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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好像已經請了慈安堂的圣手李大夫了?!?/br> “啊,李大夫也沒辦法嗎?” “李大夫說他無能為力,讓張管家另請高明,最好請太醫?!?/br> “什么,請太醫!咱們又沒入朝為官,怎么可能請的動太醫!” “聽說剛才田兄跑出去請太醫了?!?/br> “難怪一直沒看到田兄的人,還想著他素日和張兄最好,怎么這么緊要的關頭沒見過來,原來是去請太醫了,可他一個舉人怎么可能進的了太醫署的大門?!?/br> “田兄好像會武功………” “他不會是要……” 王賢看著越來越不大好的張苻,也覺得等田仲搶太醫好像不大靠譜,想了想,提議道:“要不咱去嚴府吧,嚴彥的大伯是京官,說不定能弄張帖子?!?/br> “對啊,”眾人一聽,頓時覺得這個主意更靠譜一些,嚴彥和他們同鄉同科,如今張苻危在旦夕,怎么也會想辦法搭一把手吧! 王賢和里面正照顧張苻的張管家說了一聲,就打算和幾個人一起去嚴府,結果剛走到屋門口,張苻的院門就被推開,兩輛馬車從外面進來。 馬車一直行駛到張苻屋前停下,田仲從里面下來,后面跟了兩個穿著官服的太醫還有一眾背著藥箱提著藥材的藥童。 王賢等舉子看著呼啦一下來的這群人和領頭的那位雖然不認識可穿著正五品官服的太醫,直接傻眼了。 田仲這家伙,不會真把太醫署劫了吧! 田仲可沒心思注意別的,他一下馬車,就拽起陳院判往里走,一邊走一邊對里面的張管家叫道:“太醫來了,張叔你快讓開,讓陳院判給張兄把脈?!?/br> 張管家正心焦的給張苻用帕子敷著頭,聽到田仲的聲音,回頭看到穿著官服的兩個太醫,登時狂喜,忙手腳麻利的起身,給太醫搬了凳子。 陳院判也沒拿喬,直接坐下,接過藥童遞過來的脈枕,拉過張苻的手,就把起脈了。 “清熱丸、銀針?!标愒号性嚵藘上?,就對旁邊的藥童說道。 藥童忙打開藥箱,取出一瓶藥和銀針包遞過去。 陳院判接了,先給張苻服了一丸,然后又抽出銀針,在張苻幾個xue位上開始施針。 一炷香后,陳院判起了針,走到旁邊開始開方子,胡太醫過去復診。 陳院判開完方,用上印,遞給胡太醫,胡太醫看了看方子,也用上印,這倒不是胡太醫的醫術更好,而是太醫署有規定,凡太醫開藥,必須有主治太醫和另一位太醫復診,以防用錯了藥。 胡太醫用完印,就把藥方遞給后面的藥童,藥童開始挑揀藥材熬藥。 田仲看著應該是診斷完了,忙問:“他怎么樣了,要不要緊?” “邪風入體,外感風寒,內里空……” “停,您就說他現在怎么樣了?”田仲一聽陳院判吊書袋,忙制止,他又不是大夫,怎么可能聽的懂。 “病發的太急,他又耽擱久了,有性命之憂,不過有下官在,應該不礙事?!?/br> 田仲聽前半句正緊張,聽后半句不由松了一口氣,陳院判是太醫,太醫最講究穩妥,他既然說沒事,那就應該真能治。 很快,藥童熬好了藥,陳院判驗過后,就讓張管家給張苻服下。 大約半個時辰后,張苻的燒果然慢慢退了下來,張管家大喜,想給兩位太醫磕頭,被阻止后,忙包了兩個分量十足的大紅封給兩位太醫。 兩位太醫這次倒沒推辭,直接讓后面藥童收了。 看著張苻沒事了,陳院判還想著田仲的失憶,就和胡太醫又給田仲診了診,只是田仲當初傷的太狠了,哪怕過了三年,還是渾身暗疾無數,壓根弄不清傷的到底是哪根經脈,陳院判和胡太醫無奈,只好和田仲約好,讓他有空去太醫署一趟,讓所有太醫給他來次會診,看看能不能幫他把暗疾去了,治好他的失憶。 田仲知道這兩位太醫是好意,就應下有空一定去,又看著張苻已經無礙,就送他們回去。 等送完人回來,田仲突然發現,王賢一眾舉子看的他眼神有些不對了。 作者有話要說: 田仲:這京城唯一能嚇的我倒退三步的,就是京城這些太醫了! 第45章 文斗 “田兄, 您不會真去劫了太醫署吧!”一個舉子打趣道。 田仲笑了笑, 隨口說道:“是啊,我闖進去, 人家差點還以為進瘋子,非要給我治病, 我好不容易才告訴他們我沒病,我是來請太醫的, 然后劫了兩個太醫回來?!?/br> 眾舉人看著田仲披頭散發只著里衣還光著腳,頓時笑了起來,這么一看, 田仲可不是挺像瘋子的。 王賢有些復雜看了田仲一眼, 拍拍他說:“張兄有你這樣的朋友, 是他的造化?!?/br>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身為朋友,哪有見死不救的道理?!碧镏俦苤鼐洼p的回道。 眾人雖都好奇田仲的身份,可看田仲沒有要說的意思, 也不好意思再多問,又進去看了看張苻, 看到張苻燒已經退了, 就告辭離開了,田仲把這些人送到大門外, 關上門,又回來看張苻。 田仲回到屋里時,看到張苻已經醒過來了, 不由一愣,隨即恍然,又是扎針又是灌藥,要再不醒,可就真不好了。 張苻斜倚在枕頭上,張管家正一邊高興的掉眼淚一邊給他喂藥,看到田仲進來,忙讓旁邊的小書給田仲搬凳子。 “這次可多虧了田公子,要不是田公子及時請來太醫,少爺您可危險了?!?/br> 張苻喝完藥,有些虛弱的對田仲說:“田兄,大恩不言謝,我記下了,要不是你,我這條命差點交代在這了?!?/br> “朋友之間說這些干嘛,不過以后你可長點心,別再仗著有經驗帶病考試,這一次幸虧太醫來的快,要是來的慢還不知道會怎樣呢!”田仲警告道。 張苻苦笑:“以后再也不敢了,有這次教訓就夠了?!?/br> 功名雖然重要,可命更重要! 張苻突然想起田仲剛才請的是太醫,忙問道:“田兄你去請太醫,不礙事么?” 田仲無所謂的說:“這有什么,反正該知道的人早就知道,不該知道的人知道也無所謂,你不用多想?!?/br> 張苻聽了,這才放下心來。 田仲看著張苻燒已經退了,人也清醒了,又有張管家照顧著,想必沒多大的事,叮囑了他兩句按時吃藥,就回去歇著了。 三月三 上巳節 王賢一大早起來,用過早膳后,就派下人挨個院子拍門,約一起去城外踏青的。 田仲正在院子里教張苻打拳,聽到后奇怪的說:“踏青?明日就放榜了,這個時候他有心思去踏青?”怎么看都不像王賢那個人會做的事。 張管家從屋里端著兩杯剛沏好的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