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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坐著,我忽然就覺得再這樣下去實在不該,便應變了一回?!?/br> 她說著,幽幽一嘆:“其實我們都清楚,只是等著誰先低頭?!?/br> 魏熙不明白他們二人為何如此糾結,只笑問:“你就如此放他走了,不要趁熱打鐵嗎?” 魏琬慢悠悠撫了撫鬢角:“他的性子我還不清楚,有張有弛才是正理,要不然平白尷尬?!?/br> 魏熙感嘆道:“這情之一字,真是麻煩?!?/br> 魏琬瞋她一眼:“就好似公主多脫俗似的?!?/br> 魏琬說罷,攜了魏熙的手坐下:“如今過去那么久,天底下怕是也無人在意溫紹延了,你不如給他換個身份,放在府里朝夕相處,不管有幾分喜歡,有人在身邊溫存著總是好的?!?/br> 魏熙神色微凝:“我心不在此?!?/br> 魏琬頗為惋惜:“你也真是無趣,憑你如今的權勢地位,不養上十幾二十個的面首,都是愧對你的身份?!?/br> 魏熙抬手擰她:“你當我是你?!?/br> 作者有話要說: 好吧……你們罵我吧,感覺我真的寫不好副cp〒▽〒 第226章 乞巧 魏琬躲開魏熙的手, 面上的嬉笑之色緩緩淡了。 魏熙想起了她不甚好聽的名聲,以及她身邊那些貌美男子。 魏熙將手放到了魏琬的胳膊上, 想要問,卻又覺得這亂糟糟一團怕是魏琬自己難以理清。 魏琬看了魏熙一眼, 反手理了理她的衣袖:“如今靜下來, 卻是覺得自己沖動了?!?/br> “這些情情愛愛的, 若是當個情趣還好, 若是認真了,煩心事便少不了了?!蔽虹f著,將魏熙的手平平整整的放回她的腿上:“我與他,糾糾纏纏這許多年, 與其說是喜歡,還不如說是執念?!?/br> 魏琬說罷, 斜斜倚在榻上:“你看,眼下也算到手了,我哭的眼睛紅腫未消, 就已經覺得乏力了,以后怕是還少不得麻煩?!?/br> 魏熙聞言, 撿了個冰鎮果子遞給她:“既然如此,你們又何必牽扯這么多年,還不如各自放過, 也樂得自在?!?/br> 魏琬接過果子,低低一笑:“哪有那么容易放下,人呀, 都是越得不到的越放不下,若是他一開始就乖乖的順著我,我早就不知道他是誰了?!?/br> 魏熙神色微凝,似有所感。 魏琬看她:“怎么?覺得我負心薄幸?!?/br> 魏熙搖頭一笑,也拿了個果子:“何苦如此貶低自己,你是什么人,我再清楚不過了?!?/br> “這是人之本性?!蔽虹f著,眼里似有恨意轉瞬即逝,她抬手攬住魏熙的肩,笑道:“我家尤為嚴重,從根里便是如此?!?/br> 魏熙深深看了她一眼,將冰涼的果子握在手里把玩:“那你今日還這般做派,平白耽擱了人家?!?/br> 魏琬將頭靠在魏熙肩上,懶聲道:“我如何是我的事,可我不愿見他和別的女子有牽扯?!?/br> 魏熙瞥了魏琬一眼:“這話你也能說得出口,真是厚顏無恥?!?/br> 魏琬聞言笑的歡快,雙臂都抱住魏熙才沒有從她身上滑下去。 笑罷,她看著魏熙:“像公主這樣情竅開了一半的,倒也不是壞事?!?/br> 魏熙眉頭一蹙,直接將魏琬從身上推了下去:“好端端的發什么瘋?!?