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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過的這么憋屈的,不說其他人了,只單她們府里的大小姐手里就是個散漫的,看誰伺候的高興了,隨手就能賞幾百個大錢,在看看她們小姐為了自己個喜歡的吃食還得計劃再計劃,真真是不能比,單這些就夠令小姐傷心了,偏自己剛才還挖她的心窩。 瞧著兩孩子都坐定了,李嬤嬤這才笑了道:“其實你們一點也別為了錢愁,我們有錢,只不過不能用,這個理,想來你們這么大了也該是明白的,之前我之所以沒告訴你們,就是怕你們一時露了富讓人給盯上了?!闭f完瞧著小姐露出了然的眼神,不覺暗贊,到底是個聰慧的,再回頭看看香芋,瞧著她露出驚訝的樣子,也沒覺得不好,畢竟如小姐這般的人物能有幾個? 香芋聽了嬤嬤的話,也沒覺得高興,在她心里她們是很窮的,即使嬤嬤說有錢,又能有多少余財?不過是說了寬自己的心罷了,這么一想,忙道:“嬤嬤別說了,您什么意思我知道,剛才是我不對,日后我多做針線托人賣了換錢,想來多了這一吊錢的支出也是能應付的?!?/br> 李嬤嬤聽了這話,真真是又好笑又好氣,也不知是不是要感慨,平時自己保密做的太過好了?所以即使如今自己再說有錢,她也是不信了,遂點了點香芋的腦袋,恨聲道:“就你能,還做針線賣,你一日能做多少,沒得累壞了眼睛,也繡不了多少,你呀!還是省省吧?!?/br> 香芋一聽這話不樂意了,忙辯道:“哪里像嬤嬤說的這樣,我雖說花繡的不算出挑,可活計不慢,想來少做些雜事,還是能多繡些的,這繡帕就算了,可荷包絡子都是能得些錢的,一個用料好點的荷包能賣個三十文,去掉用料一個能掙二十多文,我們家的針線房多得是好的零頭料子,這樣我們就只搭點子好的繡線也就成了,這差不離也就能掙個二十七八文的樣子,可是劃算的很呢……”香芋這越說越興奮了。 李嬤嬤瞧著香芋這恨不能立時就繡荷包的興奮勁,忙攔了道:“打住,打住,其他不談,嬤嬤且先來跟你算個帳,你自己想想,你一月能繡幾個荷包?繡了就夠我們過活了?你平時就管著那么點子有限的錢,嬤嬤出門買東西可問你要過錢,這胭脂水粉頭油胰子,針線繡布哪樣不用大錢,在一個你可知小姐的書本筆墨用錢幾何?那可就更是貴的嚇人,這些錢可不是你手里的那點子三瓜兩棗的能搞定的,我們若是指著你那兩錢過日子還不得憋死?!?/br> 香芋早就覺得自己的賬算錯了,被嬤嬤一說,不覺更是不好意思了,為自己一直以來的粗心懊惱,她倒不是因為覺得嬤嬤手里很有錢,畢竟她無法現象嬤嬤這錢是哪里來的,而是覺的說不得嬤嬤這幾年自己一個為了錢扛著多大的難呢,她雖說比小姐多算計了點,可實則上與小姐也差不離,只知過自己的小日子,一點也沒幫上嬤嬤什么忙,不覺鱉著嘴道:“嬤嬤這話我自然還是信的,往日是我糊涂了,日后會精心的,嬤嬤吃苦了?!闭f完倒是真傷心自責了。 慧慧瞧著她這樣真是無語了,這香芋是個聰明的呀!今兒這腦回路怎么的就轉不過彎來,她也不想想嬤嬤即使獨自掙錢也得有那個時間呀!嬤嬤整日同她們一處伴著,做些什么她們能不知道?就像嬤嬤說的,打絡子賣荷包的那點子錢還真是支持不了自己看似龐大的開支,算起來,她雖然與女孩子的用場上支出的不多,可喝藥買書買紙筆這哪樣的花費都是胭脂水粉的幾倍了。 李嬤嬤也瞧出了,今兒她若是不磨碎了交代自己這錢的來處,想來犟腦袋的丫頭是不會信的,不過她即使懊惱可心里還是熨帖的,香芋這孩子是心疼她呢,遂笑了道:“好了,別再噘著嘴了,我知道你的計較,可你也不想想,常日家的我哪里有離開過你們,既然沒離開過,我這錢又是哪來的,你倒是給我合計合計?!?/br> 香芋被嬤嬤這么一問,倒是真醒了神,不覺吶吶地道:“這個倒是真的,嬤嬤還真是沒法子自己躲著做活計,夜里小姐怕我們眼睛不好,從來不許做活,想來嬤嬤也不會點了燈偷著做的,再說了,嬤嬤說的對,即使做秀活,一般的繡品也是無法賣出大錢的,看來嬤嬤是動用了小姐的嫁妝了,可是?” 香芋之所以這么說,是因為她可是知道夫人是給小姐留了東西的,不過相對于其他小姐來說這點子東西少了些罷了,可就這些也是有點子的,若不是被有些不知羞恥的人以各種理由昧下了,那小姐日后的嫁妝還不知要晃瞎多少人的眼呢! 慧慧一聽這話真是要笑死了,不覺捂著臉倒在了涼榻上,好笑道:“你快別說了,這真是越來越離譜了,你若是這么折騰下去,我看你到明兒也別想有個結果,真真是笑死人了,我可警告你呀!可別再拿我說事了,不然可有你好受的!”說完握了握瑩白的下手,狠狠地瞪了眼一臉就是這樣子的香芋,做出準備同她大干一場的架勢。 李嬤嬤也是被香芋這天馬行空的想象給弄懵了,直接上前狠拍了一下她的背,笑嗔道:“好了,好了,別再犯傻了,難怪小姐要揍人,我看你就是該揍的,連動用嫁妝的事都想的出來,還有什么是你不敢想的?這要是被人聽到了,沒得給笑死,要真有那時候,別說小姐了,我第一個揍你?!彼焐险f的狠,可也知道香芋這丫頭就是個粗心的,她那些個話不過就是急了才想差了的,遂手上沒舍得下勁打。 香芋被倆人這么聯手一頓炮轟,也顯得六神無主了,知道自己八成是真說錯了,忙老實地低著腦袋,承認錯誤道:“是我的不是,可我這實在是想不出嬤嬤哪里變出來的錢,我可是知道的,往日我們的余錢本就不多,后來小姐落水看病用藥可是去了大半了,這幾年陸陸續續地又填進去好多,您還能存下多少錢?” 李嬤嬤好笑地很,想她看來是沒想到二柄那莊子上,遂點了點她的額頭,笑道:“我可沒告訴過你我手里有多少余錢,沒想到你自己倒是記得清清楚楚的,可惜你記得是不錯,不過嬤嬤可是沒將底兒全露給你,我手里有錢且還是可以動用的閑錢,而不是你所說的動用了小姐的嫁妝,你見哪家人家用閨女嫁妝的,你真真是敢想?!闭f說她就要提這個話,剛才她簡直快被這丫頭氣死了。 被嬤嬤這么一說,香芋是再不敢多啰嗦了,老實地道:“知道了,我再不敢多說了,不過嬤嬤還是將話兒多說些,我這真是糊涂呢,不能知曉明白也是揪心,我們如今手里的錢是真不多了,去了給苗兒的一吊,竟是只剩下幾百大錢了,這要是往日還好些,多少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