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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閑事的打算。 十娘認得他,就是那個多事的客人,是王總的朋友,叫過來喝酒,席間一直黑著臉,不讓女人接近他。如今看到趙總畢恭畢敬,也知道他的來頭不小。 經理向保安使了個眼色,他們慌忙捂住陳茉的嘴巴。 池承旭回過身,一些無關緊要的人永遠引不起他的注意。 “池承旭,停下!” 陳茉的嘴里一股血腥兒味,那保安疼的嗷嗷叫。這一句用光了她所有力氣,身子疲軟的向下癱。 十娘一巴掌呼到她的臉上,對池承旭抱歉笑笑:“我們的員工不聽話,讓老板見笑了?!?/br> 池承旭呆立在原地,怔怔看著陳茉,嘴唇蒼白,血液突然褪去。 “小夜,我告訴你,不要以為我平時慣著你就可以為所欲為,想走,那也要先把欠趙總的還上?!?/br> 陳茉嘲諷笑著,嘴角上還帶著血:“你果真把我賣了?!?/br> 十娘尖酸地回:“為你好,別不知足?!?/br> “呸!”陳茉一口痰啐到她臉上,她故意惹十娘發火,看看池承旭會不會因為一句喊話救她。如果不救她,那她就跟著趙總走,趁車開走,打開車窗跳出去,最好摔死,早點讓自己解脫。 池成旭目光鎖定在陳茉臉上,話卻是問趙晉:“她欠你什么?” 如果說之前他臉上沒什么表情,此刻卻如同嚴霜。趙晉聽說過池承旭脾氣不太好,也沒那個膽量惹他,可如果他也看上了小夜,那讓給他也算是賣了個人情。 趙晉一臉惶恐:“瞧池總說的,這一個小姑娘能欠我什么?” “你跟我走?!背爻行褡叩疥愜悦媲?,盯著她。 陳茉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仿佛有什么東西狠狠扎進了最柔軟的那處,讓她淚流不止。 池承旭遞給她一方手帕。 “我叫陳茉是M大金融系的學生,多謝池總出手救我?!?/br> “你知道我的名字?!?/br> “池總的名字,學金融的誰不知道,教科書上都有池總成功并購國外公司的案例?!?/br> 她微微仰著頭,年輕女孩的臉頰光滑給飽滿。聽到她說出自己的名字,眼里藏不住的失望。陳茉將他的神情盡收眼底,內心酸澀無比。 “既然是學生,為什么會出現在那種場所?!?/br> 陳茉苦笑道:“能去那種地方自然是為了錢?!?/br> “你需要多少錢?” 陳茉從包里掏出那兩百,得意地沖他笑:“已經夠了,從今以后我再也不會去那種地方?!?/br> 池承旭看著她的得意神情,一瞬間有些失神。 “停車!”陳茉突然對司機叫了起來。她看看腕表,已經十一點半,已經宵禁,看來今天還是在劫難逃。 “宿舍就在這附近,多謝池總今天救我,以后有機會一定報答您?!?/br> 不知道為什么,池承旭一看到她就覺得似曾相識。 “你說你叫什么名字?” 作者有話要說: 開新文啦 希望大家能多多支持 鞠躬…… ☆、說起來都是故事2 陳茉微微一笑:“我叫陳茉?!?/br> 池承旭將視線輕輕移開了,他掩去眼神深處的最后一絲希望,從口袋掏出名片,遞給她:“有什么困難,找我?!?/br> 陳茉把他的名片握在手心里,點點頭,很快消失在他的視線之中。 “池總,您去哪里?”司機看到他推開車門,叫出了聲。 “在這里等我,我一會兒就回來?!?/br> 不知什么,這個女孩身上有一種魔力讓他總是忍不住想一探究竟。 陳茉再次走進那家便利店換了衣服,噴灑了花露水。 池承旭站在她停留過的位置聞著空氣中的花露水,微微翹起嘴角,這個女孩還真是特別。 一路跟著她來到一扇鐵門前,池承旭望了望四周被黑影籠罩的宿舍樓,心中了然。只見她嘆了一口氣,掏出一張卡片,放在心口捂了一陣,把卡片抬手一扔,拍拍雙手,動作敏捷攀上鐵門,迅速翻了過去。 池承旭走過去,借著手機光亮找到她扔的東西。 原來是自己的名片,上面還有她的體溫。 很快,她消失的地方亮起燈來,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不用想,一定是被抓包。 他低低笑出了聲,一雙狹長的眼睛愈發明秀起來。 一晚上,陳茉躺在床上輾轉反側,耳邊浮現他的聲音,眼前浮現他的面容。不知不覺,枕頭已經濕了大片。 “茉茉,你的黑眼圈怎么那么重,是不是昨晚沒睡好?” 一早去上課,好朋友文黎就看到一臉疲倦的陳茉,忍不住關心起來。 “我沒事,就是工作太累?!?/br> “還在為宿舍費發愁嗎?不然我先借給你,等你畢業工作了再還?!?/br> 陳茉咧開嘴笑了笑:“宿舍費我已經搞定了,就不用替我cao心了,還是多關心關心你的吧!” “我好心關心你,你還拿我開玩笑,陳茉,你簡直太壞了?!?/br> 壞?陳茉自嘲地一笑。這個詞不足以形容她,她不僅壞還有心機。昨晚知道池承旭在后面跟著,他故意扔掉,為的就是讓他疑惑。他一定還會找她,因為她昨天的一句話,一向冷漠的他竟然出手救了他,因著那句話他還會做的更多。 池承旭,停下!說這句話的人已經死了,借著死人的光,還可以好好利用一番。 陳茉咬唇,忽然覺得胸口一陣煩悶,老師在講什么她也聽不見,只一味回想著那人的容顏,熟悉又陌生。 王一洋過來接文黎下課,他大文黎一屆,兩人是在學校的社團活動中認識的,他現在已經離校實習,有空的時候還是會回來接文黎一起吃飯。 看著兩人消失的背影,陳茉長嘆一聲,只好一人去圖書館。 雖然背著?;ǖ拿?,陳茉平常在學校極其低調,大學三年追她的人不計其數,可她始終都沒有跟任何人談過戀愛,漸漸也就成了男人心中不可跨越的一個坎兒。她的女性朋友除了文黎也沒有其她人,原因是她在女生中并不怎么受歡迎,每晚醉醺醺回到宿舍已經讓室友編了好幾個版本傳出去。 她像是一縷風,從不在任何一個地方停留太久,也從不跟誰有太多來往。文黎是例外,她的話多,有時候她說上一天,陳茉也不回一句,可她能堅持,堅持在陳茉身邊嘰嘰喳喳。陳茉一心想遠離她,她一心想靠近她,久而久之,陳茉的冷淡被她磨盡。用文黎的話說,陳茉身上有一股神秘的美讓她膜拜。陳茉則說,上輩子我一定是男的,不小心拋棄你,這輩子你向我尋仇。 從圖書室里出來,就接到鄭家文的電話,說是替她找了一份家教兼職。 他剪著寸頭,笑起來一口整齊的牙齒,酷愛籃球,所以皮膚曬成了古銅色,一雙眸子像星星似的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