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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就搭乘私人飛機飛回了國內。 懷里的女/人一直掙扎著要離開,何瑞然不悅的緊了緊手臂, 抬手將薛茵壓回了懷里, 抬眼看向何從禮, “我和茵茵已經訂婚了,我愛她?!?/br> 何從禮被氣得倒仰,手里的拐杖不住的拄著地面,“荒唐!如果不是小瑤告訴我,我還不知道你們居然已經暗通……” “夠了!” 何瑞然打斷了何從禮的話,森冷的目光直直的落在金瑤身上,“管家,幫我把金瑤拖出去?!?/br> 金瑤被何瑞然不帶一絲溫度的目光嚇得身體一顫,瑟縮著脖子想要躲到何從禮身后,卻被管家帶著兩個身強力壯的幫傭生生的拖向門口。 “叔叔,救我??!叔叔!” 何從禮年老力衰,有心想要護住金瑤,卻被幫傭繞開,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金瑤被拖走。 “你……你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爹。孽子!你用心栽培了你這么多年,想不到你還是和你/媽一樣,變成了一個瘋子?!?/br> 提到何瑞然早逝的母親,薛茵敏感的感覺到何瑞然繃緊了肌rou,仿佛被戳中逆鱗的野獸,他整個人都蓄勢待發的進入了進攻狀態。 看著他深抿的薄唇,薛茵有些不安的撫了撫他的大手,想要安撫住他的情緒。 感到了懷中女/人的溫柔,何瑞然低頭吻了吻她的發頂,松手將薛茵放到了地上。 “我mama?” 何瑞然沉著臉一步步走向了何從禮,“她究竟為什么會變成一個瘋子,你是真的不知道嗎?” “如果不是你一直在外面金屋藏嬌,她會瘋嗎?” 何瑞然的質問讓何從禮有些心虛,他色厲內荏的咽了咽喉,強行挺直了腰桿,“放屁,她們家一直精神病病史,她那是遺傳?!?/br> “總之,我絕不同意你和薛茵在一起,你這是要讓我們何家顏面盡失!” “你要是不聽我的,我就……我就沒收你的繼承權?!?/br> 看著支支吾吾了半天卻只能說出這么一點威脅的何從禮,何瑞然厭倦的停下了腳步,“隨便你,不過很遺憾,現在何氏集團的控股權在我手里,你所謂的繼承權,不過是何氏地產而已?!?/br> 何瑞然接手公司這么多年,一手主導了多起兼并,尤其是公司目前最賺錢的互聯網通訊公司,更是他個人獨屬,何從禮的威脅,對他來說根本算不了什么。 “還有,如果你一直嫌棄妻子家族有精神病史,當初就不要娶她,不過想來如果不是你不能再有孩子,我這個有精神病基因的孩子,想來也不能成為你的繼承人吧?!?/br> 何瑞然的話讓何從禮拐杖一松,整個人向后倒在了沙發上,他一直以為,當年兒子還小,不會記得這么多,卻沒有想到,原來從始至終,他什么都知道。 那這么多年來,他在兒子面前表現的慈父形象,又算什么呢? 何瑞然拉著薛茵的手大步出了大廳,薛茵跟著他跌跌撞撞的上了輛阿斯頓馬丁,剛剛系上安全帶,何瑞然就啟動了車,一路疾馳著出了琢園。 開出大門時,靠在門邊的金瑤還試圖來攔車,卻被何瑞然毫不留情的加速嚇得摔倒了地,看著后視鏡里哭哭啼啼的金瑤,薛茵終于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說說,這么一顆嫩草,怎么就整天惦記著一只老牛呢?” “可惜,這嫩草馬上就要破財了?!?/br> “為了那些可憐的投資人,我也只能做一個盡職盡責的公民,積極舉報某些涉案家屬攜款潛逃了?!?/br> 薛茵按了按手機,翹著紅唇笑道:“誰叫她有眼不識泰山,偏偏看上了我家的老牛呢?!?/br> 薛茵調皮的調侃讓車廂里凝滯的氣氛多了幾分輕松,何瑞然緊蹙的眉間也多了一絲笑意。 跑車一路呼嘯在盤山公路上,直到開到一片海灘,何瑞然才踩下了剎車。 薛茵沒有問他要去哪里,只是乖巧的跟著下了車,海灘旁佇立著一座小別墅,此時已經到了日落時分,天邊絢麗的霞光灑在波瀾壯闊的海面上,粼粼波光仿佛碎金一般炫目,雪白的浪花隨著海風一陣陣的沖上了海灘,留下了星星點點的貝殼。 微咸的海風似乎要吹走人心底所有的郁結,薛茵開心的在沙灘上踩了踩,興奮的轉眼看向何瑞然,“我都不知道,你在這里還有一套房子?” 何瑞然拉住了躍躍欲試想要赤腳踩向沙灘的薛茵,轉身進了別墅。 一進屋,他就急不可待的抱住了薛茵,薛茵一開始下意識的想要推拒,然而看著何瑞然半掩在陰影中英挺的五官和眉間的幾絲戾氣,薛茵心頭一軟,抬臂抱住了他。 女人的腰/肢雖然纖細,卻并不伶仃,瑩潤雪膚下的身體骨rou勻亭,眼尾微挑的眸中流轉著迷離的風情,露津津的惹人垂憐。 仿佛一泓春水,她溫柔的包容著他,包容他心底的不安與憤懣,甚至憂傷與痛苦。 何瑞然卻無端想起了童年曾偶然吃過的棉花糖,雪白小巧的一團,稍微用力一吮,就能嘗到包裹在糖衣里甜滋滋的甘美。母親病情穩定時,倒是給他買過,然而當何從禮越來越沉迷紙醉金迷的溫柔鄉后,母親越來越失控,他也就再也沒有吃過。 母親死后,他就更沒有吃過了。畢竟在何從禮看來,何氏的繼承人怎么能有這么上不了臺面的喜好。而多年以后,當他長大成/人,有了實現無數夢想的能力后,他卻再也找不到當年的滋味。 事后,薛茵敏感的感覺到何瑞然有些低落的情緒,兩人并排躺在雙人浴缸里看著玻璃天花板外的星空,薛茵忍不住蜷了蜷腿,水波便溫柔的在男人緊實健碩的軀體線條旁旋轉,何瑞然沒有說話,只是抬臂攬住了薛茵。 薛茵帶著水珠的指尖撫上了何瑞然高/挺的鼻梁,又向下輕輕摩挲他柔軟的薄唇,“你有什么想說的嗎?” 何瑞然攏了攏她的長發,沉默了片刻,這才啞著嗓子緩緩說道:“我母親姓沈,沈家在A市曾經也算是書快論壇,她生的清麗婉約,又文采過人,因此不過18歲,就成了學校有名的?;??!?/br> “她和我父親的相識很老套,俗氣的不能再俗氣的英雄救美。沒想到后續一深入了解,才發現是同校的師兄妹,一來二去,也就成了戀人?!?/br> “兩人結婚后,也算過了一段神仙眷侶的生活,只是沒想到,進入商場后,何從禮便漸漸沉迷于逢場作戲的紙醉金迷里。而她,是一個活在烏托邦的理想派?!?/br> “說不準是差距的拉大讓他們越來越愛爭吵,還是爭吵讓他們的感情一點點被消磨??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