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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孤注一擲,索性她賭對了,呂公心善,看到她昏倒在路邊,就毫不遲疑的帶她回家。 所以就和妱娘趙高央魚匯合了。 華陽長公主點頭:“呂老爺真是心慈仁善,多虧了你們呂家,不然的話,小笛當年就慘了?!?/br> “慘了?”呂殊問道。 “這個小鬼頭,孤身一人在外,天寒地凍,幸虧你們呂家收留了她?!比A陽長公主掩嘴笑道。 劉季莫名的皺眉。 呂殊越聽越懵:“長公主你十年前就和萇笛認識?” 收留萇笛之后沒幾年,恰逢公子扶蘇帶著幼子游山玩水,到了泗水。 那時呂家敗落,變賣了呂家大宅,屈就的住進了山中木屋。 公子扶蘇因在山中迷路,和幼子仆從在呂家木屋住了一晚。念在呂家人心善,公子扶蘇為了道謝,就帶他們一家回了咸陽,在公子府安家度日。 這些,在呂殊的腦海里深深的印了好幾年。 室內沉默 “長公主,你之前是不是認識萇笛?”呂殊再次問道。 這次她的表現有些捉急。 萇笛暗道不好,連忙和華陽長公主交換了一個眼神,華陽長公主會意。 “她沒和你們說嗎?”她配合萇笛演戲,作驚訝狀。 “說什么?”呂殊問。 華陽長公主理了理微亂的衣袖上的褶皺,輕聲道:“她是蒙將軍的遠房親戚呀,扶蘇當年去泗水游玩散心,蒙將軍認出了小笛,就請求扶蘇帶你們一同回了他公子府?!?/br> 呂殊想了想,是記得那時有個身材魁梧的糙漢子,后來進了公子府才知,他的公子扶蘇的好友,令人聞風喪膽的蒙將軍。 他還有一個胞弟,在朝中官拜上卿,據說蒙家的人,官運都挺厲害的。 華陽長公主見呂殊被唬弄過去了,笑了笑,松了口氣。 可呂殊片刻后就反應過來,大膽的問華陽長公主:“可是長公主,蒙將軍是萇笛是遠房親戚我知道,我是在問你是不是從前就認識萇笛呀?” 這回……就尷尬了…… 華陽長公主也被呂殊嚇了一下。 腦回路那么好?這么快就從圈圈套套里鉆出來了? 華陽長公主不由多看了呂殊兩眼。 “因著蒙將軍的關系,扶蘇才對你們多加照顧。小笛她是子嬰的近侍丫鬟,扶蘇和子嬰來探望我的時候,也會帶上小笛的嘛。日子久了,我也就認識她了?!?/br> 姜終究還是老的辣,華陽長公主混了這么多年,哪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呂殊可以攻破的。 聽著華陽長公主的解釋,呂殊找不出什么錯。 劉季眉頭稍動,聽出了不妥之處,明知華陽長公主是在敷衍呂殊,他卻不打算告訴呂殊。 萇笛的身份,他很早就知道了,哈哈。 比呂公還早。 萇笛正和華陽長公主說著話,看見劉季唇角揚笑,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心里在打著什么算盤。 若論坑,沒有人可以和劉季比較,要是栽在劉季的手里,保準坑死人不償命。 ☆、第一百二十一章 女人的話題 劉季自剛開始介紹自己后,就閉口不說任何話。 又或者是女人之間的話題,他插不上話? 提到冬季皮膚干燥,呂殊一大堆可以分享的小妙招,連華陽長公主都夸呂殊博學多識,連宮廷醫師都不知道的事情,呂殊居然都知道。 “用青瓜一類的水果切片,敷在臉上,待干后再取下來,就能保持皮膚的濕度?!?/br> 呂殊滔滔不絕,連穎兒小圓小靜都加入了討論,獨獨留劉季一人孤坐一旁。 萇笛從女人堆里抽身,笑著站在劉季面前,道:“怎么不跟大家聊聊?” 劉季笑看著她,愉悅道:“古人常說,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你們一群女子在討論護理保養,我一個男人去插什么話?!?/br> 確實,劉季插不上話,這得怪她們太投入了。 ———————————— 嘻嘻鬧鬧一個中午,大家各回各宮吃午飯。 萇笛等人回了芙蓉宮,胡亥派人接了華陽長公主,在祁陽宮吃了一頓家宴。 席中,華陽長公主狀似無意中問起:“為何不接小笛一起來用膳,既是家宴,一家人在一起才叫家宴?!?/br> 胡亥顧著給jiejie添菜,笑道:“怕宮中閑人閑話,這與她不利,就是一頓飯,象征意義不大,什么時候吃都是一樣的?!?/br> 萇笛這邊熱熱鬧鬧的一頓飯,不大的八仙圓角桌擺滿了家常小菜,比祁陽宮長案上的精致菜肴更具有人情味。 大家舉杯合慶,崔柔小圓小靜放下了奴婢的自稱,和她們同桌吃飯。 好不熱鬧。 一頓飯吃了將近一個時辰,吃到聽見宮外門衛進來稟報:“陛下駕到——” 子嬰手里還抓著一只油肥肥的雞腿,聞言點點頭,道:“嗯好,知道了?!?/br> 可是芙蓉宮不是子嬰說了算。 萇笛手中的筷子啪的一下就掉了。 “都吃完了吧?!?/br> 大家點點頭,其實都已經吃完了,是萇笛邊吃邊說,吃得就慢了。還有子嬰,桌上的好東西全都掃進自己的碗里,現在已經堆成小山包了。 崔柔指揮子嬰小靜趕緊收拾飯桌,劉季呂殊已經移步去了外殿。 人未至,語先到。 胡亥的聲音傳進了內殿。 “你們還沒用完午膳么?” 皇室有教養條例,一頓飯不得超過兩刻鐘,萇笛也算是從小受過這些教育的人,今日完全是該高興,吃得忘了時間。 萇笛的手還油乎乎的,這是子嬰的功勞。 子嬰方才讓萇笛幫忙拿那個油乎乎的雞腿,導致現在她的手,慘不忍睹。 胡亥已經走進來了,看見滿桌的狼藉,和站在飯桌前望著他訕訕笑的萇笛。 他走近前握住萇笛的手道:“果真貪吃?!?/br> 他摸了摸萇笛的手心,放在鼻尖聞了聞,一股香雞的味道撲面而來。 萇笛連忙縮回手,她居然忘了,胡亥是有潔癖的! 崔柔帶著小圓小靜收拾完狼狽,一溜煙全跑了,留下萇笛一個人面對冷氣嗖嗖直冒的胡亥。 胡亥從袖里拿出一方干凈疊的整齊的白帕子,講萇笛的手展開,細細擦拭。 “這么大個人,吃東西怎么還跟子嬰一樣用手抓?”他溫柔的笑了笑,竟沒有責怪。 萇笛:“……” 她踹胡亥一腳,走在前面,出了飯廳。 胡亥跟上,在后面不緊不慢的落后兩步,嘴角擒笑。 呂殊八卦的湊過來,瞧見她一臉的憤怒,問道:“誰欺負你了,告訴我,我去幫你揍她!” 正巧,胡亥剛進外殿,就聽見有人在討論怎樣揍他。 “就是朕欺負了小笛,你們有本事來咬我呀?!?/br> 閻樂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