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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上去:“她雖然并沒有說接受,但之前一切都正常。她之前說要睡一會兒,統共不到一個小時。見了你之后,你才發現她在害怕……你能確定,她害怕的是我?” 許超被他一腳踹的半晌爬不起來。呲著牙,半天才暗罵一句“CAO”,這才緩過來,細細想他說的話:“這一個小時里,發生了什么?” “我一直在外面?!彼恢浪钦嫠€是假睡,但房門關上了。他覺得,適當的也要給他一些私人空間,所以,他就等在外面。 “她是為什么而驚懼。她看起來,被嚇的不清?!痹S超摸著下巴:“而且,她自己似乎并沒有注意到這一點?!?/br> 李青陽往椅背上一靠,又喝了口苦藥茶,看來,阿喜心里藏著不少秘密啊。 “你說,阿喜是不是想到了,她上一次的婚約?”許超猶豫了半晌,才道:“那一次的婚約,給她帶來的傷害太大。不說那個混蛋的背叛,就是后來,她被推下水差點被淹死,之后又病的好長時間,聽說那段時間,就是聽到人聲,她都要抖一抖,之后又把嗓子也給病啞了,夜夜做惡夢,天天睡不著覺……這些都是因為那婚約造成的。因為想到了這個,所以才害怕?” 李青陽直覺認為,不可能,那段婚約并沒有感情基礎。而阿喜也不是那樣軟弱的人,她從來也不回避那些……所以,那些事,不可能引起這么大的情緒波動。一定還有什么別的事,一些,他們都不知道的事情。 他突的起身:“我去看看阿喜?!彼炔患按敫牧?,好好聊聊。 許超立刻跳起來:“不行。你現在應該回你家去,讓阿喜好歹有個喘息的機會?!?/br> 李青陽幾乎冷笑,不可能。這個時候,他怎么可能就這么不聲不響的離開。 但許超若是真心只是想纏著他,他還真避不過去。畢竟,他也不能真傷了他。真纏在一起,打到她的屋里,那也就太難看了。 就在此時,歡喜的房門打開。 歡喜換了常服走了出來。 兩人一起轉頭看著她,歡喜緊抿著唇,飛快的掃了李青陽一眼,視線便只落在許超身上。 “小喜子?!痹S超立刻揮手,“怎么出來了,不睡一會兒?” “差不多該做晚飯了,再晚,舅舅就回來了?!睔g喜想無視李青陽,可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以前李青陽看著她,她覺得極為尋常,沒什么大不了的??涩F在,就覺得那眼神帶著火,燒得她渾身上下的不自在。若不是她足夠理智,這會兒只怕要同手同腳了。 “超哥想吃什么?”歡喜問道:“今天晚上吃大蝦怎么樣?之前你說等你回來吃來著?!?/br> “好啊。我來幫你?!痹S超直接跟著她,一起去了廚房?!拔規湍闾幚泶笪r?!?/br> “好啊?!彪x開了李青陽的視線,歡喜的聲音都輕松歡快起來。 李青陽喝著杯子里的水,嘴角緩緩的勾起了些許。 果然,雖然中間有些問題,但結果是好的。她現在,在意他了。他對她所有好,她都會想一想,念一念,不再偈以前一樣,覺得尋常。等時間久了,量變自然就會引起質變。何況,他現在發現,也許阿喜對他可能并不是沒有感情,只是,他們都沒有意識到而已。 否則,他的視線,也足以讓她的臉頰泛紅了。但事實上,她剛才的臉紅了,還有些手足無措了不是嗎? ☆、第一百五十七章 有些事,不挑破了沒事,一挑破了,那就哪哪不自在。 歡喜這會兒就是哪哪都不自在的時候,尤其是面對著李青陽。一個眼神,一個動作……明明以前也是這般,可此時卻覺得不對勁,覺得別有用心,另含深意。讓她一晚上都跟在超哥身邊,時時讓他擋他的眼神,一可以離開了,便立刻縮回屋里,再不露頭。躲避的意思,顯而易見。她的這番作態,叫許超越發得意,也對李青陽更看不過眼??窗阉倚∠沧訃槼墒裁礃恿?。 而李青陽卻被舅舅叫進了書房,歡喜這一晚上的奇怪表現,只要不是傻子,誰都看得清楚。至于李青陽跟舅舅在書房里談了什么,那就只有他們知道了。 至于許超,則在歡喜睡了之后,他就出去了趟,找江敬華去了。大男人說話,一口吐沫一個釘,既然說了,他的命是歡喜的了,歡喜以后都有他護著,那這事就是作數的。以前那是用不上他,自然不要他過來,現在可就是他出面的時候了。 他大男人不怕承認自己打不過李青陽,他更不怕沒面子,找個外援回來,幫著一起給自己妹子出氣,那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只要讓自己妹子高興,那什么都好。 第二天一早,江敬華就開著車到了院子前。 舅舅上班了,其他人到都還在。 歡喜本來是沒課的,但她跟李青陽在一起,怎么都覺得不自在,便干脆出了門。只是不想去學校,便又去了古玩街。這樣的天氣,古玩街上的生意也并不好,她便又去了那家茶樓,里面到是熱乎乎的,但一大早,人到底不多。她選了個靠窗的位置,喝茶賞景畫畫,到也自在。 到了中午,正想著這頓飯去哪解決,便見上次在這里看到的那兩個商量著要算計舅舅的人,又一前一后的出現在這里。依舊是上次的位置,依舊是只他們兩人。 心中一動,便又停了下來。 只叫了些點心放在一旁,她則繼續畫畫。耳朵卻豎了起來,捕捉那邊的聲音。就聽其中一個人,一邊給另一人倒茶一邊問:“……事情準備怎么樣了?” “急什么?不要急,千萬別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br> 那人慢條斯理的給對方倒了盅茶,慢慢的品了盅,又吃了塊點心。順便將茶樓里的所有客人,都以一種隨意的態度掃了一遍??吹綒g喜時,他的視線停了停,然后又慢慢轉開。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再次開口,聲音壓得更低了,問另一個已經有些耐不住的人:“讓你找的人,找到了么?” “找到了,可那么個瘸子,有什么用?” “你懂什么,那個瘸子以前是文×革會的,那些年,可是搶了不少好東西。許家也被他搶了一回……咱們那東西,還得借他的手往上送……那東西,換了任何人都不行?!?/br> “讓您這么一說,我是越來越不明白了?!?/br> “不明白才對,要是連你都明白了,那這棋也就廢了?!蹦侨孙@然萬分看不上對方,卻又不得不跟他打交道。 那個人不明白,歡喜卻有些明白。如果他們這次說的還是舅舅的事情的話,那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