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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袋里, 面上卻有些為難, “可是, 我該怎么幫你呢?” 周陽抬腕看了看時間,他的手上赫然帶著梁哲給傅家下聘禮送的那塊西馬手表,當初這塊表落到錢小蝶手里后,何燕也曾眼饞不已??上飬s寶貝的不得了,碰都不許她碰。 如今見她娘把手表送給了周陽,何燕心中頓時有些泛酸。還是親閨女呢,連個姘頭都比不上。然而緊接著,錢小蝶多年的積威又讓她心里頓時泛起了絲絲后悔。 要是被她娘知道她幫著周陽找女/人,肯定會大發雷霆。 想到這,她連忙提醒周陽,“周叔, 你不會是想在我們家那啥吧,那可不行,我媽可是個醋壇子。要是被她發現了, 肯定會打死我的?!?/br> 提起錢小蝶, 周陽頓時有些倒胃口。他搓了搓下巴,滿不在乎的回道:“沒事,你不是說你/娘去鎮上換雞蛋去了嗎?這一來一往肯定得要好幾個時辰呢,來得及!” “一會,你去把傅靜秋喊回來, 就說……就說你們兩姐妹好久沒聚了, 請她回來吃頓便飯?!?/br> 請傅靜秋吃便飯?何燕暗自翻了個白眼, 搖頭道:“我跟她關系可不好,放心,不就是找她回來嗎?我有辦法。到時候,我就說她屋里拉下了幾件衣服,讓她拿回去就行了?!?/br> 周陽連連點頭,“行,就按你說得做?!?/br> 他嘿嘿笑著從包里掏出了個小玻璃瓶,“等她來了,你把這個倒在水里,十分鐘之內,保管她暈的不省人事?!?/br> 周陽當年之所以突然消失,是因為他勾搭另一個小媳婦的時候被人家男人發現了。那男人有個表叔在鎮上當公安,因此要按流氓罪抓他進監獄。 他常年走街串巷賣貨,提前聽到了些風聲,嚇得扒火車跑去了南方。這些年在南方,他混跡于社會底層,靠著三寸不爛之舌做起了小買賣。 一開始,他都是從水貨客手里販些小商品,后來發現,賣假的比賣真的賺錢多了,便開始倒騰著賣假貨。漸漸倒也攢下了些身家,這次回Z省,就是為了最后干一票大的。 至于這迷/魂/藥,當初賣給他的老頭可是當著他的面藥倒了一條大黃狗的。那傅靜秋瘦得風一吹就能吹倒,不信她能扛得過。 何燕半信半疑的接過了玻璃瓶,“這能行嗎?” 周陽拍著胸脯保證:“當然能行了,到時候,你就說是糖水就行?!?/br> “那好吧。到時候她要是暈了,我就先出去,你自己來找她啊?!?/br> 何燕隨手把瓶子放在了口袋里,“那行,我這就去找傅靜秋?!?/br> “誒,燕子,你可千萬別說我在這啊?!?/br> “知道了?!?/br> 周陽伸長了腿,劃破火柴點了支煙,懶洋洋的哼起了小調。唱了一會,像是想起了什么,他揮手招蹲在院里玩泥巴的傅軍過來,“兒子,過來叫聲爹?!?/br> 傅軍還記得這個大方的周叔叔,他歪頭想了想,“爹!” 聲音清脆而響亮 然而不等周陽高興,他又指著周陽身上的衣服喊道:“你穿了我爹的衣服?!?/br> “嘿,你個小兔崽子!老子就是你爹?!?/br> 傅軍年紀雖小,卻也聽得懂好賴。他是傅家獨子,從小就受寵,兩個jiejie吃穿樣樣都不如他,也因此變得霸道任性。被周陽一罵,當即氣的抬腿就往周陽身上踢。 周陽手一揮就想往傅軍臉上扇,又怕這小崽子哭得太大聲招來旁人。 傅靜秋隨時會來,他可不能讓這小崽子壞了他的好事。 他強忍著怒氣從包里掏出了一把玻璃紙包裹的糖塊,“好了好了,這是爹特意給你買的糖塊。你拿著糖出去找小伙伴玩玩怎么樣?” “只要你出去玩,爹保證下次再給你帶更好吃的奶糖?!?/br> 周陽剝了一塊糖塞進傅軍嘴里,“好不好吃?” 傅軍拼命點頭。 “那你喊我一聲爹?!?/br> 傅軍權衡了片刻,“爹?!?/br> “誒!好兒子,這些糖都給你?!?/br> 周陽年近四十,第一次被叫爹,饒是心中有事也高興得不得了,一股腦的將糖塞進了傅軍的口袋里,目送著傅軍開心的跑出了小院。 何燕找到傅靜秋時,她正在看書復習高考。一看見她安靜讀書的樣子,何燕的心里就氣不打一出來。 呸!都是一樣的丫頭片子,偏偏就她能讀書上學,自己不過粗粗認識了幾個字就得回家務農。哼,整天捧著本書,假模假式的還不是沒考上中專。 “燕子,你怎么來了?” 傅靜秋放下了筆,勾唇露出了一抹淺笑。雪膚紅唇,顯得格外秀美。 饒是心中有恨,何燕也不得不承認,傅靜秋確實是一個標致的美人。只可惜,她很快就要失去清白,變成/人人喊打的破鞋了。 何燕快意的想象著傅靜秋一會的慘狀,熱情的上前拉住了傅靜秋的手,“你有幾件衣服忘了拿。我幫你洗了,你跟我一塊去拿回來吧?!?/br> 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 何燕這點小伎倆在傅靜秋眼中早就是無處遁形。她有心想知道何燕背后的打算,便假作不知的跟她去了傅家。 一進傅家小院,何燕就熱情的給傅靜秋倒了杯水。傅靜秋放到鼻下一聞,眼中便多了幾分了然。 劣質乙/醚。 見傅靜秋一直沒有喝,何燕心里有些著急,“你咋不喝啊,我特意給你沖的糖水,可甜了呢!” “何燕,這么多年,我自認也算對你不壞,你怎么老想著害我???” 何燕額頭上冒出了一層薄汗,“你這是啥意思,我怎么聽不懂?!?/br> 見傅靜秋不配合,她心里有些慌,張嘴就想喊隔壁屋的周陽。然而她嘴一動,傅靜秋就抬手打了她一個耳光。 何燕沒想到,傅靜秋看上去纖弱,打起人卻這么狠。一個耳光打得她眼冒金星,趔趄著摔倒在了床/上。 “你敢打我!” 自恃身強體壯的何燕以為傅靜秋這是趁她不備才能一擊必中。她死死咬住了嘴唇,一發狠就要站起來撲打傅靜秋。 傅靜秋搖了搖頭,抬腿踢中了她的下巴,死死的將她踩在了地上。 “我當然敢打你了。你知道嗎?我已經很久沒有這種想要親自動手打人的沖動了?!?/br> 前世,傅靜秋嫁給梁哲后依然住在傅家,她不比自己,性格軟弱。想比是遭了周陽的毒手,才會引來錢小蝶的嫉恨,被她刻意嫁給那暴虐的瘸子。 這其中,恐怕也少不了何燕的推波助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