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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最佳,我聽師父說過,師姐打小便吃酒?!?/br> 洛辰脩先瞄了眼慕挽歌,她喜歡吃酒這事兒他并不知,也是,上一世的她自離開洛王府后便一直在軍中,身為統帥,她以身作則,在軍中三載,她滴酒未沾。 見她笑而不語,洛辰脩揚聲喚墨隱,讓他去取酒來。 很快,墨隱拎著兩壇進來,慕琤接過一壇,迫不及待打開嗅了嗅。 “濃郁香醇,姐夫果真私藏佳釀?!?/br> 夸贊之后,慕琤又將酒壇遞給洛辰脩,另一頭,慕挽歌已接過墨隱手上的另一壇,打開酒壇,就著便喝了起來。 一人獨飲著實無趣,慕挽歌一手拎著酒壇朝洛辰脩示意,洛辰脩瞧了瞧手中的酒壇,又瞧瞧她。 她飲酒之時豪邁且別有風情。 洛辰脩也學著她的樣子,就著酒壇暢飲。 一旁的墨隱幾次欲言又止,怕掃了爺的雅興,他只好裝啞巴。 不到半個時辰,洛辰脩已趴下。 “阿挽……” 這一回是真的醉倒了。 墨隱瞧著醉倒的爺,又瞧瞧只是微醺的王妃,一時間有些同情自家爺。 “王妃海量,但爺……爺他酒量極淺……” 慕挽歌微微一頓,望向醉趴下后只一個勁兒喚她的洛辰脩,心緒有些復雜。 原來他不勝酒力,難怪先前故意打碎酒壇,搞得一屋子的狼藉,今夜他那屋是沒法住了。 “將他扶回屋去?!蹦酵旄璺畔戮茐?,擺了擺手。 墨隱會意上前扶起醉得不輕的洛辰脩往外走,洛辰脩雖酒量淺,但酒品不錯,醉了不會發酒瘋,只是一個一直在喚一個名字。 “阿挽……” 慕琤如廁回來見洛辰脩不在屋里,便問慕挽歌,“師姐,你故意將姐夫灌醉予以何為???” 慕挽歌站起身抬手拍了拍他的頭頂后,慢悠悠往外走,頭也不回地走了。 屋中只余慕琤一人,婢女進屋,恭敬地道,“小公子請隨奴婢來,您的寢屋已收拾好了?!?/br> “有勞這位jiejie了?!?/br> 慕琤含笑雖婢女而去。 墨隱將洛辰脩扶回了主院,但在院中停下,開始犯難了。 爺先前的寢屋今夜是無法住人的,可爺的性子他是知曉的,除了王妃那屋,爺肯定不會再選別的屋。 可王妃那屋…… 后腳跟來的慕挽歌見墨隱艱難扶著洛辰脩站在院中發愣,無奈嘆息,“罷了,將他扶我屋里去?!?/br> 墨隱暗自替爺歡喜,趕忙扶著爺往屋里走。 將洛辰脩扶進屋后,墨隱便退了出去,非語送水進來,面盆放于盆架后便也退下了。 慕挽歌還是頭一回伺候人。 給一直呢喃低喚她的醉鬼擦完臉,又簡單地替他擦擦身子,一番折騰下來,她出了不少汗。 再瞧醉得不省人事的洛辰脩,就快要衣不蔽體了。 又喚婢女送了盆水進來,她將自個人收拾妥當后,吹了燈,她合衣在洛辰脩身旁躺下,閉眼正欲入眠,忽然腰上一緊,未及掙扎,她已被腰間那股力道強迫側過身,臉貼在了溫暖的胸膛上。 洛辰脩只著一身單衣,衣衫半敞,許是衣衫上沾了酒,一股酒味兒往慕挽歌鼻子鉆,忍了片刻,實在難以忍受,她一咬牙將最后一件衣裳給扒了下來,隨手扔了出去。 第47章 翌日, 洛辰脩醒來,腦袋昏沉沉的,他欲抬手捏眉心,忽然驚覺異樣。 瞧著手中沾染了點點猩紅的絲帕, 及光, 裸在外的手臂…… 腦中轟的一下,俊顏立時白了。 掀了掀身上的錦被, 上身不著寸縷, 下身只著一條褻褲,目光不由得移到手中捏著的絲帕, 那點點血跡令他心漏跳一瞬, 瞳孔微縮。 這血,昨夜他…… 身側無人, 但確實有人睡過的痕跡,多出來的一條錦被便是證據。 洛辰脩忽然意識到什么,猛地翻坐起身, 也不管是否著衣,將要掀開被子下床,此時房門開了,他掀被的動作頓住,望向房門處。 一臉萎靡之色的慕挽歌推門進來,懨懨道,“醒了???” 觀她面色,洛辰脩心里咯噔一下, 再望向她時便有些心虛。 “阿挽,昨夜我們……” 神色緊張、欣喜,又帶著幾分期待。 慕挽歌意味深長瞧了他一眼,收回目光,走到角落,自衣櫥內取出一套錦衣,拿著來到床前。 這屋子原本便是洛辰脩的寢屋,衣櫥里裝了兩人的衣裳,有他的,也有慕挽歌的。 洛辰脩坐在床上,光著上身,伸手來接,慕挽歌手一揚,將手中的衣裳扔到他身上,沒好氣哼道,“哼,三杯倒的酒量也敢出來丟人現眼,快些著衣梳洗,出去陪琤兒玩耍?!?/br> 管她面色蒼白憔悴,洛辰脩懊惱自責,心道昨夜定是他將她給累著了,更要命的事是醒來后,他對昨夜之事毫無印象。 自知理虧的洛辰脩默不作聲,慢條斯理著衣,時不時側目瞄有氣無力坐在他身旁疲倦打呵欠的慕挽歌。 無意間又瞥見那沾了血跡的絲巾,眼眸微動,沉吟,“阿挽,昨夜受累了,我……” 慕挽歌揉肩的動作微頓,斜眼瞧他,見他死死盯著絲巾,一臉愧疚,還有那似是愉悅勾起的唇角…… 她不自在地輕咳一聲,清了清嗓子,道,“你摸摸鼻梁試試,是否覺得異樣?” “誒?什么?”洛辰脩不明所以,依她所言,抬手摸了摸鼻梁。 不經意用了些力道觸碰到了鼻尖往上一點的鼻骨位置,頓時疼得抽氣。 此時聽身旁女子略帶歉意,輕聲道,“此事也不能全然怪我,是你睡覺不安分湊過來,我抬手便撞在你鼻子上,但你也瞧見了,也只流了幾滴鼻血而已?!?/br> “……” 如此說來,那絲帕上的血是他的。 洛辰脩心中那幾分竊喜頓時消散,心緒復雜難言,難怪他毫無記憶,原來并未發生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一切只是他的臆想。 待他著衣下床,慕挽歌便解了外衫躺下。 洛辰脩又瞧了她兩眼,而她仿若不覺,閉目養神。 “那孩子長得與你三四分像,真的只是你師弟么?”他掬水凈面時隨口一問。 聞言,慕挽歌驀然睜眼,偏頭望向他,滿是迷惑,反問,“何出此言?” 洛辰脩擦干臉,望著她,微笑搖頭,“沒什么,只是覺得他與你長得相像?!?/br> 慕挽歌默了默,復又閉上眼,幽幽道,“父母早亡,這世上我便只有外公一個有血緣關系的親人了,我母親并無兄弟姐妹,父親亦是獨子……” 慕琤長得像她,最初她也有這樣的感覺,久而久之卻忽略了。 兩年的時間,慕琤張開了一些,但與她有幾分相似的容貌并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