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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就只有她一個人欣賞了。 精神體的她在空間里,比有身體時更自在。來來去去,與萬物的感受也更親切喜歡。讓她整個人都平和起來,再不為俗事所煩擾。 等她緩過神來,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也該出去了。 待在空間里,身體就會出現死亡的跡象。但身體并不是真的死去,只要精神體回去,自然也就清醒過來。但她不能在空間里待久,待得久了,身體被當尸體給焚毀了,那就麻煩了。 估摸著時間,差不多到了醫院,也開始搶救一輪了,她也就該清醒了。 精神體回身體之初,她的五感完全失去功能??床坏铰牪坏揭哺杏X不到,因此,眾人就見她睜開眼,眼里滿是迷霧,卻沒有焦點光澤。對于旁人的呼喊,也毫無反應。 “阿喜,能聽到我的聲音嗎?”何醫生此時擔任她搶救醫師,此時見她醒來,一連串的醫囑出口,接著就緊張的觀察著她的情況。 歡喜自然沒有半點反應。 何醫生心澀的厲害,手有些顫抖,卻是喜的。 “何醫生,病人的生命體征開始上升了……”歡喜身上其實沒什么大問題。脖子和頭上兩處有傷,外傷都是輕傷,疑有腦震蕩。嚇人的就是之前,她完全沒氣了,心都不跳了。 一旦醒過來,可不就開始快速恢復了么! 這個失去感知的過程,只有三分鐘。便是在這三分鐘里,她的情況也是越來越好的。等到最后一分鐘,她已然能隱隱看到點什么,聽什么點什么。 反射性的,她的頭偏向聲音發出處,眼睛眨了眨。隨著她每眨一次眼睛,眼前的景象便會更清晰一點。三分鐘一過,就什么都清楚了。 “阿喜,聽到我的聲音嗎?” 這一次,她聽得很清楚。 “聽到?!彼乱庾R的回答。隨即猛的一怔,她的嗓子。就要抬手去摸嗓子,卻被一只冰冷的大手壓?。骸皠e動,手上扎著點滴?!?/br> 是何醫生的手,只見他也是一臉驚喜:“恭喜你,阿喜,你的嗓子好了?!倍疑ひ艉寐牁O了,就像深山幽泉流動的聲音。幽幽的,緩緩的,卻沁人心脾。 “……”歡喜眼睛突的睜大,又錯愕的看向何醫生。她想說謝謝的,可這兩個字,她卻沒能說出來。嗓子似乎,又啞了。 何醫生卻并不著急:“沒事。這說明,你的嗓子是好的,你只是心態還沒調整過來?!毙睦镉行┻z憾。她的嗓子本就是心理原因,之前開口,她完全就是因為沒意識到。等她意識到了,反而又說不出話來了。 不過,既然已經開口了,就說明,她的自我催眠存在漏洞,甚至已經開始放松了。有一就有二,她的嗓子,很快就能復原了。 嗓子若好,歡喜自然高興。若是不成,她也不太過強求。因此立刻就接受了眼下的情況。跟何醫生,她并沒有什么閑話可說,對于自己的情況,她自己知道。因此,便閉口不言,只是感受自己的傷處。 總得來說,就是外傷。若是用靈泉水,分分鐘就好了。她沒放在心上,到是想起另一件事來。 “我姐?!彼裏o聲開口。 虧得何醫生看得明白:“我們怕你姐受到驚訝,沒將你的事告訴她。等一下,我會讓你姐夫送她回去。至于你,得看你的傷情?!?/br> “下雪?!彼俅伍_口。 “一下雪就要封山了。到時想回去可不容易,尤其是你小胳膊小腿的。你的傷到不重,回去也行。不過,就怕你姐嚇到?!?/br> 歡喜也皺眉,羅歡樂之前剛中了點毒,要是再嚇到,怕是就要真不好了。 可難道她不回去?那她該住在哪里?醫院么?她沒那么多錢支付醫藥費。 “別急,看情況再說?!焙吾t生到是并不擔心。大雪封山,也只是采買方面比較不便。對于他們這些人,想要來去,別說是雪,便是刀山火海,誰又攔得??? 歡喜一想也是,這會兒她是病人,安心受照顧就好。 等她的情況穩定,便被送進了普通病房。季開明急急的來了一趟,并告訴她:“你沒事,太好了。你先在醫院里觀察兩天,回頭我就跟你姐說,你被何醫生請去,當個臨時的廚師……等你傷好了,再接你回來。今天,我就先送你姐回去……你安安心心的待著,別著急?!?/br> 歡喜點頭。 季開明又給何醫生說了幾句,便急急的走了。 過不一會兒,許超又來了。 他帶著明顯的驚訝和嘲諷:“喲,小喜子,你怎么把自己弄成這樣?你不是跟著何博士走的么?他一點傷都沒受,卻讓你弄得半死不活的?你這是跟他犯克啊……” 歡喜對此很以為然,不過,她覺得與她相克的不是何醫生,而是江敬華。 很顯然,那些人跟江敬華對上了。那三人被江敬華逼得狗急跳墻,才會抓了她當人質。也許他們還看到了何醫生,認出了他,又或者,是認出了車,等著何醫生離開才動的手。 被逼急了的狗逮著人就咬,她才成為這可憐的炮灰。 許超埋汰何醫生,她聽著也覺得挺順耳。畢竟他們四個人一輛車出來,真就她一個人受傷。而且,江敬華還是他家親戚。 何醫生不是駐院醫生,在這里只是臨時客串。將歡喜救回來之后,就不用再管別的事,又是她唯一認識的,此時就在病房守著她。許超這話,自然也聽得一清二楚。 他很愧疚。 這件事,歡喜完全是無妄之災。而雖然動手的是敵人,可江敬華也要為此負上大部份責任。而他的不作為,也要負一部份責任。 “阿喜,你先休息。我跟許超有點事要談?!闭f著,一把抓了許超的胳膊,拖著他就往外拉。 意外的,許超居然沒有拒絕,雖然一臉的嫌棄,卻是半推半就的跟了去。 歡喜心知,有些事不該是她好奇的,更不該是她去窺探的。因此,什么也不說,什么也不問。讓她休息,那她就休息好了。 雖然傷不重,可到底是傷了,又流了不少血。這身體底子本就不好,藥效一上來,不知不覺間,已然失了意識。 …… 醫院外的庭院里,何醫生跟許超相對而立。 一慣溫雅淡定的何醫生,顯出有幾分焦躁。到是許超,笑得越發得意,還有些惡意。 “怎么,何醫生這是又想求我什么事了?”許超抖著腿:“我可是熱心的好人,一切都好商量。只是規矩,你是懂的?!?/br> 何醫生焦躁并不是有所求,他只是有話要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