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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拍戲, 關系好吧?!?/br> 【我不知道我該不該想多?】 她和韓軻一起拍不是什么秘密,只是兩人在微博從來沒有過互動,韓軻沒有關注她,她看不順眼韓軻,更不會主動去關注他。 云初岫雖然和他有感情戲, 但這部劇的主要重點還是放在破案上的,何況電視劇還在拍攝,官方放出的消息再多,涉及不到劇透, 觀眾不知道劇情,誰會莫名其妙來拉CP? 韓軻現在來這么一通cao作,透露的信息就足夠大家猜了。 云初岫抬頭,看向對面的韓軻。 韓軻正好收起手機,見她看過來,勾唇笑了笑。 明明一身英氣,此刻卻顯出一些輕浮。 云初岫面無表情,沒理他,低頭,注意力重新回到手機上。 她點開粉絲列表,剛剛又涌入了一批韓軻帶來的流量,云初岫翻了翻,找到金光閃閃的韓軻,幾下利索的cao作,把他移除了。 想了想,她重新點開自己那條微博,把韓軻的評論利索地刪除了。 這么惹眼的一條評論忽然消失,想不引人注意都難。粉絲們一時半會兒想不過來這是個什么意思。 評論的風向瞬息萬變。 這兩個月和云初岫和江遠超的CP逐漸有消停的趨勢,兩個人心照不宣,在微博上很少互動,CP粉摳不到糖,的素材來來去去就那么點兒,倒是提供了素材,但正兒八經的一個真人秀,糖分比電視劇里還少,久而久之,CP粉就沒有一開始那股瘋狂勁兒了。 這時又掀起了新一輪熱度,只不過云初岫的CP對象換了一個,變成了徐霆。 就算沒有沈翊,云初岫本身就不喜歡炒緋聞?,F在是在沈翊的授意下,啟明的公關團隊一直避開緋聞炒作這塊,可是粉絲的言論就管不了了。 現在韓軻再來參一腳,云初岫真是煩得不行。 她很快做了個早就想做的決定,從相冊里選了張照片,然后發了一條微博。 【云初岫:有家室,不炒?!?/br> 照片的色調溫柔清新,兩只手靠在一起,左邊是云初岫的手,右邊的手骨節分明,不知是誰的,但一小一大,男女特征明顯。 最主要的是,兩人的中指都戴著一個戒指——款式很簡單的情侶對戒。 這對戒指是情人節那天云初岫拉著沈翊在飾品店買的,后來在沈翊家里,她又拉著他拍了這張照片。 這對戒指兩人平時不怎么戴,只在兩個人獨處的時候才會一起戴戴。 韓軻沒有再看手機,不知道短短的幾分鐘由他引起的一場風波已經轉向了。 云初岫發完微博,來不及等粉絲們的反應,下一場戲已經要開拍了。 這場戲終于向觀眾們展示了一直以來只以模糊剪影示人的瘋狂的殺人魔真面目是誰。 郊外,荒廢的破爛廠房里,一個男人被死死地綁在椅子上,他的嘴巴被膠帶封住了,眼睛也被一條黑布綁住。 他恐懼地顫抖著,不停掙扎,可繩子綁得太緊,打了死結,無論他如何使力也不見松動。 男人嘴巴里發不出聲,喉嚨震動著發出嘶啞的悶聲支吾。 廠房光線很暗,只有屋頂破了幾處的小窟窿有光束穿下來,細小的塵埃在光束中漂浮。 不知安排的人有意還是無意,男人正好位于一道光束中,如同舞臺的聚光燈照在他的身上。 這時有人走了過來。 她步履輕盈,停在光束之外,看不清面容。月白的荷葉邊裙擺在光束的邊緣輕輕擺動。 男人有所察覺,掙扎著更激烈,嘶啞的喉間聲音好像在求饒般。 一條細白的胳膊猛地伸進光束里,準確地掐住了男人的脖子。 男人頓時噤了聲,額上已經出了一層冷汗,順著臉頰往下滑。 “吵?!?/br> 柔軟的聲音在暗處響起——這是殺人魔第一次開口。以往的劇情里,殺人魔展露給觀眾的聲音只有瘋狂到辨別不出原聲的笑聲。 男人愣住了,似乎沒想到對方竟會是個女人。 可聽著這個柔和卻陰森的聲音,他仍然顫抖著,不敢發出聲音,混亂不勻的鼻息顯露出他此時的慌張。 “害怕嗎?”輕柔的嗓音再度響起,那只手不再掐住他的脖子,松開了,指尖卻仍停留在他的喉結上,流連不舍。 “別怕?!彼f,“你是最后一個了?!?/br> 她沒有戴手套,好像并不介意,又好像刻意似的,留下自己的指紋。 指尖撤離,接著一抹冰涼貼上了男人的脖子。 男人意識到那是什么,喉嚨里發出了崩潰的嘶喊,帶著哭腔,眼淚也從遮眼的黑布后流了下來。 殺人魔輕輕地笑了起來,利刃毫不留情地沒入了男人的頸動脈。 她的笑聲越來越大,越來越神經質,手中的動作也愈發瘋狂,鮮紅的液體四處飛濺。 男人的掙扎很快停了,不再有任何反應。 可她的動作卻沒有停下。 笑聲和刀子沒入rou體的聲音交織混合,在空曠的破爛廠房回蕩。 不知多久,她終于停下了這瘋狂的行徑,似是不盡興地輕輕嘆了一聲,手腕一甩,沾滿血的刀子“哐當”一聲砸在地上。 她停駐幾秒,才轉身,輕盈的步伐往廠房門外走去。 外頭是朗朗晴天,蟬鳴從遠處的樹林飄過來,帶著夏天的燦爛氣息。 她緩緩地跨進陽光里,荷葉邊的月白裙子被血跡浸染。 導演此時打了個手勢,攝影機立刻跟上去給了個特寫。 陽光不僅照亮了她的裙擺,也照亮了她的面龐。 原辛濺上了血跡的臉從陰影進入了光中,帶著一同初登場時甜美如天使般的微笑,雙眸不染塵世般清透。 “卡!” 這一場拍攝完成,導演忍不住驚嘆地鼓了兩下掌,對云初岫豎了個大拇指。 他怎么都想不到她竟然能一次過。 云初岫笑著說了聲謝謝,工作人員正在給飾演被害者的男演員松綁,他一邊配合一邊調侃:“我剛剛還以為自己真的要被殺了?!?/br> 云初岫回了兩句,就上一邊去了。 她歡快地往吳賀譫那兒奔去,吳賀譫身上穿著拍戲用的警服,正氣凜然,從打手變成了一名人民英雄。 和他站在一起的還有同樣穿著警服的幾位老戲骨,見云初岫小鳥似的跑過來,不由打趣:“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