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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樂接下來的一個月都躲在唐家等著手腕的愈合。 她不會傻到再被那個男人找機會逮回他的別墅發泄獸欲。 在唐家看再多的白眼,她至少暫時是安全的。 她打電話叫醫生來家里給她換藥,頂著唐家三小姐的身份別人不敢拒絕。 記賬的時候,她直接甩了一張冷艷的臉,“去找戰家的少爺要,他欠了我很多錢?!?/br> 坑深058米:逼婚 身為肇事人,戰墨謙支付這比醫藥費再正常不過。 這些年她只顧著到處找尋哥哥的下落,窮得跟什么一樣。 現在被弄得一身傷,要不是人單勢薄,她一定要送那個混蛋進監獄! 她一回來就挑了張照片發給唐寧暖。 揍不了唐寧暖她也要堵著她的心不給出路。 這一個月唐樂樂足不出戶的呆在唐家吃吃喝喝,療養身體,看誰都當做沒看見。 整個人都處在一種怡然自得的狀態,半點看不出心情不好的跡象。 連吃飯都要跟他們一張桌子,每天飯前必到廚房點幾個自己愛吃的菜,然后折騰著自己半殘的手夾菜進食。 唐天華不會自降身份的為這點小事說什么,以至于唐家也沒人對此說什么,只是時不時的含沙射影的諷刺她。 但是論諷刺她們又怎么會是唐樂樂的對手呢? 她能一邊照顧自己的手一邊吃飯一邊面不改色得說得所有人都吃不下飯。 然后一大桌子的菜都留給她一個人享受。 一個月,準確的說,是二十四天以后,她的手正式拆封。 唐樂樂立刻甩著爪子就撥了個電話給戰少。 男人的聲音低低的笑聲傳來,“唐小三,我以為你準備在唐家躲我躲到死?!?/br> 小三你妹,唐樂樂咬牙切齒,她馬上就把自己扶正。 只是,聽他這語氣,他還真想逮著機會就捉她! 她低眉順眼,淺笑盈盈,“戰少,你聽上去特別想我啊,我剛好有事兒要跟你說,今天下午四點,我在皇朝對面那家咖啡廳等你?!?/br> 男人沉默了一會兒,方不急不緩的吐出一個字,“好?!?/br> —————————— 幽靜的咖啡廳,空氣里飄著悠揚的鋼琴樂。 唐樂樂化了淡妝,一頭短發快要及肩了,巴掌大的瓜子臉,笑瞇瞇的看著對面的男人。 快一個月不見了,不管骨子里多么的渣,戰少還是角角落落帥得不行啊。 輪廓的線條冷硬,宛若出自上帝之手的雕塑,無可挑剔。 唐樂樂的左手撐著自己的太陽xue,臉蛋一片笑意盈盈。 仿佛面前坐著的根本不是一個月前眼睛都沒眨就擰斷她的手的男人,也沒有肆無忌憚的侵犯過她的身體。 “戰少,”她嫣然淺笑著,眼底的笑意如艷陽下的水光,粼粼閃閃,眉目間覆著一層嗔意,“我還以為你多想我,我躲在唐家,怎么也不見你來找我?” 男人墨眸微瞇,薄唇勾出冷笑,“你找我有事,那就說重點?!?/br> 他看著這個女人長大,怎么會看不出來她今天有備而來。 唐樂樂瞧著他沒有耐心的模樣,忍不住就撲哧的笑了出來,她低頭,從包里拿出一張卡,手指緩緩的推了過去。 男人瞥了一眼,“什么東西?!?/br> 唐樂樂瞇著眼睛,臉上的笑意漫不經心,聲調是刻意的緩慢,“抱歉,戰大少,我反悔了,二十五萬買我一夜,太便宜?!?/br> 何況,根本不止一夜。 她纖長的指尖點了點那張卡,“錢,我還給你?!?/br> 坑深059米:驗傷報告 說起來,唐老真是大方,一說她要逼婚,二十五萬眼睛都不眨就拿了出來。 戰墨謙的眸子里浮起笑意,如碎冰一般,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哦?二十五萬不夠,那兩百萬?還是說,你想要兩千萬?” 他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笑話。 唐樂樂垂著眸,緋紅的唇撩出笑容,她端起手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然后輕聲慢語的開口,“兩千萬怎么夠,我是女孩子,后來想了想,怎么著都得要戰大少娶我才是——?!?/br> “唐樂樂,”戰墨謙眼底的諷刺更深,“你在做夢?” 娶她,這輩子都不可能。 “做夢?”唐樂樂玩味一般的咀嚼著這兩個詞眼,“我不做夢已經很多年了?!?/br> 她抬著眸,望著對面的男人,淺淺出聲,“信不信,我要嫁給你,你想不想,都只能娶我?!?/br> 戰墨謙冷冷的一笑,“唐小三,你以為我上了你是多么了不起的事情么,趁著我好好跟你說話,見好就收,” 他望著她的精致的小臉,一字一頓的道,“做我的妻子,你永遠不夠格!” 對他而言,她唐樂樂就只有不夠格做他的妻子,只有讓他任意發泄,做見不得光的情人的份兒么? 又或者,在他的眼里,她廉價得只值那幾個錢。 “戰墨謙,”她收起自己出神的心思,淡淡的笑著,“我從十七歲離開唐家去美國,只改變了兩件事請?!?/br> 她沒有叫他墨謙哥哥,這個她叫了十年的稱呼,也沒有像回國后一樣,叫他戰少,她叫了他的名字。 “第一,我告訴自己,我再也不會喜歡你了?!彼黜?,還是無比嫣然的模樣,“第二,我再也不會做夢?!?/br> 十七歲,她失去了她的夢中**,甚至是,做夢的權利。 她施施然的,從包里拿出一張類似是化驗單的紙,手一揚,白色的紙張輕飄飄的落在桌面上,他的手邊。 “驗傷報告”四個斗大的字出現在他的面前。 戰墨謙頓時眉頭緊皺。 少女眉目慵懶,似乎是極其漫不經心一般,她的手指微曲,“看見上面是怎么寫的了嗎?” “左胸第五根肋骨輕微骨裂,肩、臂、腿等數十處皮下青紫……總而言之,經歷多次粗暴性侵犯?!?/br> 戰墨謙抬頭,第一次正視這個三年前消失,一個半月前出現在他床上的女人。 瞇了瞇眼睛,她不是曾經的唐樂樂了。 從他一次問她,想要他怎么補償她,她摸著下巴,漫不經心的,像是隨口一說,報出二十萬這個數字的時候,他就知道了。 “去美國三年,”他只是瞟了那張化驗單一眼,臉上沒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是淡笑,“學會威脅人了,你真是有長進?!?/br> 他在笑,但是眼睛里沒有笑意。 人人都說,戰墨謙是不常笑的,除了面對唐寧暖的時候,其他的時候,你要是不小心惹他笑了,請速速卷鋪蓋買火車票走人。 如果他笑的時候眼睛里沒有笑,那你就洗白白,等著被收拾。 坑深060米:如果你突然橫死街頭 “唐樂樂,”他說,十分一般的語氣,“如果你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