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
?!?/br> “??!” 我這才恍然大悟,“所以葉非張鳴浩他們曾警告你不要追我?就因為我和她是表姐妹” “有什么奇怪么?一般人的確是會這么假設的. 不過你和袁佳月又不太一樣,你比她實際多了,或許是念理工科的關系。 我倒覺得,我們以后可以試試一起考研究生出去。都是學工科的,諸如電子通訊電腦這種專業,在美國很有前途?!?/br> 事關前途,這種承諾,實在不能隨便答應。我看著他,心底卻是一片迷茫。 我從來不是一個有雄心壯志的人。因為家境還算可以,大部分時間想的,只不過是女孩子吃喝玩樂的那檔子事。 什么留學找工作都還沒提到日程上來,總覺得還有大把的時間可以慢慢規劃。 說起來,林天悅還比我更有事業心呢,常常嘮叨著以后要進外企,然后再辛苦幾年業余去念個MBA,從此便是坦途了。 可是眼前的這個人,他對留學一事是認真的嗎?難道就因為這個人,我的人生軌跡就要從此改變嗎? ☆、Chapter 1_6 ***** ****** 中考結束了,正是四月中旬??粗饷鏍N爛的陽光,心就活動起來,好像不出去玩一趟就對不起自己似的。 于是顧超昕就提議,“要不要去杭州?” 我皺皺眉,“從小到大,不知春游已經去了幾次了,還去?” “可以先到杭州,再轉車去莫干山,如果不下雨的話,山路不滑,聽說風景還是不錯的?!?/br> 我一聽,頓時來勁了,“莫干山,不是很多風雅之士古時候在那兒練劍的?我要去!我們莫干山論劍去!” 他摸摸我的頭,“看你平時穿衣打扮完全小姑娘的味道,一點兒也看不出來對武俠的東西這么著迷,原來心里竟是個不折不扣的野丫頭!” 我們商量著,莫干山在杭州的郊區,還是有些荒僻的,就我們兩個人去,未免不太安全。 想來想去,顧超昕提議把他的高中死黨,現在東大的張洋叫上一起去。 至于余安琪這個不合格的死黨,一聽是去莫干山,立刻表示, “我不去,那種地方很偏僻的。 除非你是高干去療養的能住別墅,山上一般的旅店住宿條件又不好,我不跟你們去瞎折騰!” 我只好去問林天悅,她猶豫得很,“我本來下個周末是跟肖依依約了去蘇州踏青的,看著你最近跟小顧打得火熱,就沒叫你。 莫干山聽著是比蘇州好玩,可要是答應了和你們一起去,就得把肖依依也帶上?!?/br> 肖依依我也認識,高中時隔壁班里的。她和林天悅是從同一所初中考進來的,自然她們的關系就更親厚些。 本來并不相熟,畢業后肖依依進了外貿學院,因為和申大離得近,男生又多,時不時地她也經常到申大的舞會上來。 說起來申大的男同胞們還是很贊成我們帶上什么同學親戚來參加活動的,拓寬女生資源嘛! 這能有什么問題呢?多帶一個人而已,于是就忙不迭地答應了下來。 到了出發那天,一大清早眾人約在火車站碰頭。 張洋瘦瘦的,微卷的頭發,是又帥又陽光的一個大男孩。和顧超昕一高一矮,一個嚴肅一個活潑,倒是相得益彰。 坐在車里,我對著他倆左看右看,不由笑了出來。他們被我曉得莫名其妙,同時問, “怎么了?有什么好笑的?” 我跟顧超昕說,“你,葉非,張鳴浩,現在又來個張洋。你的朋友里,有沒有不帶眼鏡的?一群書呆子!” 林天悅驚嘆道,“涂小米觀察力真強,連這都能注意到!不過一看還真是??!十中的, 讀書太用功了吧?” 張洋不高興了,“干什么干什么,這么沒大沒小的,調戲我們顧兄是伐?不允許的哦!” 我睜大眼睛看著顧超昕,“喲,你兄弟很護著你???原來你是不能被調戲的?TIE 協會會長,這么有尊嚴?” 他只好嬉皮笑臉地拍拍我的肩膀,“我承認自己是有點呆,不過你也不用說得那么大聲嘛,能不能稍微給我留點面子?” 張洋指著他已經說不出話來了,“你...顧兄,近墨者黑。沒幾天的工夫,你也跟這幫小姑娘一樣十三點兮兮了。兄弟們太沒面子了!” 我翻了個白眼,“顧超昕,你自己說,我林天悅和是黑的嗎?到底是誰近誰來著?” 他看看我的臉色,又看看張洋,扶扶鏡框,一本正經地說,“好了好了,我承認,我也不是什么好人,兄弟我本來就是黑的,好了吧?” 這下子,林天悅和肖依依都要笑到地上去了。張洋則在一邊連連嘆氣,覺得他顧兄真的是遇人不淑,徹底墮落了。 話說回來,張洋雖然嘴上不饒人,對我們這幾個女孩子還是照顧有加的。一路上提包送水,找車買票,整一個小跟班的架勢。 一群人是顧超昕帶出來的,可他對女生的細心程度,就遠遠不如才剛剛認識的張洋了。 我在旁邊看看,心知其實他就是怕他這位顧兄累著,不由地在心底感嘆起他們兄弟情深來。 火車再加汽車,好不容易在中午時分上了莫干山。找了家旅店安頓了行李,我們找了張地圖,就開始在山上閑逛。 莫干山果然是個療養的好地方。雖說開了春,山上的人還不是很多。 但見滿目竹翠,山泉清澈,隨處一拐便是隱藏在怪石后的大大小小的飛瀑。 沿著山間小徑上上下下,移步換景,頗有尋古探幽的意境。 我心心念念要去找莫邪干將練劍的劍池,所以大家統一了意見安排日程后,就直撲那里。 劍池的上方是層疊的瀑布,溪水直沖下來,在劍池里激起浪花。然后又向山下繼續跑去,隱隱約約地跳躍著消失在竹林中。 我們站在池邊莫邪干將的雕塑旁,朝斜上方望去正是一座橋。據傳,莫邪就是從那里跳進眼前的深潭的。 我停在那里,感嘆著千年前那縱身一跳的勇氣和決心,不覺得癡了。顧超昕拉拉我,“想什么呢?” “最近看的 The Thorn Birds (荊棘鳥)那本書上說, The best is only bought at the cost of great pain (最美好的東西只能用最深的痛苦來換取), 大概也就是這個意思了。 其實你有沒有覺得,古今中外,許多故事表達的意思是差不多的可見文化這東西,其實是相通的?!?/br> 張洋驚奇著感嘆道,“喲,看不出來,原來涂小米英語看得那么順溜?怪不得我們顧兄一見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