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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配給了他。 哪知趙清引還未來得及將那二小姐八抬大轎迎娶進門,卻半路被容時鉆了空子。這事一被揭穿,鬧得是滿城風雨。魏將軍教女不嚴,顏面掃地不說,還得罪了趙清引。就連當今皇后娘娘臉上都不好看。 后來這事鬧得實在難看,各府的人爭先鬧上門了,容王妃氣的險些把容時捶死,硬是逼著容遷出面護著容時。 容遷最是看不慣容時的花花腸子,可母妃有命,只好出面將這事壓了下來??晌簩④娨呀浀米锪酥袝钰w清引,自然不愿意再得罪一個容王府。于是順水推舟,將那魏二小姐重新訂給了容時。 因為容時已經娶了唐雪梨的緣故,遂魏二小姐縱是嫁給了容時,也得不到正妻的名頭。魏將軍哪里愿意自家女兒在別人家低人一等,硬是要求容時休了唐雪梨。 那時雪梨阿爹唐將軍正受圣上的猜忌,一直被禁足在將軍府不得外出。雪梨心里委屈,又因早已經同將軍府劃清界限,縱是有心去求她爹給她做主,也拉不下顏面。 后來,那位魏二小姐便成了容時的兩位平妻之一,在容王府同唐雪梨平起平坐。 如今回想起來,雪梨近乎有些說不上來的感覺。她的確是惡心極了容時,可若說痛恨,想必這位趙清引應該最有立場去恨容時才對。 畢竟換誰被人搶了未過門的妻子,誰的臉上也不好看啊。何況他當時已經位高權重,出了這種事,背后還不知道有多少人戳著脊梁骨說閑話。 雪梨略一思忖,暗暗想道: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很好,這人很有前途,我交定了。 如此,她臉色更加柔和,溫聲細語的對趙清引道:“既然趙公子是讀書人,自然是要準備參加今年的科舉。如若趙公子不嫌棄,就在這里住著,等科舉考試結束之后再做打算也不遲?!?/br> 趙清引自然樂意,連忙道謝,這才同幾個下人去后院收拾去了。 待雪梨吩咐下人料理完趙清引的事后,又突然想起了容時。她摸了摸下巴,對著采青勾了勾手指。 采青伸著腦袋湊了過去,疑惑道:“小姐,怎么了?” 雪梨僅用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小聲道:“采青,你聽著,待會兒你找幾個人,就說……” 采青聽得一愣一愣的,末了,她大力的點了點頭,道:“小姐,我記住了!奴婢這就找人下去辦!” 雪梨點頭,又問了一句:“你也不好奇我為什么這么做了?” 聞言,采青滿臉認真道:“小姐做什么事都有小姐的道理?采青相信小姐不會無緣無故的找人麻煩,采青相信小姐!” 雪梨心里一個咯噔,她暗暗嘆了口氣,伸手揉了揉采青的腦袋,幽幽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也沒有辦法啊。采青啊,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有的人就是狗改不了吃屎。既然他要這樣,那我索性就將他往坑里按按,橫豎都是遲早的事?!?/br> “…………”采青道:“小姐,你在說什么呢?什么狗改不了吃屎?奴婢怎么什么也聽不懂?難道不是因為小姐看到容二公子抱著別的女子,就吃醋了嗎?” 她又攥緊拳頭,滿臉憤懣道:“小姐!咱們以后再也不要搭理容二公子了,沒想到他居然是這種人!平日都看錯他了!以后他要再敢來找小姐,我就放狗咬他!” 雪梨聽著哭笑不得,道:“我心里都有數,你快去找人辦吧?!?/br> ……………… 作者有話要說: 揮手絹●^● 第25章 清蒸大閘蟹 幾日后。 容時做夢也沒想到居然會在古玩鋪子里遇見唐雪梨。他嘴角抽搐,尷尬的不知道說些什么才好。懷里嬌俏的美人兒一進鋪子,立馬像得意的燕子,雙眼冒著金光,連聲讓人將鋪子里最好的玉鐲都拿出來。 伙計應聲將鋪子里成色最好的玉鐲都拿了出來,這姑娘立馬撲了過去,拿拿這個,摸摸那個,總是拿不定主意。她見每個都很好,每一個都很想要,遂嬌羞的去喚容時。她道:“容公子,你快幫奴家看一看,到底哪一個鐲子最好看。奴家都挑花眼了?!?/br> 聞言,容時臉皮一繃,他瞧了一眼那姑娘,又瞧了一眼唐雪梨,面露難色的上前一步,對著雪梨道:“表妹,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這個姑娘……這姑娘只是我的一個朋友。我跟她什么關系都沒有的?!?/br> 還未待雪梨說話,那姑娘一聽容時這話,哪里還顧得上玉鐲子。她幾步走了上前,將容時的胳膊一下子攬在懷里,囔道:“容公子,你到底在說什么?奴家早就是公子的人了,公子可不要賴賬啊?!?/br> 容時臉色大變,他瞧見雪梨臉色淡淡,看不出喜怒,心里越發著急。他一把將那女子掙來,厲聲道:“嬌嬌,你亂說什么?!你什么時候成了我的人了?你可不要在我表妹面前亂說話!” 被喚作嬌嬌的女子一聽容時竟然不認賬,當下勃然大怒,她也顧不得在人前維持溫柔似水的形象,像個潑婦似的,兩手掐腰大聲罵道:“容時!你個挨千刀的,睡過老娘你轉眼就不認賬了?!你說過要替我贖身的,你怎么轉眼就忘了?!” 她又話鋒一轉,手指著唐雪梨破口大罵道:“好你個狐貍精!肯定是你勾引的容公子!看我不撕爛你的臉!” 說著她就要上前動手,十根尖細的指甲染了鮮紅的蔻丹,看起來異常鋒利。容時大驚失色,生怕唐雪梨在他面前受了一星半點的委屈。要知道就按著唐將軍護短寵女的脾氣,到時候還不得扛著□□,打上容王府。 哪知雪梨動都不動,她鎮定自若,等嬌嬌伸手要來抓她臉時,一把攥緊她的手腕,狠狠往后背一折。隨后又飛快的踹出一腳,將人踹跪到地上。 嬌嬌本是個青樓女子,平時都是做些皮rou生意,哪里受得過這等磋磨。她疼的大喊大叫,邊掙扎邊喊容時救她。雪梨斜眼瞥她一眼,手底下加重力道,嬌嬌立馬叫的更大聲了。 雪梨冷聲道:“聒噪!” 容時皺著眉頭糾結片刻,覺得今日肯定是魚和熊掌不能兼得。他暗暗琢磨,還是決定先穩住唐雪梨再說。畢竟唐雪梨背后的將軍府對他而言,是極大的助力。日后若是能同將軍府結親,還怕在容王府制衡不過容遷? 他是這般想的,遂也這般做了。他滿臉氣憤,手指著嬌嬌罵道:“賤人!誰給你的膽子竟敢招惹我表妹?還不趕緊磕頭向她賠罪!”容時又偏過臉去,俊臉上滿是懊惱和歉意,他道:“對不起表妹,都是二表哥的不是,二表哥向你賠禮。這賤人你想怎么處置,表哥都依你!你仔細些,不要弄傷了手!” 此話一說,嬌嬌硬是沒說出話來。她呆了足有半刻鐘,反應過來之后就是舉著十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