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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沒有,只是看慣了你西裝革履的樣子?!?/br> “多看看就好了,難道你不覺得我穿什么都挺帥的?沒關系,慢慢看,你以后會領悟的?!?/br> 余安琪一下子就被逗樂了,笑得跟朵花似的,悄悄在底下朝我豎起大拇指。 我在心里翻了個白眼,沒見過這么自戀的。不過,真心的說,遠不如他穿西裝有型。 跟余安琪道了別,我跟麥琦一路走去。他看我手里拿著個畫報,就湊近了說,“我來拿吧?!?/br> “不用,一個畫報而已?!?nbsp;我避開了緊走幾步。實在不習慣這樣被人亦步亦趨地跟著,更何況,我不過見過這人兩次而已。 “真的,重不重?我幫你拿?” 他討好地跟上來。 我終于站住了,啼笑皆非回頭看著他,“拜托,你能不能找個更蹩腳一點的借口?這種話你都能想得出來,還Sales呢!” 他自嘲地搖搖頭,我們互相瞪著對方好一陣子,這才在路上肆無忌憚地大笑起來。 吃過晚飯,他步行送我回住處。 聊著聊著我才知道,他是獨子?!鞍?,你真不像獨生子女?!?/br> “哦,為什么?” “你看上去,很會照顧人?!?/br> 他沉默了一下,緩緩的說,“進這個圈子久了習慣了察言觀色,也是慢慢習慣的。對了,你是獨生子女嗎?” “你覺得呢?” “挺像的,又不敢肯定。你很任性,你有jiejie還是哥哥?” “沒有,只是有個大我幾個月的表姐,她也是獨生女,我們從小就混在一起。 她事事讓著我,跟親jiejie沒什么兩樣。后來進了申大,周圍全是男生,更是被寵壞了?!?/br> “聽起來,你從小就很能自己拿主意,并不是那種爸爸mama的乖孩子?” “怎么看了,別人看著反叛,我卻覺得很有道理。不過,沒人敢拿我怎么樣。我成績還算不錯,老師總不能把自己樹的標兵又自己打倒吧!” 他笑著點頭,“你在高中肯定早戀過,是不是?” “高中怎么能算,手都沒拉過。最多偷偷溜出去散個步而已?!?nbsp;想起高中時為數不多的幾次擦邊球,我不由得眉飛色舞。 他干脆停住不走了, “那么,'算過的' 有幾次呢?” 我沒想到他會這么問,低下頭注視著地面,我輕輕地說,“一次,就大學里的一次,他已經在美國了,走之前我們分的手?!?/br> “這就是你為什么要考去考GRE?” “一開頭,是的,我不服氣。到后來,我反而覺得,整個備考的過程,是對美國整個文化歷史的研究,是非常有趣的嘗試。 有時候,我覺得整個人的思維方式都被改變了。從小到大,我從沒對什么事情這么認真過,既然已經開始做了,就不想半途而廢?!?/br> 我抬頭打量他的神色,這話說的再清楚明白不過,這下可以放過我了? 正對上他湊近的堅定而帶些倔強一張臉,那眼神真的有透視力,一瞬間我的大腦一片空白。 我慌亂地試圖避開,卻直接被他一把擁進懷里,這個擁抱那么緊那么溫暖,叫人再也不想放開。我的手漸漸搭上他的后背。 只聽到耳邊很輕很輕的聲音,直傳到我的心里去,“那么,我能不能也請你對我認真一點?因為,我也不想半途而廢......” 他的唇就覆上了我的。他的嘴唇濕潤溫暖,試探中帶著熟練篤定,又充滿了占有欲。 一瞬間,我覺得自己無法呼吸。所有各種打定了注意要拒絕的念頭好像都飛到了九霄云外,什么GRE,出國,通通都想不起來了。 更要命的是,我發現好像這件事已經做了千百遍那么自然。而我,其實在內心深處是如此期待這一刻。 我把自己心里隱隱的負疚感壓下去,算了,認命吧,好容易遇到一個有感覺的人,就容許我放縱自己一次吧! 一念至此,我完全放棄抵抗,不自禁地回應他。 他明顯感覺到了這一點,把我摟得更緊,周圍的空氣都似乎被我們攪熱了。 好像過了幾世紀那么長,他的聲音終于打破了沉默,“你最好跟著我往前挪一點?!?/br> 我像從一個很長的夢中驚醒,抬頭迷惑地看他。 “因為.....這個.....不靠前一點的話,只怕我們兩個都要掉到水里去了!” 他的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調侃。 我環顧四周,這才發現我們正站在一個小水池旁邊。再往后退一步,就真的要掉下去了。 “??!” 大驚失色之下,我差點跳到他身上去。 “嘿,你也不用這么急著投懷送抱吧?” “你......” “噓......”,他繼續吻我。 那開心滿足如同征服天下的笑容,在以后的許多許多年里,始終在我的記憶里,像滿天的繁星,在寂靜的夜空里如此燦爛地閃爍。 ☆、Chapter 3_4 麥琦開始一周三次的在晚課結束后來接我。星期天的下午,我也總是找借口早早的從爸媽那里出來,跟他去壓馬路。 其余的晚上,我照舊閉門苦讀我的GRE。漸漸地,我發現,我好象比他這個Sales還要忙。 晚課在八點半左右結束,他從不遲到。晚上我讀著書,想聊天解悶了,他一定已經回到自己住處,一通電話就可以找到。 有一次我很好奇地問,"外頭不是說Sales應酬很多? 你怎么一天到晚都會有空的? 不用去拉關系的嗎?" 回答是:"小姑娘,不是有沒有空的問題,是有沒有用心的問題。要存心安排時間出來,是怎么都會有空的." 從來沒有聽過這么窩心的話,不是不感動的。再想想大學里的那些事,我似乎明白了什么。 顧超昕,他也可曾"用心"過嗎? 幾星期后的一個周五,我正在辦公桌前勤勤懇懇地背著單詞,他電話來了,“這個周末想干什么?” 我想了想,剛好聽同事說迪斯尼的冰上芭蕾正在申市巡演。 “體育館正在上演的迪斯尼,還能弄得到票子嗎?” “沒把握,你說得太晚,試試看吧?!?/br> 結果,下午四點多,快下班了,他在電話上說,“我進了公司,他們正好整個辦公室要一起去。今晚的票子,你去不去?” 我整個人差點跳起來,又開心又吃驚,“真的? 這么巧?我要去的!” 等真的碰上頭,我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整個辦公室一起?這是要見他們整個辦公室的同事??? 他笑嘻嘻地看著我,“告訴你啊,票子很緊張,錯過今天這一場,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