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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他一眼,道,“常言道本性難移,你本性如此,哪里是因我而變,油腔滑調的本事可不比誰差,卻讓我背黑鍋?!?/br> 兩人斗嘴之時反倒溫情脈脈的,她欺負他,他也不反駁,只對她笑。 “笑得跟個傻子似的,真是受不了你……” 欺負盡興了,慕挽歌便放過他了,這也是洛辰脩時不時招惹她的緣故,與她斗嘴時,她是真性情,坦誠不遮掩。 甚至是更懂他。 平日里總端著,他活得太累,在她面前,他無需這樣。 洛辰脩握住她的手,勾唇道,“隨我一道入宮,順道探望母妃,她很擔心你?!?/br> 慕挽歌并未點頭,沉默下來。 驚覺異樣,洛辰脩低頭看她,關切問,“怎么了?” 慕挽歌呼了一口氣濁氣,搖頭,“無事,既是陛下召見,我們即刻進宮?!?/br> 她說無事,可神情不像真的無事,洛辰脩心下疑惑,但此時確實不是交心談話的好時機,想追問,卻也只得作罷,待出宮后再細問便是。 兩人換了身衣裳才入宮,上馬車不久,慕挽歌便昏昏欲睡,洛辰脩見她這樣,將其攬入懷,抱著她,讓她靠在他懷中,睡得舒適些。 “困的話你閉眼歇一歇,到了我叫你?!?/br> “嗯?!蹦酵旄钁暫笤谒麘牙锊淞瞬?,找了個舒適的位置靠著,雙手抱住他的腰,大半個身子窩在他懷里。 難得她有這樣依賴他的時候,洛辰脩心下頗為滿足,低頭看她,她消瘦了許多,打從他回京之日起,她便忙前忙后的,為了救他,她將命也豁出去了。 耐著性子,事事遷就包容,他無理取鬧,她雖氣惱,卻也只是片刻便會消氣。 他的不安,他的試探,她百般容忍,放下傲氣,愿耐心開解。 這是他的阿挽啊,無論前世今生,她只是他一個人的。 她應了他的白首之約,說了不會離開他。 她向來守信,既已對他許下承諾,自是不會輕易毀諾。 也許是時候與她坦白一切了,前生種種只是黃粱一夢,今世終究是不同的。 雖前路未知,但與她相攜前行便無所畏懼。 細細想來,是他瞻前顧后、躊躇不安,其實她早已察覺了,也知他在敷衍,可她耐心等著,等他主動開口。 情不自禁抬手,指尖撫上她的臉頰,喃喃低語,“阿挽,你說了不會離開我的,不管前路如何,你不許輕易放開我……” 慕挽歌只是閉目養神,并未真的睡去,自然將他說的聽了進去,這般固執的他似曾相識。 她微微仰頭,與他相望,倏而一笑。 “你擾我清夢,我得做些什么才公平?!?/br> 言畢,她支起身,挪動身子,坐到他腿上,雙手順勢便摟住他的脖子,傾身將他壓了靠于車壁上,捧著他的臉看了半晌,似是為難該從何處下嘴。 馬車一個顛簸,洛辰脩下意識攬住她的腰,揚起一抹笑。 “阿挽想做……唔……” 他的戲謔之言未來得及說完,已被她給堵了。 第61章 原以為她只撩撥一下, 未料竟真的付諸行動了,慕挽歌忽然吻住他的這一瞬,洛辰脩已被她壓在了靠在車廂壁上,她一如既往的強勢, 他卻愛極這樣的她。 這一吻, 由她發起,漸入佳境, 卻是由他掌控繼續, 一手攬住纖腰,一手扣住她的后腦勺, 唇齒糾纏, 旖旎而纏綿。 數日以來,如這般親密擁吻不止一次, 她也有過主動,熟能生巧大抵如此,同為生手的兩人已有領悟, 無比默契。 一吻作罷,舌根發麻,嘴唇也有輕微腫痛,慕挽歌,坐在洛辰脩腿上,雙手摟著他的脖子,與他額頭相抵,紊亂的氣息交纏在一起, 慢慢平復。 “阿挽今日似乎有些不同?!甭宄矫憵庀⑷杂袔追执种?,開口時聲音透著別樣的暗啞。 慕挽歌抬手撥弄他泛紅的耳朵,心血來潮下又俯身去咬,輕輕咬了一口,聽到他發出的悶哼聲,雖不真切,可他僵直的身子出賣了他。 她得意輕笑,“原來你怕癢,不僅僅是怕被撓癢癢,隨意觸碰你身上的部位,你皆這般……反應大?” 反應大的可不止他的耳朵,她坐在他腿上,感知無比清晰。 她自小習醫,醫書醫典上瞧見的露骨的多了去了,相較之下,洛辰脩顯得比她純情多了。 他自幼由洛王帶在身邊親自教導,最常出入之地是軍營,瞧見最多也是男人,且他冷峻孤僻,不懂憐香惜玉,據聞在他十四歲那年,洛妃安排省事宮女入他的屋,被他給扔了出去,自那之后,他不近女色的流言便傳開了。 又因他常年混跡于軍營,與一幫糙漢老爺們兒混在一起,便有更奇妙的流言傳出。 洛王世子好龍陽的傳聞似乎是在他成親后才消停下來了,而后市井之中津津樂道的便是洛王世子娶了一個孤女,大婚當日領軍出征,一朝飛上枝頭變鳳凰的孤女獨守空房,在世子爺凱旋前夕被掃地出門…… 想起在洛王府所受的委屈,慕挽歌忽然有些氣惱,撥開腰間的大手,自洛辰脩腿上挪開,坐到一邊,與他拉開了距離。 正斟酌措辭洛辰脩被她的舉動搞懵了,再觀她神色,心下疑惑,好端端的為何忽然惱了。 下意識便要伸手去拉她,目光觸及自個兒腿上,略微尷尬,整理了一下袍角,遂才往她挪去,緊挨著她坐好。 以為她是因他的孟浪而惱,他小心翼翼致歉,“阿挽,我錯了……但此事不由我掌控,你明知我在你這里無忍耐可言的,卻故意撩撥,我這是情不自禁?!?/br> 聞言,慕挽歌茫然看他,自他眼中捕捉到一絲類似羞怯的情緒,目光上下打量他一番,恍然明白他說的是什么。 饒是鎮定如她,亦不免面頰微醺,佯怒瞪眼道,“你腦袋里整日想的便是這些……” 洛辰脩這才從她的神情中知曉,她氣惱是另有原因,這下他覺無辜和委屈了。 “你忽然來氣,我也很無辜的?!?/br> 慕挽歌斜他一眼,撇了撇嘴,“我只是想起以往在洛王府遭的罪罷了,雖說是因你而起,但你也是無辜的,我便不與你計較了?!?/br> 聽她提及此事,洛辰脩面露愧色,確實是因為他,她在洛王府受了一年多的委屈。 細思之下,又隱約覺得欣喜,以她的性子斷不會忍氣吞聲受盡委屈,即便不動手教訓欺負她的人,也早甩手走人了,但她并未由著性子來。 他欣喜的事是,她最初便是真心嫁他為妻的,在洛王府的忍耐,多半是為了他,為了等他歸來。 而他兩輩子做錯的皆是同一件事,那便是出征前留下一紙放妻書。 今世仍然寫下放妻書一事發生在他覺醒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