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0
書迷正在閱讀:教授又撩人了、浮華背后的孤獨(娛樂圈)、城主每天都在作死(系統)、管越這個人、時光讓我回頭[重生]、唯妻是從、回到死前、醋夫、婚控、秦說
電話這時響了,方程以為是她媽,便直接接通了,“你現在在那兒呢?” 方程舉著電話一時間頓住了,電話里的聲音不是她媽的,是很久沒音訊的周元。 這個時候聽到這個聲音,方程簡直是百感交集,不知該作何反應,抽吸了鼻子忙說,“在,在家呢?!?/br> “不對,我聽到了車聲,到底在那兒?”那邊的聲音顯的急不可耐。 第102章 酒店,生病。 周元的電話,讓方程很是意外。 原本她以為他不會再跟她聯系了,畢竟走前他是那樣的憤怒,憤怒的都說出了恨她的話,若換做是她的話,她恨一個人,要么將對方收拾的很慘,要么永遠不理對方。 并且還是這個時候,這種口氣,使得她不由四下里張望了遍。 等她意識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時候,恨不得捶自己的腦袋幾下,真快被凍成漿糊了,人遠在京都,怎么可能會出現在這里? 方程站起身邊不停走動,邊故作輕松地笑了兩聲,“是沒在家,在外面的公交站等車,正準備回去呢,你怎么樣?新年過的還好吧?我們這里都下雪了,好大的雪花,明早起來地上的積雪肯定有三尺厚,我們這兒已經有好幾年沒下過這么大的雪了,真是不同尋常的一年……” 今天晚上要是找不到個落腳地,那可真真是不同尋常了,明早的新聞估計就會有她凍死的消息。 “那個公交車站?”電話那端問。 方程抬眼掃了下站牌,便順口報了出去,接著遲疑了下,弱弱地問了聲,“你轉學手續辦齊了?不用再過來了?” 周元沒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說了句,“我這里也在下雪?!?/br> “是嗎?”方程啊了聲,“京都也下雪了?那挺好,感覺冬天要是不下場大雪,就跟少點什么似的,你說呢……” 方程說了半天,也沒聽到對方有丁點的回應,拿下電話一看,不由臥槽了聲,對方早已經掛了電話。 抱著胸,望著漫天的雪花,方程不由低罵了句,好什么啊,早不下晚不下偏偏趕到現在下,老天爺分明是故意為難她來著。 過了有二十來分鐘的樣子,方程幾乎凍成冰塊了,上下的牙齒不停地打架,準備再去找個暖和的地方呆著時,路邊哧溜一聲,停下來一輛車來。 刺耳的急剎車聲讓方程不由停下了腳步,看著那車和那車牌號不由皺起了眉,正心說怎么這么熟悉的時候,副駕駛的車門從里面被人咣當一聲打開了。 “趕快上來!”駕駛座上的人沖她喊。 “周元!”方程給驚的不行,他不是在京都嗎?怎么轉眼就從天而降了? “凍傻了?”周元推著門催促,“趕緊上來?!?/br> 方程愣愣地上了車,車門關上,一室的暖意襲來,讓她不由打了個噴嚏。 周元瞅了她一眼,越過座位從后面拿了條毯子給她披上,“離家出走好歹也穿件厚衣服,你這那是離家出走,分明是找死?!?/br> 方程裹緊毛毯,驚訝地看著他,“你,你怎么知道……”天才已經聰明到能掐會算了不成? 周元沒好氣地斜了她一眼,邊啟功車子邊說,“劉東給我打的電話?!?/br> 方程哦了聲,“原來是他,真是什么都瞞不住他?!?,過了會兒,想到什么,便神情復雜地望著他,“于是,你就從京都……” 周元哼了聲,“放心,我可不是因為你回來的,即便是坐導彈我也不可能這么快趕過來,劉東給我電話時,剛好我在這兒,昨天過來的?!?/br> 方程尷尬地干咳了幾聲,“原來是這樣,我就說嘛,你過來是辦轉學手續的吧?” 周元扭頭瞅了她一眼沒吭聲,方程識趣地沒再繼續轉學話題。 車里變的寂靜無聲,氣氛有些壓抑,方程沒話找話,“你什么時候回去?” “后天?!敝茉粷M地哼了聲,“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早點離開,知道我現在跟你待在一座城市里覺得渾身不舒服了?” 方程忙擺手,“不,不是這個意思,就隨口問問?!比藥е箽?,真是說什么都敏感,說什么都不妥,索性干脆閉上了嘴。 車子在一家酒店前停了下來,方程不由說,“去酒店?” “不去酒店?難道你要跟我去我舅舅家?”周元挑動下眉頭。 方程閉口不言了,跟著這人進了酒店里面。 前臺的女工作人員看到周元,頓時眼睛泛光,臉色泛紅,熱情周到的不能再熱情,那架勢就差沒問人家缺不缺她這樣的女朋友什么之類的,不時抬頭看著周元犯花癡。 當看到周元身后的她時,那女工作人員突然愣了,臉上的笑容沒剛才自然了,接周元證件時說,“你女朋友似乎很怕冷?!?/br> 她怕冷?方程不由睜大了眼睛,這意思是在說她嬌氣嗎? 她披著條毯子就是怕冷嗎?放她到外面雪地里凍上幾個小時看看她會不會怕冷? 還有,不對,女朋友是怎么回事?誰是她女朋友? 方程以為周元會解釋下,可誰知他接下來卻是幫她往上緊了緊毯子,然后說,“呆在雪天里大半天,沒被凍死就已經很幸運了?!?/br> 這人可真是啊,時刻不忘譏諷她啊。 不過,此刻身處人家屋檐下,她也只能是有怒不敢言。 對面的那女前臺卻是呵呵笑了兩聲,露出一副羨慕的神色來,這是誤把他們當成打情罵俏了,這什么眼神這是?沒看看到那人對她滿身的怨氣急于發泄嗎? 手續辦好,兩人被工作人員帶進去了房間,工作人員剛關門離開,方程就跑到床上把自己包了起來,感覺一直沒緩過來,一直都覺得跟處在冰窖里似的。 周元丟下鑰匙,脫下外套,去換鞋,方程看看他,不由問了,“你不回你舅家了?” 上次兩人共處一室時,她喝的意識不清,所以不覺得有什么,而現在她是清醒的不能再清醒了,不由得尷尬起來。 當然并不是說她傳統什么的,關鍵是在酒店里,讓人臆想的東西太多了。 周元倒了杯熱水遞給她,“我倒是想回去,可是房間登記的是我的名字,你要是晚上生病有個什么事我可是撇不清了,我要的是個套房,晚上我去里間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