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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哲對此卻不愿意說起太多,梁母也怕追問的太緊激起了兒子的逆反心。沒辦法,梁母便想了個主意,特意找時間包了一飯盒餃子,提溜著去了學校,美其名曰給梁哲改善伙食,實際呢,還是想打探情況。 梁母去學校那天,正是周三下午。讓她大喜過望的是,剛進校門口,就撞見他和一個女同學一起往外走。 “媽?你怎么來了?” 梁哲沒想到,自己不過是陪羅婉云去了趟書店,就被梁母撞了個正著。 這段時間,羅婉云隔三差五的來找他,美其名曰探討學習,但梁哲也不是傻/子,次數多了,他也就明白了,羅婉云喜歡他。 宿舍里倒是有同學滿懷醋意的向他科普了羅婉云的家世:大院子弟,關系深厚。不說別的,羅父之前還擔任過市革委會副主任,現在是教育部門的重要人士。 一句話,抱上了羅婉云的大/腿,他梁哲以后就是“駙馬爺”了。 梁哲這才明白,為什么羅婉云會那么有底氣的跟他說,可以幫忙安排他公費出國。 當然,他也明白,這世界上從沒有無緣無故的好。一切,都需要他用愛情,甚至是婚姻去交換。 梁母上下打量了羅婉云一眼,眼睛在她手腕上的機械手表與腳上的小牛皮皮鞋上打了個轉,心里頓時就多了三分滿意。 “媽給你帶了盒餃子,是你最喜歡吃的韭菜餡的。這位是?” “阿姨好,我是羅婉云,是梁哲的同學?!绷_婉云落落大方的和梁母打了個招呼 “誒,家里帶的餃子,羅同學要是不嫌棄,一起嘗嘗吧?!?/br> 羅婉云看了梁哲一眼,笑瞇瞇的說道:“我倒是想嘗嘗,就怕,梁哲舍不得?!?/br> 梁母連忙熱情的拉著兩人做到了一旁的小涼亭里,“我們家梁哲雖然嘴巴笨,但性格好,羅同學平時多擔待啊?!?/br> 鋁制飯盒里的餃子雖然還帶著熱氣,但一路搖晃,早已黏在了一起。賣相并不算太好。羅婉云輕輕皺了皺眉,卻很快的掩去了眼中的嫌棄,捧場的夾了一個,“阿姨,你這手藝太棒了!” 幾人說了一會話,羅婉云便起身告辭:“我還有事,就先不打擾了。對了,梁哲,我跟你說的英語角的事情希望你別忘了。阿姨再見?!?/br> 眼看著羅婉云走遠了,梁母忙不迭說道:“這個羅同學不錯,一看就知書達理?!?/br> 見兒子眼中多了幾分動容,梁母心中懸著的心放下了一大半??磥?,兒子并沒有要一直在一棵樹上吊死,這樣,她也就放心了。只是不知道,這個羅同學家里條件怎么樣。 傅家村 時間斗轉星移,眼看著就到了第二次高考。 傅靜秋自然是要填A市的,卻沒想到,馮希文悶不吭聲的跟著填了A市。 “你不是答應了小琴,要帶他們去看海嗎?” 第148章 七十年代 馮希文卻搖頭, “海什么時候都能看, 人要是不看緊點,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跑了?!?/br> 傅靜秋耳尖通紅, 低頭翻起了復習本,“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br> 馮希文寵溺的笑了笑,從隨身攜帶的帆布包里拿出了一個厚厚包裹的鋁制飯盒, “你看我給你帶了什么?” 傅靜秋放下了書,好奇的湊了過來, “??!是太平村食品店的奶油小冰棍。你怎么帶回來的?” 鋁制飯盒里結滿了水珠, 冰棍還沒有融,絲絲的透著冰涼甜美的冷氣。 “我這次送魚的時候看到漁業公司用泡沫盒子保存活魚, 前幾天你不是說想吃省城的奶油冰棍嗎?我就特意出錢買了一個泡沫盒。你放心, 我特意買的新的?!?/br> 他嘴上說的輕松,可如今能在漁業公司工作的都是吃公糧的工人。最是眼高于頂, 還不定要他說多少好話才會賣給他一個呢。 傅靜秋動了動唇, 卻將嘴邊的詢問咽了回去,他不愿說出背后的辛苦,她又何不承情讓他開心點呢。傅靜秋捏起一根大大的咬了一口, 配合的露出了滿足的表情, “好好吃!一定都沒有融!” “你也吃?!备奠o秋拿起一根冰棍塞到了他嘴里, “是不是很甜,我就特別喜歡他們家, 感覺奶味特別正宗?!?/br> “對了, 小琴和小武的呢?這幾根快收起來, 我去喊他們過來吃吧?!?/br> “好了,”馮希文伸手將傅靜秋按回了座位,“我之前已經回過家一趟了,這兩個小的現在就在家里吃著呢?!?/br> “哦,好吧?!备奠o秋笑彎了眼,又急忙補充道:“你沒買太多吧,他們年齡還小,可不能多吃。尤其是小琴,身子弱,吃多了涼的該鬧肚子了?!?/br> 看她細心溫柔的樣子,馮希文心中一動,莫名想道:以后有了孩子,她一定是最好的mama。 掌下的肩膀纖薄卻并不伶仃,隔著薄薄的夏衫,馮希文都能感受到她肌膚的柔/膩順滑。農村人做衣服最是精打細算,尺寸從來都放得很寬,為得就是多穿幾年。傅靜秋身上穿的這件鵝黃色的襯衣明顯就是幾年前的衣服了,他依稀記得她還在上初中時就見她穿過。 從前,她穿著像一直青蔥的嫩苗。如今,少女該有的弧度已經鼓囊囊的飽滿起來了。胸前的扣子甚至繃得有些緊,順著掐得緊緊的腰/肢,不知不覺便勾勒出了一段曼妙的曲線。 馮希文上下滑動著喉結,嘴里分明還吃著冰棍,但周身的血液卻燃起了一簇簇火苗,燒得他全身都泛起了癢。 傅靜秋對身畔男人心中的暗流一無所覺,她滿足的放下了手里的冰棍,側頭對馮希文笑道:“我實在吃不下了,最后一根就留給你了?!?/br> 馮希文瞇了瞇眼,伸手拭去了傅靜秋唇邊的奶漬,啞著嗓子回道:“好?!?/br> 他收回手,將沾著奶油的手指含進了嘴里,輕輕嘖了一聲,懶洋洋的說道:“很甜?!?/br> 傅靜秋一下子站了起來,她反手擦了擦嘴,醞釀了半天,卻半天說不出什么指責他的話。 這段時間,也許是聽進去了傅靜秋的警告,馮希文沒有在肢體上再多做輕薄,只是愛說些讓人臉紅心跳的話,一步步的試探傅靜秋的底限。 那天,他幾下就翻進了傅靜秋的小院,回來后就開始擔心她的安全。也不知從哪弄來了一袋水泥,半夜搭著梯子給傅靜秋的院頭裝了一排碎玻璃,第二天反倒把傅靜秋嚇了一跳。 平日里,他每天要忙著收魚,然而只因為傅靜秋去小樹林撿樹枝時摔了一跤,他就起早貪黑了好幾天,生生給傅靜秋劈了半墻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