姻把她丈夫送進了監獄,你能不能不要那么齷齪禽獸毀了一個女人又一個!”二十七年第一次,家教極嚴的女人開口說臟話。 女人的胸脯用力的起伏,彰顯著她巨大的憤怒,她落在座位上的手甚至在顫抖。 顧澤盯著她那純屬因為憤怒而不是眼淚發紅的眼眶,胸腔里的怒氣反倒是被壓了下去,手一掀把平板的外殼和上,“我不記得你還有第二個meimei給我睡?!彼芷届o,“我又禽獸誰了?” “你離郁笑笑遠一點??!” 顧澤輕輕的笑了出來,雖然笑意不達眼底,“女人現實能做到你這份上也真是刷記錄了,”他的眼中盡是嘲諷和冷然,“你看我不順眼所以連我被女人喜歡都成了罪過了?” 他俯身將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