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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該明白,你已不是原來的你了……” 歡喜抬手抹了下眼角,抬頭,對著他微微的笑:【謝謝!】謝謝你發現了原主的努力,連她這個占據了原主的身體和人生的人,都沒能發現呢! 許超笑著將手收回:“不用跟我說這個。我只是希望,你放開心胸,放開膽量,大膽的往前。你看,你從山里走了出來,走進學校,又走到軍區,再走到西吳高中……雖然一開始會緊張害怕,但事實上,并沒那么難,是不是??” 歡喜搖頭又點頭。 對于她來說,并不難??蓪τ谠?,卻是真的耗盡了她人生的所有力量,而最后……因為沒有一個人肯定她,所以她放棄了,走了。抬手捂著胸口,那里悶悶的,又熱熱的。 “不用著急,還有時間呢。咱們可以慢慢來……” 歡喜怔了一下,瞬間瞠大眼睛。怎么就慢慢來了?這分明就是不給她改變主意的機會了吧! 許超露出個壞壞的笑容:“快喝湯,一會兒冷了就不好喝了?!边€端起她的碗,直接送到她嘴邊。她無意識的低頭,將傾進嘴里的湯,一點點喝光。 直到他端著碗要離開了,生怕錯過這一次,就再沒有機會,她急切的,以最本能的最快的辦法阻止他的離去:“等一下?!?/br> 許超猛的回頭,一臉震驚的看著她。眼里冒光,全是驚喜。 歡喜還沒反應過來,只道:“我能不……”她猛的回神,愕然抬頭。 許超突的哈哈大笑,碗隨手往邊上一丟,就沖了過來。一把抱起歡喜,猛的拋起又接?。骸疤昧?,小喜子,你能說話了?!?/br> “啊……”歡喜還來不及歡喜,已經被他的動作,嚇得只顧尖叫了。 下一刻,門被從外面推開。江敬華正站在門口,皺著眉看著屋里的兩人。 歡喜剛好落下,被許超抱住。他因為開門聲而停住,歡喜怕他再把她拋高,連忙抱著他的脖子,死死的摟著,誓不放松。 “你們在干什么?”江敬華語氣冷沉,氣壓低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歡喜被嚇了一跳,猛的轉開視線,身體更是不自覺的抖了下來。 許超卻是不怕他,對著他冷笑一聲:“跟你有關系么?”卻還是小心的將歡喜放回炕上。之前抱的太快,她可是連鞋都沒穿。將她放好,也顧不上理江敬華:“來,小喜子,再說句話給哥聽?!?/br> 歡喜眨了眨眼,看著他期待的眼睛,突然有些緊張起來?!罢f,說什么?” 許超眼睛一亮,嘴又笑咧了開來:“哈哈哈,太好了。來,叫超哥?!?/br> “超哥?!?/br> 江敬華也訝異又驚喜的看著歡喜:“你能說話了?”之前在外面并沒有聽到太多,后來許超弄出來的動靜太大,他才讓小張扶著他過來。 小張則驚訝的不得了:“咦咦咦,羅歡喜同學不是啞巴么?” 許超冷眼刀子一樣的扎過去:“不會說話就閉嘴。我家小喜子,什么時候是啞巴了。她只是嗓子受傷?!?/br> 小張連忙舉手投降:“對,對不起。是我沒弄清楚,就亂下結論?!?/br> 歡喜摸著嗓子,也不自覺的笑。能開口說話,自然是好的。只是,為什么呢?好好的,怎么就突然能說話了? “我怎么,突然就,好了?”大概是太久沒開口,說話的語調,有些怪怪的。她輕咳了一聲,想要順順嗓子,卻讓許超驚的直擔心:“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嗓子不舒服?”突的想到什么:“那什么,你暫時先別說太多,我讓王姨給你做點潤喉的東西。我再去打電話,讓何華軒過來一趟……趁著他走前,給你再檢查一下。那人雖然不怎么樣,醫術還是勉強能看的?!?/br> 江敬華已經讓小張扶著他到了炕邊,自顧坐下。兩眼鷹盯獵物似的,直盯著她。聽到許超這些話,才問:“嗓子有不適?” 歡喜習慣性的搖頭,然后才小聲道:“沒,沒有。就,就是,有點不,不習慣?!痹谶@幾個人的盯視下說話,她真的很緊張,緊張的她都要結巴了。立刻求助的看向許超,快出去吧,順便把這人也帶走。 可許超此時接收不良,激動的已經沖了出去,“王姨,王姨。給小喜子煮點潤喉的東西,她嗓子好了?!?/br> 王姨激動的沖了出來:“啥,阿喜嗓子好了?哎喲喲,這可真是老天保佑,太好了?!闭f著,人已經沖了進來:“阿喜啊,你的嗓子真的好了?” 歡喜點頭,復又輕咳一聲,才叫道:“王姨?!?/br> “哎喲,哎喲,真好,真好聽。阿喜這嗓子就是好聽,好,真好……”王姨激動的不能自已,只不停的說的好。 還是許超沖進來道:“王姨,你廚房還燒著火呢!” 王姨又哎呀一聲,沖了出去。 許是外面吹了冷風,許超到是冷靜下來了。再次進來,已不像之前那么激動了。也因此,一進來就看到江敬華坐歡喜的炕上。臉色就是一變:“你怎么還這里?| ☆、第七十章 江敬華對于許超也是沒完全沒辦法了,他就不明白,就小幾歲,怎么就跟隔著馬里亞納海溝似的。 “我有事找阿喜?!?/br> 許超臉色一變,“有什么事,你可以跟我說?!?/br> 江敬華看了他一眼,又看了歡喜一眼,突的笑了起來。那種歡喜初見他時,時常待在他臉上的笑。只是后來,似乎就不見了。沒想到,此時居然又見到了。他笑著,輕輕往炕墻上一靠,顯得很是隨興慵懶:“阿喜今年十九歲,已經成年了。她可以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也可以全權處理自己的事情。你來處理她的事,不合適吧?” 許超卻不吃他這一套:“這些雜事,小喜子已經全權授于我來處理了?!?/br> 江敬華卻不再看他,而是看向就在他對面的歡喜。他的身體直起,微微前傾。給她造成了極大的壓力:“阿喜,是真的么?”明明是普通的問話,卻讓歡喜覺得,自己在被質問。 歡喜抿唇。她從沒說過這樣的話,但她真希望自己說過這樣的話。因為她一點也不想直面他,以前只覺得他奇怪,像個會隨時撲上來咬她一口的野獸。那現在,他卻像是藏在水底的鱷魚。她完全看不出他到底想干什么,是在閉目沉睡,還是已經盯上了某物。當他斂息時,她甚至感覺不到他的存在。 這樣的人,太可怕了! 她住在這里,只有許超的話,她還敢偷偷的進空間。以她強大的感知,許超再厲害,她依舊能感覺得到他??山慈A在這里,哪怕他病的都不能出屋了,她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