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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麥琦出來跟Stel交代明天日程的時候,他顯然也注意到了那本書。 他一面在什么紙上簽著字一面好奇地問了句,“怎么Stel你也在考GRE嗎?” Stel聞言又驚又喜,“John,難道你也。。。。。?" 他朝我招招手,“你過來看看,你們前進的小師妹哦!” 然后給Stel解釋說,“不是我,我們貓咪考過的,數學邏輯都是滿分,也是90%以上的!” Stel的表情一瞬間從驚訝轉到了崇拜,“真的?Ellen,你不要太厲害哦!才女,給點訣竅吧!” 我笑笑,“運氣而已,一年多了,現在再考可能也沒那么高了。不要先從心理上自己把自己嚇怕了,單詞多背幾遍,準備充分的話就不會覺得那么難?!?/br> “老天,你還在這里做什么?這種分數,你又是搞電腦的,為什么不出國呢?” 空氣一下子僵硬了,我從眼角注意到麥琦的眼光閃了閃。 然而他很快恢復了常態,一把摟過我,半開玩笑地說,“有我這張長期飯票在,她要出國做什么?” 我暗吁一口氣,跟著說,“是啊是啊,我的專業太熱門,申請獎學金比較難?,F在的工作也挺好,不是一定要出去的?!?/br> 他顯然對這個答案很是滿意,我也就此松了口氣。 走進飯店,一眼看見陳詠歆和一個男人并肩坐著。這是我第一次看到沈立東,典型江浙一帶的男人。 又高又瘦,戴著眼鏡,文縐縐的,說話慢條斯里,很有幾分律師的腔調,看著陳詠歆的眼光無疑是寵溺的。 陳詠歆興高采烈地招呼我, “快來快來,正好慶祝一下! 我總算考完了GMAT,解放啦!” 我非常驚訝,“你不是結束新加坡的工作調回申市才半年嗎?什么時候考的GMAT?都沒提過?” 她象個犯人被刑滿釋放了一樣,“哦,前一陣子正背著單詞,郁悶著呢,不想提。 不就是為了考試和留學的事才要求調回申市的嗎? MBA的話,當然還是美國的課程含金量高了?!?/br> 沈立東根本沒注意到麥琦已然黯淡的臉色,仍然興致勃勃地說,“我聽詠歆說你GRE考得不錯啊,只是今年沒拿到全獎而已。 沒關系,再申請一次,要是明年能和詠歆一起去,彼此也有個照應!我同麥琦也好放心不是嗎?” 我頓時尷尬無比,在麥琦面前,這種事情實在不好多說,趕緊找了話題岔開去。 晚上回家的路上,麥琦明顯話少了。我在車上有心活躍一下氣氛,試圖提起點別的什么,他也是有一搭沒一搭的。 進了門,把衣服一脫,他就到沙發上去看電視,沉著臉不說話。 我洗了澡換上睡衣,出來一看,他還在那里一動不動,估計早就神游天外了。 我坐到他旁邊,從側面打量,他的眼睛半合著,睫毛微微下垂,在下方打出一片陰影。 麥琦不是那種輪廓分明五官標致的男人,不過眼睫毛倒是很長,特別閉上眼睛的時候,像個小孩子。 我看著他嘟著嘴的樣子,怦然心動,湊上去親了一下,勾著他的脖子耍賴般的問,“想什么呢?不理我了?” 不管他心情有多不好,這一招最管用了,百試百靈。 他順手就把我抱住了,“為什么每個人都覺得你應該出國去?為什么我們就繞不過這個話題? 現在好了,連公司的前臺小姐都考起GRE來了,什么世道! 我看我隔天要去燒燒香了,運氣這么不好!” 我知道這一天之內兩次被人提及這個話題,他心里肯定不舒服,只好柔順地勸道, “算啦,你又不能限制別人說什么。我現在又沒有堅持說要出國嘛,外人說的反倒有那么要緊嗎?我一直以為,你不是個在乎人家看法的人?!?/br> 他摸摸我的頭發,“人家的看法,我是可以無所謂的。怕就怕,時不時的有人在你面前提這事,天長日久。。。。。?!?/br> 我實在被他看得心慌,只好掩飾性地再親了他一下,“你對自己有點信心好不好? 你是打定主意一天要問我幾遍才甘心?現在到家了,別人不提,你倒沒完了?再說我就生氣了!" 總算把他哄高興了去洗澡,我一頭倒在沙發上發起呆來。 真的,去了一個林天悅,來了個陳詠歆,也難怪麥琦坐臥不寧的。 盡管我現在暫時放棄了這個想法,時間一長,不斷地面對這種誘惑,我還能堅持多久? 不能再想下去了,越想心里越沒底。愛一個人本來應該是一件甜蜜享受的事,可為什么這些現實的問題總是橫在中間? 我想要的,也只不過是平靜安寧的日子,這么簡單的愿望,如今卻成了一種奢侈。 也許,這件事從一開頭就錯了,如果我先遇見的是麥琦而不是顧超昕,是不是今天的情況就會完全不同? 我大概根本不會去想出國的事,周圍的人也不會總在我面前提,要是這樣就能安安心心地和麥琦在一起了? 命運跟我開了一個多么殘酷的玩笑,人生似乎從來沒有碰對人的時候。 我曾經以為,顧超昕于我而言,是個徹徹底底的錯誤,只因我從來沒法掌控那段關系那個男人。 而現在,我似乎遇到了對的人,時間上卻完全錯位了。 我從沒有像現在這樣,希望自己沒有在大學里結識過顧超昕這個人! ☆、Chapter 7_4 不出所料的,第二天,陳詠歆電話就來了,“嗨,你們麥琦是不是很不高興你出國的事???他都不怎么搭話呀!” 我只好承認,“他是不高興,你以后在他面前不要提這事。你知道,他一個Sales,根本不太可能跟我一起出去的?!?/br> “可是,你就真的打算這么放棄啦?多少人知道你的分數都是要在夢里流口水的喲! 連沈立東都說,其實你的個性很適合去美國發展。說到底你難道不覺得在這里對女性的尊重都只是表面文章?” 我沉默了,陳詠歆畢竟在新加坡工作了兩年,她的看法比我更全面。 雖然也有不可避免的天花板規則,可是在一個發達國家的社會,對職業女性的尊重,到底是完全不同的另一幅圖畫。 我問陳詠歆,“那沈立東呢?他很支持你出去嗎?你們以后打算怎么辦?” “一起去呀! 我不喜歡法律,想轉念MBA。他已經干了好幾年的律師了,只不過去了美國,要從頭念法律學校而已。 苦個兩三年,很快的,到時候自己開業辦辦移民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