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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樂樂淡淡的道,“我去問醫生你的情況了,”她盯著他的眼睛,“我想知道你是真的不記得了還是在騙我?!?/br> 戰墨謙瞇著眼睛,更加的不悅,“你懷疑我騙你?”他至于做出這么低端的事情。 “是啊,”她點點頭,“你把你對我做過的事情都忘記了,然后又沒臉沒皮的說我是你妻子,所以我懷疑你是故意的?!?/br> 男人的眸動了動,他真的有對她做過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 唐樂樂看著她的臉色一點點的沉下來,然后沉沉的問道,“你說,我做過什么?” 他做了些什么,至于讓她不惜和其他的男人私奔,至于連受傷成了這個樣子她也是不咸不淡毫不關心,男人的語氣變得逼迫,“我從小到大就喜歡你,我能對你做什么過分的事情?!” 唐樂樂到嘴邊的話全都被他堵了回去。 他從小到大都喜歡她? 在他的記憶里如今是這樣的認知? 戰墨謙見她不說話,俊美蒼白的臉上顯現出得意的意味,“你現在想清楚了么?做我的女人……” 唐樂樂不咸不淡的打斷他,眼睛眨都沒有眨,“我一直想得很清楚,是你從小到大喜歡我,然后滿世界追著我跑,估計我上輩子不小心刨了你家的祖墳才會被你纏上?!?/br> 坑深225米:讓素素回到戰家 男人的臉色一下就巨變。 “你就是個強盜,所以我才被逼著嫁給你,”她抿唇,皮笑rou不笑,“小白是被你的手下給弄走了,別在我面前說他是廢物沒用保不住自己的女人,我就喜歡他那樣的溫柔的男人,不喜歡你這種蠻橫霸道不講道理的男人,從小到大都一樣?!?/br> 戰墨謙墨色的眸直直的看著她,那樣的眸色太黑,便顯得他的皮膚愈發的沒有血色。 她的心一軟,轉身沒有再看他,“我去拿午餐過來?!?/br> 看著女人離開的背影,他的心頭蔓延出一股熟悉的痛楚,以極快的速度在四肢百骸散發開來。 唐樂樂剛出門,步數就跟著進來了,他的粗神經都敏銳的感覺到病房的氣氛很不對。 訕訕的笑,“頭兒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他心里嘀咕,難道小嫂子又說了什么刺激他的話么? 戰墨謙冷漠的開口,“唐樂樂喜歡的男人是什么樣的男人?” 步數撓撓腦袋,努力的思考回憶然后總結: “他……長得很招女人的喜歡……”全國大半的女人都為他瘋狂,這次艷照門的事情他失蹤后不知道多少那男人的后援會千方百計的想打聽他的消息。 “嗯……廚藝很好的樣子……上次我們去他家找小嫂子的時候,他就親手做了一桌的飯菜給小嫂子……” “據說彈琴下棋畫畫全都拿得出手……是z國最大的娛樂公司董事長的小兒子……出了名的風流……” 戰墨謙驀然的打斷他,“風流的男人唐樂樂也喜歡?!” 步數很老實的回答他,“……貌似從他遇見小嫂子后,他就沒怎么跟其他的女人糾纏不清了……” 戰墨謙的心臟不斷的往下掉……所有女人喜歡的男人突然喜歡她一個人……所以她才喜歡。 唐樂樂還說那男人很溫柔。 他皺著眉頭,全身的傷口都開始痛了。 唐樂樂二十分鐘后端著餐盤進來的時候,步數已經不在了,明亮的病房里安靜得可以聽見呼吸聲,男人閉上眼睛,呼吸均勻。 她睨了躺尸的男人一眼,走到床邊,伸出手指面無表情的戳了戳他的臉蛋,“吃午餐,別裝?!?/br> 戰墨謙睜開眼睛,擰眉,悶悶的問道,“你怎么知道我沒睡著?!?/br> 他裝睡怎么可能被人輕易的看穿,簡直笑話。 唐樂樂小心的盛粥一邊隨意的回道,“你睡著時的呼吸不是這樣的?!?/br> 盛了一小碗紅豆粥,然后小心的舀了一勺喂到他的唇邊,“吃吧?!?/br> 他沒有張嘴,只定定的看著他,黑眸深邃,一字一頓的吐出,“唐樂樂,他已經走了,不管你多愛他?!?/br> 她端著仍舊氤氳的紅豆粥,垂著眸。 男人的手抬了起來,這樣的動作對他來說顯得很吃力,但他還是堅持著抬著,直到粗糲的指尖探上她的皮膚,“我趕走了他,以后我會比他對你更好?!?/br> 不知是刻意放緩了語速,還是因為說這么多的話對他來說顯得很吃力,“我可以補償你,用我所有的未來給你一個家,只要你忘了他?!?/br> 密不透風的眸光始終緊緊的鎖著她的臉龐,不放過她臉上的任何一個表情。 唐樂樂扯唇就笑了。 我可以補償你,用我所有的未來,給你一個家。 她閉了閉眼睛,“喝粥吧,再不喝就冷了?!?/br> 聲音里有極其細微的顫抖的音調,只是,男人的眸光瞬間暗淡了下來,幾秒鐘后便恢復了原狀,他低低的開口,“好,喂我喝粥?!?/br> 戰墨謙在醫院休息了一個月,他就堅持要出院回家休養。 葉秋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看了坐在沙發上沒什么表情的唐樂樂一眼,溫和的笑,“既然如此也好,墨謙,你就戰宅休養吧,我們家都是些老傭人,照顧人不會比醫院的護士差勁?!?/br> 唐樂樂只是有一下沒一下的翻著雜志,沒有任何的反應。 戰墨謙沒有猶豫就拒絕了,俊美的神情很淡漠,“不用,我和樂樂回淺水灘的別墅,她會照顧我?!?/br> 唐樂樂的手指一僵,這才抬起了自己的臉龐,“戰墨謙,你媽讓你回戰宅那你就回戰宅,我不喜歡照顧人?!?/br> 葉秋適時的插話,嗔怒的道,“你瞧你,你娶你媳婦兒是為了讓她照顧你么?有傭人不會奴役媳婦兒,難怪人家不肯理你?!?/br> 戰墨謙沉默了一會兒,低啞著嗓音開口,“樂樂,你跟我一起回戰宅?!?/br> 他用的是陳述句,可是語氣里莫名的多了幾分不確定和試探。 唐樂樂的指尖繼續翻動著雜志的頁面,無所謂的點頭,“好啊?!?/br> 從她那天從樓梯上滾下來流掉孩子開始,她就再也沒有踏足過戰宅,她以為,她這輩子都不會踏足這里一步。 所以,當她再次站在戰家流光溢彩的琉璃燈下,看著那長長的樓梯,突如其來的鈍痛感便猝不及防的炸開在她的心臟處。 她纖細的手指在身側捏成了細細的拳頭,努力的呼吸壓抑住心底的排斥跟痛楚。 因為她以前不喜歡,所以沒有傭人敢輕易的進他們的臥室,所以吃完晚餐后她只能親自重新收拾床褥,把蒙了灰塵的房間打掃了一遍。 臥室的床上只要一個枕頭,戰墨謙盯著她的臉,語氣是不可置信的意外,濃眉緊緊的擰著,“難道你不跟我一起睡?” 難道他已經落魄到跟自己的媳婦兒分房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