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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边吷系囊晃煌庑W生聽到她的話,連忙開道:“不是我們沒有同學愛,實在是這兩人太能胡攪蠻纏,一旦沾上了,那就甩不掉了?!?/br> “那就不管了?”林青云簡直不能相信。 “不管,也管不了。等她們打累了,就消停了?!?/br> 歡喜不由看了眼說話的人,是個男生,相當高大。面皮白凈,書卷氣極濃。他看向兩個女生的眼神,也是相當不屑,還有厭惡。 “打累?”林青云詫異的看著地上的兩人,拉著歡喜又退了兩步。 “我們走吧?!睔g喜收回視線。飯肯定是吃不成了,這里就算是收拾出來,也要好一陣呢。罷了,她們也算吃了個半飽。 林青云點頭,跟著她一起出來。只是她依舊有些不憤:“最好食堂的人能不做她們的生意。唔,連她們學校的生意也不做才好了?!?/br> “食堂現在是私人老板經營,還能將客人往外攆么?”歡喜搖頭:“不過,短時間內,她們怕也沒臉過來?!钡沁@兩人找到別的用餐的地方,不然,肯定還得碰上。 下午,兩人依舊上課,林青云只有一節,一課就回了宿舍。歡喜卻又去旁聽了別的教授的課,一下午,過的非常充實。 放學出來,天已黃昏。一路來到學校門口,李青陽的車在那已經停了有一會兒了。 他坐在車里,拿著本書。她一出現在視線里,他便抬頭看了過來。面上未笑,可眼里滿是溫柔。他就這么靜靜的看著她由遠及近走來,眼里的溫柔也越發濃郁,溫度也隨之升高。 歡喜何其靈敏,從他望過來的那一眼就感覺到了。先只覺尋常,可隨著他的目光越來越炙熱,越來越放肆,她也隨著羞惱起來。尤其是當他的目光落在她的唇上,久久不去時,更是眼底冒火。 “阿喜放學了?”他語氣依舊尋常,除了大半落在她唇上的視線在肆意耍流氓外,整個人看起來好一個君子之風。 “大哥?!?/br> 車門從里面打開,李青陽往里面坐了點。 歡喜上車,“大哥等很久了么?” “十分鐘?!崩钋嚓柨戳讼率直?,才道:“今天怎么樣?” 待她一坐穩,車子就穩穩的滑了出去。 “挺好的。學校么,只要好好學習,基本上都是安安穩穩的,沒什么不好?!毕駨埬菢拥目植婪葑?,她得多倒霉才能碰到第二個。到是想起中午小食堂的小插曲,不由輕笑。作為正常的大學生,那樣的矛盾沖突,才在正常范圍了。 “笑得這么開懷,有什么意思的事?” 歡喜笑道:“我們學校食堂里有不少外校的學生過來,天天挺熱鬧的,同學們也可以多結識些其他領域的人才?!?/br> 李青陽想了想,搖頭道:“也就阿喜你才覺得這樣的事里,也有美好之處?!钡鋵嵤牵骸懊涝邯氄家黄Y源,學生卻不多。別的學??粗y免眼熱,這段時間有些艱難,教育局那邊為了平衡,才會分流出一部份壓力過來?!?/br> 歡喜身窘,她真不是美好的人,不過她覺得也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那她領了也就沒什么了:“我還聽說,我們學院又要擴招了呢?!?/br> “不只是你們學院,是所有院校都要擴招。國家建設需要人才,需要大量的,各方各面的人才?!崩钋嚓栞p道,同時伸手過去,悄悄的握了她的手:“咱們華夏的人口多,上大學就跟擠獨木橋似的……可能擠過這獨木橋的,最多只能說明他們都很會念書罷了。我們需要給其他人一個機會……” 歡喜現在也不扭捏的去掙扎了,十分自然的任他把玩:“有競爭才有動力,才有進步?!?/br> “百花齊放才是春??!” 歡喜不由看他,“大哥該不是缺人手了吧?” 李青陽竟然點了頭:“缺,很缺?!彼掷锶硕?,但隨著世界方方面面的高速發展,一旦有一方面跟不上,那就成了短板。一有短板,那就危險了?!安蝗绨⑾瞾韼臀??” “我能幫得上什么?”歡喜訝異,隨即失笑:“難道幫大哥畫畫,或是繡花?唔,也許做個廚子?” 聽她這么說,李青陽先是搖頭,然后又幽幽的看著她,他微微湊近一些,“我貪心的很,都要?!?/br> 歡喜臉又開始泛紅,被他握在手里的手又開始扭動。 終于到了家,歡喜幾乎是落荒而逃。卻忘記了,這里是四合院,是他的地盤。 老王連門都沒進,直接開著車去又走了。李青陽進門,看著她緊閉的房門,眼底閃過一絲笑意。直接過來敲門:“阿喜,有你的信?!?/br> 歡喜在屋里怔了一下,糾結了半晌,到底還是去開了門。 門才開一條縫,他就擠了進來,直接將她摟進懷里,“阿喜在怕我?” “沒有?!焙冒?,她是怕。怕他再對她做過份的事,更怕的是,她居然并不拒絕,甚至是喜歡的,沉迷的。她怕長此以往,她會再度迷失…… “那就好?!彼皖^,唇落在她的額上,再到鼻尖,再是嘴角,最后:“阿喜,不如我們先領證吧?!彼畾q,也可以領了。 ☆、第一百八十三章 “阿喜怕我?” 歡喜有點怵李青陽問她這句話。 上一次,也就是開學前一天。她跟他說,她不要中午跟他一起吃飯時,他也就問了她這么一句話,之后她的唇就腫了大半天,還是到晚上,她用靈泉水洗了,才恢復的。不然,她都不知道,第二天是不是能見人。 現在,他又問了,她的唇又被肆虐了。他的吻跟他的人一點都不像……不對,她其實一直覺得,她并沒有看懂他,更無法確定他的為人。很顯然,他從來不是一個真正的溫和的人。 他的人就像他的吻,時而輕柔如和風細雨,時而粗猛如狂風暴雨。時而靈活如戲耍頑童,逗得她心癢難耐,時而又如同暴君,不容抗拒的霸道兇狠…… 而他的可怕在于,他將這一切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讓她被他完全掌控,沉迷。 就像昨天,就像今天,就像此時此刻。 更可怕的是,在她沉迷之后,她聽到了什么?他居然說:去領證?他知不知道他在說什么? 歡喜用盡全力才將他推開一些,抬頭,瀲滟的帶著□□癡迷的雙眸對上他的眼。半晌才不確定的微啟殷紅微腫的唇:“領證?” 他有些不滿,有些味道,沒嘗過之前,永遠無法體會里面的美好。一旦嘗過,便欲罷不能,永遠不能饜足。所以,在她說完之后,就又忍不住吻了上去,稍微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