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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中的一個固定項目,他也樂得看熱鬧,可子堯這都快一個月沒相親了,真是不習慣。常子堯能重新回到相親市場,嚴茂良樂見其成:“小玉說,這個月,她手頭上幾個很不錯的,特地留給你的?!眹烂季拖袷抢偷睦哮d,眼里滿是猥瑣。 常子堯可有可無地點點頭。 沈利貞見他那么順從地答應了,不知為何有些不樂意了。她雙手握拳,朝常子堯的頭頂打去,當然,她是傷不到他的,但至少有些心理安慰。 常子堯眼里的波動一閃而過。 “說到這里,肖揚,你和你上次相親的那個對象咋樣了?那個女人叫什么來著?”嚴茂良一時想不起來了。 “你說的是蘇茉莉和柳茜母女倆?”肖揚長那么大,只相過一次親。 “對,對!”嚴茂良點頭,“你現在和人家母女兩人怎么樣了?還有聯系嗎?” 肖揚搖晃酒杯里的紅色,賣了關子。常子堯看著他,沒有催促,反正他早晚會說的。而嚴茂良這急性子就受不住了:“你怎么又來了,能不能改掉你這吊人胃口的毛???”婆婆mama的,唧唧歪歪的,又不是女人,就不能爽快點! 真是沒耐性!肖揚給嚴茂良一個白眼,終于開了尊口:“柳茜那女人還真看不出來,樣子看著像害羞的小白兔,可沒想到很是豪邁!她這段時間早晚不是短信就是電話,我都快膩味了?!蹦桥诉€真以為男追女隔層山,女追男隔層紗呀!一大早就給他發“早安”信息,晚上臨睡了還發“晚安”“祝有個好夢什么的”,天氣變化還打電話讓“多穿衣服”,這已經嚴重影響到他的生活作息了。就差沒有到家里和公司堵他了!他只要把她電話拉黑,一會兒母親的電話就來了,又是哭又是威脅,讓他不得不繼續受到柳茜的sao擾。 · “你也有今天!”嚴茂良幸災樂禍。肖揚游戲人間,每次都是游刃有余,從來沒有弄出什么岔子,這足夠成為他在他們兩人面前額談資。每次看到他那夸夸其談的風流模樣,他都蛋疼,難得在他臉上看到這種被女人弄出的郁悶,真是令人爽快。 肖揚氣得想給嚴茂良一拳,他實在是糾結,早知道會有那么一出,當初相親的時候,他就不會為了戲弄柳茜的母親蘇茉莉而故意表現出對她有意思了,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沈利貞搖晃著雙腿,肖揚吃癟,她也頗為興奮,誰讓肖揚那種臭屁的樣子惹到她了!這家伙對女人的態度和看法有問題!特別是對年輕女人,她也是年輕女人,自然同仇敵愾! 這邊肖揚在為柳茜的事情郁悶,那一邊蘇茉莉女士也氣慌了。 “女兒,這肖揚看起來可不是一個好男人,你犯不著為了他做到這種地步?!碧K女士壓抑住眼底的氣憤與心虛。 柳茜剛掛下和肖母的電話,肖母約她周末去她家吃飯。 “什么不好?肖揚人長得又高有帥,還有自己的公司,年輕有為,又沒有女朋友,也不是花花公子,這樣的男人打著燈籠也找不到,我不主動些,還輪不到我?!绷缰镜靡鉂M,她在相親市場里混了那么久,才遇到這么一個符合她條件的年輕俊杰,她可不想錯過,無論如何她都要成為肖揚的妻子。 “可是,他看起來對你……”“那又怎么樣?”蘇女士的話沒有說完就被女兒給打斷了。柳茜從面前的水果籃里拿出一個蘋果,細心地削皮。 “喜歡能當飯吃嗎?我要的又不是他的喜歡?!绷缈粗氐氖切P的人品,幾次接觸下來,她能看得出肖揚不僅非常優秀,而且還是個孝順父母,友愛兄弟的,這樣的男人,已經是極品了。 “可是,你這樣有什么意思呢?沒有愛情的婚姻,能幸福嗎?我是不會同意你們在一起的!”蘇女士厲聲說道,只是柳茜正低頭削著手上的蘋果,沒有注意到她嚴重的害怕與擔憂。 “你和父親的婚姻不就是因為愛情結合的嗎?我可不覺得你們有什么幸福而言?!彼赣H和母親因為愛情而結合,現在不也是形同陌路,感情什么的,并不是必需品。她想要的不是肖揚的愛情,肖揚對她沒有意思,那正合她的意。 柳茜把沒有削斷的蘋果皮舉了起來,滿意地點頭,一松手,細長的蘋果皮就掉進了垃圾桶里。 “喏,給你吃?!彼烟O果遞給蘇女士。 蘇女士吃著女兒削的蘋果,味同嚼蠟。 常子堯最近計劃要到到城外的寺廟走一趟,他已經提前查過了天氣預報,知道今天沒雨,天沒亮就出門了。 沈利貞自從成為靈魂之后,就不用睡覺了,實在無聊的話,就閉目養養神。所以,這大清晨早起,對她來說,不算什么??墒撬闷?,他怎么會那么早就出門,天都還沒亮呢。 車是往城外開的,風透過車窗跑了進來,沈利貞深吸了一口氣,靈魂也是有感覺的,特別是對大自然的感應。風吹拂在身上,非常柔和,混雜著大地和青草的味道。 清晨出城的路上,沒什么車輛,車開得很順暢。一個多小時后,常子堯把車停在了一座山的山腳。沈利貞知道這里,這是上涯市香火最旺的寺廟。她以前來過,不止一次。但是父親和母親去世之后,她就沒再來了。神佛,就算真的存在,可能也聽不到她這樣的凡夫俗子的祈求吧。常子堯為什么要來這里呢?他看著可不像是個相信鬼神的人。 寺廟在山上,要想上去,只能徒步爬上去。以前曾經有大老板給廟里提議,愿意布施索道,但是被主持給婉拒了,拜佛是沒有捷徑的,如果連這么一段山路都走不了,心如此不誠,那何必到佛前跪拜呢。 這時候,天空已經微微透亮了。常子堯一步一步走在石階上,這座古廟不知道已經存在多久了,青石板上斑駁的痕跡是無數人腳下磨出的印記。 長利貞跟在他后頭,也緩慢地走著?;秀遍g,她想起,當年大學因為家里的事情,她奔波于兩個城市間,沒有兄弟jiejie妹可以商量。在父親熬不住,還是去世的不不久,母親也倒下了,那時,也是這樣的清晨,她獨自一人來到這里。每走一步,就磕一個長頭,祈求,母親的安好,奢望這一切僅是夢,夢醒了,父母親依舊在家里煮好了豐盛的飯菜,等待她放假回家團聚。 又來了,常子堯,感覺到一股冷意彌漫在周身,只一瞬間就消失了。 沈利貞沉浸在自己的回憶里,腳下機械般地走著,魂體穿過了常子堯,她都沒有感覺到。 常子堯眼神一暗,加快腳步往前走。對了,就是這股寒意! 當常子堯第二次穿過沈利貞的魂體后,她終于回過神來了。 這人最近怎么回事,常常不是碰到她這里,就是碰到她那里,有時候還整個穿過她的身體,她想躲開都來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