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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比起周圍人的開心,兩人看起來都是有點嚴肅,周山睜著眼睛說瞎話,“哎呀哎呀,這么一個大喜的日子,我們的新郎新娘卻是有些緊張呢,不過第一次結婚也都是這樣的,不要在意哈哈哈……” 秦匹那眼神分明已經可以殺人了。 容清清覺得自己家里那只狗被人搶走食物的時候,也是這樣的脾氣,雖然這個比方不太妥當,但是光是看著,秦匹的憤怒也傳達了出來。 木彤彤更是一臉可憐。 兩人從頭到尾沒有過對視。 這樣的婚禮不知道是不是諷刺,容清清站在臺下,她已經管了秦婉尛的閑事了,按道理來說,秦匹也應該解放了,但是現在又被壓了回來,看來是非要小秦家不行,秦老爺子她熟悉,在他耳邊說說話也是簡單的,但是這隔著不知道有多遠的秦匹一家,她就愛莫能助了。 不忍心看他的樣子,容清清轉頭閉上了眼。 … 顧長汀站在一旁,自然也接收到了仇恨的目光。 但是他倒是一點也不在意,依舊好好地喝著自己的酒,秦家不配合沒關系,木家雖然差了一點,但也能夠幫到他們了,至于其他人的心思,就不在他的考慮范圍內了。 要怪就怪言宸。 如果不是他將他們逼到這一步,也沒有那么多的事情了。 聯姻是必須的,從中獲利也是必要的。 不過不同于周山在臺上的熱鬧,顧長汀的神情可以算得上是冷清,對于木家的對話也沒有什么興趣,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注意到秦匹的目光有一瞬間的閃爍,跟著看了過去。 口中的酒有些苦澀,下了肚之后又反復出一些些甜味。 他看到了容清清。 也不知道為什么,這人偶爾會給他一種熟悉感。 仿佛很久之前就接近過這么一個人,但是轉而又變得迷糊起來,不過她能吸引人的目光倒是真的,光是站在燈光下,白皙的肌膚就像是能夠發光一樣,不笑的時候顯得高冷,笑起來又帶著一點可愛。 如果不是言宸的女人,或許他也會想試試。 只不過可惜,他不喜歡跟人爭東西。 容清清察覺到有人正在盯著自己,睜眼看過去,恰好對上顧長汀的視線,這人看著她一臉惋惜的模樣,仿佛她是什么殘次品一般,當下又覺得被人輕視了,有些惱火。 她不喜歡顧長汀。 從小就是。 就算有一陣子的相處,也是看到言老的面子上,敷衍的應付,但是顧長汀卻是出奇地喜歡和她呆在一起,小時候的事情想起來都是折磨,現在被人盯一盯,也覺得頭皮發麻。 不想與人對視,跟著往言宸的方向挪了挪,將人當做擋箭牌一樣地立在面前。 察覺到她的動作,言宸也不覺得生氣,跟著笑了笑,配合地讓人躲。 清冷的視線跟著一轉,鎖定在某人身上,臉上帶著一點點的笑意,顧長汀大約是沒想對上言宸,跟著微微一愣,半晌才想起來似得,抬了抬胳膊,跟人敬了一杯。 言宸挑眉,也舉了舉手。 一飲而下。 “姐?!焙韧炅酥?,他沙啞開口道。 容清清還以為是自己的幻聽,好一會兒才應了一聲,“你喊我?” 言宸笑了笑,道:“你很怕顧長???” “……沒有?!?/br> 有半晌的猶豫。 言宸轉而摸了摸她的腦袋,“他以前欺負過你嗎?” “什么?” “這人看起來不怎么和善,你這樣的,反而讓人想要欺負呢?!毖藻钒l表完跟大眾完全不同的高見之后,又繼續問了一遍,“被他嚇唬過嗎?” ☆、第二百零四章 危險的美人 容清清覺得自己有點聽不懂了。 什么叫做被嚇唬? 難不成以她當時那種冰鐵一般的態度,還有人會跟她來開玩笑,容清清盯著言宸,后者也微微側頭看著她,到底是每天用心觀察容清清的人,不到一會兒就看明白了她的態度。 寵溺地笑笑,摸了摸人的頭,說道:“是這樣啊?!?/br> 什么??? 容清清拍開了他的手,轉身離開結束了這個莫名其妙的對話。 臺上的人似乎也注意到了這邊。 秦匹在看到容清清瞬間,死水般的眼神還跟著亮了一下,一陣敷衍之后,終于到了中場休息時間,得到了自由的秦匹二話不說從上面走了下來,在不引人注目的情況下,溜到了后面,一把抓住正準備去廁所的容清清。 這樣突如其來的襲擊,惹得她微微皺了皺眉,看了一眼來人,問道:“有事?” 秦匹抓著她不放,像是抓了一根救命稻草,在她出聲的那一瞬間,眼眶都微微紅了起來,壓低聲音喊了一聲,“清清!” 看起來是受到了委屈。 容清清垂眸看了他一會兒,跟著伸手撫開了他的手,聲音清冷地說道:“如果是我誤會了,那不好意思,秦先生你該不會是,想要讓我幫你逃婚吧?” 后者眼角泛淚猛點頭。 容清清:“……” 這種麻煩的事情為什么要找她?而且兩人的交情也算不上是好吧? 后退了一步,總覺得里面沒有什么好事,跟自己無關,跟言氏無關的時候,大多數時間她是不喜歡管閑事的,就這么一下拒絕的意思很明顯,但是秦匹是誰? 沒皮沒臉到了讓人覺得訝異的地步。 “不是,就算你不看僧面也要看看佛面吧?好歹我也是你上部劇的編輯??!” 容清清挑眉。 所以呢? 見她不吃這招,秦匹又跟著難過起來,抽了抽鼻子,松開了抓住她的手,全神貫注地看著地面,容清清剛想說沒什么事她就走了,結果對面的人就趕在這之前開口。 “我從小就在秦家沒什么地位……” “……” “開始寫東西也不過是一種精神寄托……” “……” “雖然我喜歡女孩子,但是被人強迫當一個聯姻的工具……” “……” “我多可憐啊,沒有一個豪門子弟像我這么憋屈了……” 如果不是周圍的場景告訴她這還是酒店,面對眼前這人聲嘶力竭地表演,容清清還以為自己站在什么選秀舞臺上,這一把鼻涕一把淚,簡直是掌握了賣慘的精髓。 容清清等著人把話說完,但是秦匹不愧是寫的,說起來喋喋不休一點也沒有結束的意思。 如果非要說,她覺得自己略懂了大圣的憂傷,被念得頭疼,容清清抬手說道:“停,就算你說再多,幫不了的我還是幫不了?!?/br> 說完這句話轉身就要走。 賣慘的那邊也終于停了下來,整個人落在陰影之中,其實剛剛說的,也不全是裝出來的,家族對他的束縛,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