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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機立斷的站起來一把提住安白肩膀上的衣服,直接將他扔到了外面,然后砰的一聲將門關上了。 唐樂樂皺眉就要站起來,“戰墨謙你做什么?你對小白那么粗魯做什么?還有你憑什么把人家扔出去?!?/br> 戰墨謙擋在她的面前,一副面無表情的死人臉,語氣很是倨傲,“這是我的房間,我還不能把我看不順眼的人趕走?” 然后又輕松的把唐樂樂又重新提回沙發里,“把面吃完?!?/br> 眼不見為凈,他現在一秒鐘都不想看到安白那只花蝴蝶。 唐樂樂自然不肯,好歹人家辛苦的給她準備早餐,怎么能就這樣被這莫名其妙的男人趕出去? “唐樂樂你再不吃面我就親你了?!睉鹉t見她不死心的還想去開門,冷不丁就扔出這么一句話威脅她。 “你嫌我腦袋上的洞不夠大可以直說?!?/br> 戰墨謙聞言,抬頭看著她額上的白色繃帶,腦海中浮現出她昨晚為了不讓他碰她,不惜拿玻璃瓶砸破自己腦袋的畫面。 心頭驀然就是一疼,細細碎碎的,并不明顯,但無法忽視。 她也不再說要起身找安白,而是安靜的坐下來吃面,戰墨謙就在對面看著她,她吃得慢,小口小口的吃,斯文秀氣。 “唐小三,”他眸光晦暗,又暗藏冷意,低沉的嗓音有點啞,“你真的喜歡安白?” 唐樂樂警惕的抬頭,像是要研究他這么問有什么目的,奈何男人俊臉的線條冷硬,她什么都看不出來。 頓了頓,她用左手端起手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才道,“戰少你放心,你擔心的事情不會發生,我跟安白更不會發生什么,”她輕輕的笑了,“你應該知道,像我這樣的女人,根本配不上z國的大眾情人?!?/br> 安白說喜歡她,她相信,但她更清楚,這樣的喜歡更接近喜愛,像喜愛一朵花,而不是男人喜歡一個女人。 她親近安白,說起來也很自私,她到底是寂寞了,她獨自的生活在這個世界,沒有親人也沒有愛人,所以便想有個朋友。 戰墨謙聞言眉頭就緊緊皺起來了,“什么叫做你這樣的女人?” 她說的都是些什么話?干什么貶低自己抬舉安白那只花蝴蝶,會下廚的花蝴蝶也仍舊還是花蝴蝶,沒有任何本質上的改變。 唐樂樂繼續吃面,“搶了自己jiejie的男朋友最終如大眾所愿被甩了的人人唾棄的女人?!?/br> 她聳聳肩,蒼白的臉上都是嘲弄,“你們不就是想這樣么?” 她無所謂,等找到哥哥,她就會離這里遠遠的,離z國遠遠的,誰都不認識他們,重新開始生活。 “昨天晚上發生什么事了?”他盯著她的臉,突兀的開口。 唐樂樂以為他不會問,至少暫時不會問,而戰墨謙也確實是這樣想的,因為既然是不好的事情,等她愿意說了,自然會說出來,她若不愿,他便不去揭開這道疤。 唐樂樂握著筷子的手頓住了。 她的臉上露出茫然而困惑的表情,然后變成了更深的茫然。 戰墨謙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或者是想起了什么,但她此時的模樣讓他心疼,宛如針尖戳著他心臟最柔軟的地方。 他不明白,從小便是囂張跋扈的女人,為什么永遠可以輕而易舉的讓他心疼,甚至只需要一個表情。 她慢慢的放下了筷子,看了一眼窗外,天已經亮了,城堡被覆著一層冰天雪地,安靜而美麗,像是與世隔絕。 她的眼神愈發的局促不安,戰墨謙有些不解,她看到了什么?為什么不肯說? 他望著她的眼睛,淡淡的道,“不管你看到了什么,今晚我陪你睡,唐小三,你不用害怕?!?/br> 她怔然,“哦,如果唐寧暖哭著跟你說她很怕呢?” 戰墨謙瞪她一眼,“我會解決?!蹦┝藳]有忘記加上,“還有,我不睡地上,你再敢讓我睡地上就繼續自己躲柜子里?!?/br> “戰少……” “唐小三?!睉鹉t再次聽到這兩個字終于炸毛了,一路上都覺得刺耳,一直沒機會教訓她,“你再敢叫我戰少試試?” 他冷冷的道,“你要是真這么想去非洲我讓人定好票提前去,免得在這里受罪!” 戰墨謙在心里冷艷的想,叫安蝴蝶叫小白透著一股親熱勁兒,她也不想想到底誰跟她親熱。 唐樂樂望著他,咬咬唇,“戰墨謙?!?/br> 該妥協的時候必須妥協,看在他答應今晚不會偷溜出去跟唐寧暖私會的份上,她昨晚魂都快被嚇散了。 一只不知道是人是鬼的怪物不知道在她床前站了多久,她甚至不清楚是不是自己的幻覺,因為那玩意兒她睜開多少次眼睛就沒見它動過,身為一個活人實在太詭異了。 她有幽閉恐懼癥,不能呆在黑暗的密閉空間里,昨晚被那只東西嚇得直接把自己塞在柜子里。 兩種極端的恐懼把她擰成了麻花,在蘇綰拉開柜子門找到她之前,她甚至覺得自己就會這樣死在里面。 他不會知道,她昨晚多希望他在。 他卻去陪了另一個女人。 今晚,她不想讓他陪,可是,她找不到其他的人。 跟見鬼的恐懼比起來,跟他睡就顯得無關緊要了。 坑深099米:乖乖的叫老公 在她出神的當,戰墨謙俯身用手指扣著她的臉蛋,墨色的眸顏色極深,微微瞇起,薄唇挑著,“唐小三,叫老公?!?/br> 唐樂樂對上他的眼,忽的笑了,她低低喃喃的道,“戰墨謙,你知道老公兩個字是很神圣的職位么?” 她的笑意很單薄,卻又令人移不開視線,“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年輕瘋狂年老纏綿,你縱容我的習慣,愛著我的一切,哪怕爭吵也依舊相濡以沫的過一生,這才配得上老公兩個字?!?/br> 戰墨謙盯著她的眼睛看了足足三十秒沒有說話。 她忍不住反思這話兒好像文藝了點兒?不怎么適合這樣的場合,正準備說點其他的什么轉轉氣氛。 戰少再度發話了,“你矯情什么?叫老公?!蹦腥擞獾拿济吒咛?,霸道得理所當然,“我的配偶欄上寫著你的名字,你就該乖乖的叫老公?!?/br> 唐樂樂,“……”原來她說的都是廢話。 側開臉,唐樂樂的視線落在對面的沙發上,她撇撇嘴,淡淡的道,“在我心里你不是我老公?!?/br> 戰墨謙的手指開始用力,他陰沉著一張臉,“我哪里不是?唐樂樂,結婚證,zuoai,該有的該做的,我們還缺了什么,你說!” 這女人到底在矯情什么?讓她叫聲老公,有這么難么? 唐樂樂的臉紅了紅,為他說的某個直白的詞眼。 她輕哼了一聲,“戰墨謙,結婚證我們各有所圖,后面那件事從來都是你強迫我,你一不疼我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