/br> ———— 一轉眼便到了七夕。 魏熙早晨起來去書房指揮著婢女將藏書拿去門前曬。 她看著來回忙碌的人,有些無趣的打了個呵欠,卻也不敢回去歇著,生怕他們將自己辛辛苦苦排好的順序給打亂了。 魏熙對于自己的書籍極為關懷愛護,逐字逐句看完后,便將書籍按內容、文風、厚薄、封皮等要素擺放好,以圖錯落有致,賞心悅目的同時,又只有她一人能不假思索的將書拿出來。 她此時看著被曬的面色發紅的婢女,心中升起些憐惜之意,側首對含瑛道:“你先回去歇著吧,順便吩咐人給她們煮些解暑的湯水?!?/br> 含瑛應是,轉身往回走。 魏熙干站著有些無聊,見墻上掛著的踏青圖掛的久了,擔心它染了灰塵,便吩咐人將畫取下,又往一旁架子邊去了,想著挑一幅旁的替換上去。 她今日有些閑心,便一一拆開看,方看了幾張,便打開了一幅她自己的畫像,只聽一旁婢女贊道:“這個給公主畫畫像的畫師好生厲害,將公主畫的惟妙惟肖的,奴婢可再沒有見過如此好看的畫像了?!?/br> 魏熙垂眸看畫中拈花而笑的自己,雖此畫沒有落款,她卻清楚的記得這畫是何人所畫,魏熙不發一言,將畫軸卷上。 她將畫軸放回去后,便又從架子上拿出一幅畫,展開后卻見是一副殘荷圖。 魏熙眉頭一蹙,將畫放回去,最后挑挑揀揀一番,才選了一幅樓閣圖命人掛上去了。 曬完書,魏熙便往涼院里去了,方到了院門口,便見春鳴滿面笑意的迎了過來,魏熙見狀問道:“何事如此開懷?” 春鳴笑道:“我的蜘蛛結的網最密?!?/br> 魏熙掩唇一笑:“就這點小事?” 春鳴道:“這可不是小事,網結的越密就越圓滿呢?!?/br> 蕤賓跟出來,對魏熙行禮,復又對春鳴嗔道:“看你這得意的樣子,少神神叨叨的?!?/br> 魏熙見狀,對蕤賓一笑:“瞧你這樣子,是蜘蛛不爭氣?” 魏熙說罷,抬步往廳中去,又對身后的夷則吩咐道:“去將我的拿過來看看?!?/br> 夷則聞言,轉身從側間小案上拿了一個盒子放在魏熙面前,魏熙本就是見身邊的幾個婢女都準備了,一時有了閑情,也跟著她們養了一只,眼下雖有些好奇,但遠不如蕤賓幾個在意。 可當魏熙看著眼前稀稀疏疏的蛛網時,卻還是免不了覺得晦氣。 魏熙正欲揮手讓人將它拿下去,卻見家仆引著一個宮中內侍過來。 魏熙稍稍坐直了身子,對內侍問道:“怎么這個時候來了,可是有什么事?” 內侍笑道:“回公主的話,是皇后殿下今日在望云樓設宴乞巧,可卻覺得人太少了,又心疼公主一人在府中冷清,便命奴才來接您?!?/br> 內侍說著,又補充道:“殿下還邀了其他幾位公主,和幾個活潑逗趣的貴女,免得宴上無趣?!?/br> 魏熙點頭,倒也未說什么,換了一身衣服便跟著內侍去了。 等魏熙到了望云樓下時,便見樓上穿紅著綠的女子衣衫翻飛,身姿曼妙,更有鶯啼燕轉似的說笑聲從遠處便能聽見,很是旖旎熱鬧。 風竹早早就在樓下等著,見了魏熙忙上前行禮:“公主來了,殿下可念叨了好一會了?!?/br> 魏熙輕笑一聲:“底下人毛手毛腳的,梳個發髻都要半天,耽擱了好一會?!?/br> 風竹看向魏熙的倭墜髻,贊道:“公主的發髻一直都是格外精致的,可見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