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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越,眼底閃過驚訝。 只是短短兩秒,繼而扭過頭跟別人說話。 管越扯扯唇,一頭霧水。 “唉,有沒有人來玩游戲啊,輸了唱歌,唱到大家滿意為止!” “繼續傳酒瓶嘛?一人彈吉他,到誰那停了誰就唱歌?!?/br> 也不知道誰從哪抱了個吉他出來,擺在桌腳邊。 “那誰彈吉他?”有人問。 在座的左右互相瞧瞧,最后瞥見打完電話剛進來的李斯遠。 “李總玩不玩?” 李斯遠恰巧把手機放進口袋里,先下意識看了眼坐在自己位置上的管越。 女人昂著頭,眼底擺著了無生趣。 他不由自主笑了下,偏過頭,答原先問他的那人,“可以?!?/br> 說罷,李斯遠走到桌邊拿起吉他,順便抽出放在木桌下的凳子。 他將吉他放在腿上,試著撥了幾個音。 “可以了?!彼蚰弥孔榆S躍欲試的那位頷首。 吉他音響起時,管越突然眼前一亮。 懵了片刻,等到晃過神時,發現瓶子在自己手里,管越捏著瓶子疑惑看周圍的人。 還是任寒靜跟她說,“管越,傳到你了啊,你要唱歌?!?/br> 原先坐在桌邊抱吉他的李斯遠也站了起來,一副讓她過去坐的樣子。 就此,管越幾乎是被眾人的目光慫恿著站起來,走到吉他位置。 “我不會彈吉他?!彼蠈嵉?。 聞言,李斯遠爽快回,“沒事,我會?!敝v完,人又坐下了。 管越瞧得一愣一愣,不是讓她坐嗎? “那我唱什么?!彼龁?。 “會什么唱什么??!”旁邊坐的人附和著。 管越苦皺眉頭,思來想去,自己好像沒什么會的。 “我們,會嗎?許巍的?!边€是李斯遠問。 管越點頭。 捏捏嗓子,等著李斯遠的伴奏。 當吉他聲響起時,記憶翻涌管越心頭。 “那些過往的人,依稀的往事;有些笑容總是浮現我腦海;總是在每一個孤獨的日子;我一個人彈琴到深夜;我多么想告訴你;在這些奇妙音符里;我聽到閃亮詩句;一個光明的世界;我開始靜心傾聽;風吹動書頁的聲音;看每一次日出日落;聽鳥兒的歌唱……總是在每一個難眠的午夜……” 吉他聲還在繼續,但管越的聲音卻越來越模糊。 她試圖去尋找李斯遠的目光。 眼神示意著:我忘詞了。 男人領會,不以為然的笑笑。 下一段開始前,接上。 “我開始懂得珍惜;和你每一次的相聚;靜靜地感覺著你;心中的悲傷和歡喜;也開始懂得懺悔;在這短暫的一生里;我甚至來不及愛你;把最美的獻給你……” 比起女聲部分的清冽,男聲部分則顯得深沉多了,他們一個如青天白日,一個如黑夜繁星。 一黑一白,共唱繁花。 不得不承認的是,李斯遠唱歌是比管越好聽多了的。 管越有時會跑調,但他不會。 他好像把這首歌唱過很多遍,所有音符都銘記于心。 管越自覺慚愧,因為太久沒唱,并不怎么記得歌詞,索性后面都跟著李斯遠的歌聲慢慢哼,濫竽充數。 男人抱著吉他低聲吟唱,她就在旁邊站著和聲。 一曲終了,男人以吉他結尾。 從旁,有人拍掌。 “好聽!” 接著又是幾聲喝彩,“李總賽高!” 管越從頭至尾,都一副局外人的姿態,抱著手站在李斯遠旁邊,聽各位夸他。 不以為然的聳肩,隨后走回自己位置上。 SK的那位男設計見管越回來,李斯遠還坐在那,心底不由想到一些有趣的事。 于是出聲建議道:“既然李總唱歌這么好聽,那不如大家讓他再唱一首吧,大家覺得如何?” 后有SK的女同事聽了,嗔怪,“干嘛啊你,李總唱歌好聽就非得一直唱嗎?” 男設計嘿嘿笑,“過節嘛,再說,你不想聽?” 若說不想,那肯定假的。 聞言,女同事羞紅了臉,不再說話。 對此,李斯遠倒少見的放松,笑著點頭。 “沒問題,你們還想聽什么?”他眼神詢問眾人。 這下,剛才起哄的,卻都沉默了,或是糾結狂在作祟。 最后,他看到管越。 他沖她挑眉。 只一秒。 管越唰的臉紅,頗不自在的扭過頭,“隨便你?!?/br> 她抓抓頭發,撓撓后耳,扯扯衣服。 等著李斯遠唱歌。 面上依舊故作鎮定。 直到吉他聲再次響起,管越豎起耳朵,聽到的每一個漢字她都認識,偏偏連在一起后,她就如臨警幻仙境。 輕飄飄,飄到心坎里。 撲通。 有人淪陷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七夕快樂……我發現現代言情真是難寫啊……最近狀態也很低迷,我盡量快點恢復,大家晚安。 ☆、第三十八章 按理講,勘察完現場后,各家單位基本就都可以收拾收拾東西打道回府了。 但這次卻破天荒的。 沒人先走。 管越是窩在房里,畫圖,做方案。 任寒靜偶爾會過來和她討論下進展,或者八卦些別家公司的進展。 “百聯估計明天就打算走了吧,看他們那意思?!?/br> 此時,任寒靜正倚在管越電腦桌旁,一副閑適。 管越寫方案空隙,瞟了眼自己電腦桌上亂七八糟的東西,擰著眉頭,開始收撿。 “他們早該走了?!?/br> 據她所知,百聯這次并沒有帶專業做設計的人過來,只是簡單拍幾張照,記錄些數據,大概準備回江市再弄。 可也不知道怎的,這都第二天了,他們還在這邊不知道干嘛。 管越扯扯唇,左右覺著是和自己沒多大關系的事,百聯對她的威脅遠不及SK。 昨夜,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想了很多。 包括李斯遠為什么要對那些鬧事的用錢妥協。 他們都不是第一天工作的新人,知道這種用錢妥協,最后的結果只有一個。 得寸進尺。 人性向來如此,他們貪得無厭,他們欲求不滿。 吃掉所有,于他們只是時間問題。 管越下意識嘆氣,“唉,有點愁人?!?/br> 正在看設計稿的任寒靜疑惑垂眸看她,“怎么了?” 管越搖頭,“時間太趕了,我很久沒畫設計稿,手生?!?/br> 說起來挺難為情,她因為記性差,長時間沒有摸CAD,所以連基本房屋建模都要花點時間琢磨。 任寒靜想來笑笑,“盡力就好,這次項目我們希望不大?!?/br> 希望不大。 這是管越最怕聽到的四個字,甚至有點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