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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笑容,“那也沒辦法啊,我們這是特殊情況,沒那么多講究,云小姐吃不了rou的話那邊還有蔬菜,可以放在燒烤架上?!?/br> 因為顧澤的資助,他們能搬運的東西就多了很多,路唯一說起來也就是二十幾歲的姑娘家,多少有點浪漫的情趣,雖然說是奉命做節目,但在她看來更是不錯的旅行…… 云朵臉上的嫌棄更深了,“燒烤都是油膩膩的,對皮膚也不好?!?/br> “那你就什么都不要吃,別在這里影響大家的心情?!鼻剀幇櫭济碱^,不耐煩的低斥道。 云朵撇撇嘴,看他把一只烤好了的魚遞給蘇綰,連忙道,“我想吃魚,軒哥哥幫我烤?!?/br> 秦軒的眉頭皺的更深,卻沒有再說話,伸手多拿了一條魚出來。 唐樂樂往對面放著食材里巡視了一番,正想起身也烤根豬蹄烤,還沒起身就想起了什么一樣,抬頭看向坐在自己身邊的男人,語氣有些小心的問道,“你餓不餓?想吃什么?我烤給你吃?!?/br> 戰墨謙低頭,借著火光凝視她的小臉,他也不是沒兇過她,前段還張牙舞爪的,現在怎么乖巧得跟小媳婦兒似的? 還是說,他不該跟她說那些? 媽的,他是受了什么刺激最近?! 頓時煩躁得不行,冷冷的扔出兩個字,“隨便?!?/br> 唐樂樂想了一會兒,又問道,“那吃烤雞好不好?你吃嗎?” 他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她,半響才吐出一個字,“好?!?/br> 他今天說的那些話,哪句打擊到她了? 唐樂樂從地上起來,饒了過去拿起一只小籃子,從食材藍里揀了一只豬蹄,半只雞,然后又挑了幾分蔬菜,最后又拿了兩瓶水,才轉身折了回去。 戰墨謙的目光一直隨著她的身影走,直到她重新回來,在他的身邊坐下。 唐樂樂先遞了一瓶水給他,然后才開始將豬蹄和雞放在篝火旁的燒烤架上面,拿著鐵架認真的烤著。 臉上沒有笑意,也沒有其余的委屈或者憤怒的表情,仿佛就只是認真專注的在烤rou。 “光吃東西有什么意思啊,”才安靜了不到一會兒,黎茹就興奮的開口,“好不容易有機會來這種一輩子都可能不會再來的地方,怎么說也要玩得開心才是?!?/br> 那也是對她們來說一輩子都不會再來,對戰少和秦軒這種特種兵而言,時不時出現在沙漠簡直是家常便飯。 她的話音剛落,云朵馬上響應,“好啊好啊,現在時間還早,晚上我們也感不了其他的什么事,不如我們來玩游戲吧?!?/br> 戰墨謙眉頭跳了跳,心中的嫌棄愈發的濃重,才玩過射擊,又想玩怎么無聊來。 路唯一也覺得這個提議不錯,“想玩什么?有沒有誰有提議?” 話才說完,她又豪氣沖天的道,“車上有酒,吃rou玩游戲怎么能沒有酒呢?”她拍了拍身邊的男助理,“乖,去把酒都搬下來?!?/br> 季昊不由多看了這個年輕的編導一眼,“路編,你帶這么多rou不說,你還帶了酒過來,你是專門來玩的嗎?” 路唯一啃了一口豬蹄,一貫精明的她這次笑得有點傻乎乎,“嘿嘿,我平時也很忙的,不是整天蹲在電視臺就是這里飛到那里,好不容易有機會,當然也要玩個痛快!” “而且雖然我混娛樂圈的,也很難得碰上這么多美男啊不是,要工作也要玩嘛?!?/br> 不說其他的幾個男人,就連季醫生也長得斯斯文文人模狗樣的,而且根據她多年的經驗,這位新來的醫生一定跟其他幾個太難估測的男人不一樣,說不定是一枚標準的暖男。 這年頭,長得帥有錢有勢還喜歡女人的正常男人已經不多了。 瞧瞧其他幾個就知道。 酒很快就搬下來了,路唯一到底顧慮到是在做節目且他們還在荒無人煙的大沙漠里蹲著,選的都是些純度不高的酒,只要喝得不多,不會醉得多厲害。 而且這些大老爺們應該也沒那么容易醉。 季昊悄悄瞅了瞅蹲著角落沒怎么出聲的戰少夫妻,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眼底滑過一分不懷好意的光,然后提議道,“不如我們來玩真心話吧?!?/br> 他朝路唯一擠擠眼,“給你們機會得到黃金級的頂級爆料?!?/br> 安白聞言就眼睛跳了跳,一股不好的預感撲面而來,“我和蘇天后不辭辛苦的陪你們到沙漠里來,有多辛苦受了多少罪我就不說了,你們好意思再來壓榨我們么?” 路唯一眼睛立刻就亮了,“不錯不錯,安公子你別耍賴哦,玩游戲嘛,也未必會落到你的頭上?!?/br> 這里一個個都是大腕啊,娛樂圈的大腕,上流社會的傳奇,豪門戀狗血戀太有話題性了。 坑深122米:信不信我把你活埋在這里? 唐樂樂專心烤rou,即便她一直低著頭也能感覺到男人審視的目光從始至終的落在她的身上。 她的心緒翻轉得厲害,一顆心臟在這樣的目光下酸酸軟軟,她覺得難受,更多的是迷茫無措。 這種感覺比她三年前孤身一個人去美國還要讓她不知所措。 他逼她把她的感情還給他,因為她的感情一直是他的。 她如今已經不是以前有人寵著就懵懂任性的小女孩了,以前不懂的事情現在開始逐漸的懂得一些了。 這個男人對她所有的好與不好。 如果沒有十三年前的那場大火,那場在她的記憶力別抹掉的大火,如今的她和他就不會是這個樣子了吧? 他是不是會很愛她?像哥哥以前愛蘇綰那樣愛她。 那邊,游戲已經開始了。 為了感謝季昊提出這么有價值的建議,路唯一把頭籌送給了他,“季醫生看上去已經磨刀霍霍了,來,你第一刀想揮誰?” “墨謙,”路唯一如此厚道,季昊自然是當仁不讓,他心里憋了一口氣一直沒找到機會出,這次可讓他逮到機會了,“讓你結婚居然不通知弟兄們,不要怪我?!?/br> 靠之他們怎么也算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他結婚他居然還是從報紙上看到了,當時就氣得他三天不想跟他說話。 戰墨謙的視線終于轉移到了別處,眼風極冷的敲著季昊一臉欠扁的模樣,“你有本事讓我怪你的話,”他冷冷一笑,“你這輩子都沒機會通知弟兄們你要結婚?!?/br> 季昊,“……” 路唯一見戰少一上來就開口威脅人,這多不好的開頭啊,影響她節目的利益,于是挺挺胸膛道,“季醫生別怕,要是沒姑娘嫁給你你來找我好了,該問什么就繼續問,不怕戰少?!?/br> 戰墨謙眸底一寒,路唯一頓感陰風陣陣,開不起玩笑的男人真的太不好相處了,這種男人果然只能遠觀。 “別這么看著我,”季昊涼涼的道,“我又不會拆你的臺,只是一直很好奇,你十六歲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