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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安晏科技董事長助理,齊文棟覺得除了24x7的超長待機時間和老板鐵面無私思維跳躍隨時面臨著跟不上老板思路因此壓力極其之大以外,沒有任何缺點。 首先,老板雖然英俊多金,但他是業界有名的鐵壁,對于花邊新聞,都會自動散發死亡射線在萌芽狀態就將其消滅。 其次,待遇極其優渥,每個月光數著銀行賬戶上的零,齊文棟就覺得自己可以再為老板工作一萬年。 最重要的是,作為董事長的第一特助,他,他可以見到美若天仙,才華和美貌并存的老板娘,他從大學時的偶像,他心目中默默仰慕多年的女神,魏菱小姐。 是的,老板娘是她的女神,安晏科技上市以后,魏菱就離開了丈夫的公司,獨立創辦了WZ智能。 公司致力于將人工智能應用于醫學影像領域,依托人工智能對醫學影像進行智能化的識別與分析。為臨床醫療診斷提供輔助建議,極大程度的推動了國內基層醫療診斷效率。 擁有如此智慧,偏偏又擁有如此美貌。想到這,齊文棟頓時覺得,自己可以理解素來超脫冷漠的老板為什么會變成一個小心眼的醋壇子了。 是的,這一周以來每天都在寒風凜冽中工作的齊文棟表示,素來被稱為模范夫妻的老板和老板娘,他們吵架了。 理由很簡單,這周五是老板生日,但是老板娘卻人在國外參加醫療峰會,如果說這還只是讓老板臉色凝重了點,那么,當一身金色晚禮服的魏菱和宋瑞集團董事長宋皓的合照被國外媒體發到網上以后,老板立馬理智全無,當即就要買機票飛往比利時追妻。 雖然據消息人士透露,老板娘的越洋電話安撫住了盛怒中的老板,但是隨著周五的一天天臨近,齊文棟越來越考慮是不是要給自己多買一份意外傷害保險,畢竟,他現在可是坐在火山口工作的男人。 度過了有驚無險的周五上午,看著指針一點點劃過12點,齊文棟咬牙安慰自己,很快的,再熬過12個小時,今天就過去了。 正噤若寒蟬的坐在辦公桌前處理著文件,一陣清脆的高跟鞋響聲就在他耳邊響起,正想訓斥是哪個秘書這么沒眼力見,一只無瑕的玉手就在他桌上輕敲,他抬起頭,赫然是身穿卡其風衣的魏菱。 他一個鯉魚打挺的站了起來,剛要說話,魏菱就豎著纖細的手指輕噓了一聲,“齊助理,安晏下午有沒有什么重要的工作?” 齊文棟臉脹得通紅,訥訥回道:“沒有?!?/br> “那你幫我把他下午的工作全部取消吧,你可以下班了?!?/br> “哦對了,她輕攏長卷發,回眸一笑,“走之前幫我把門關好?!?/br> 說著踩著天鵝絨高跟鞋搖曳生姿的走進了辦公室。 齊文棟快速收尾手頭上的工作,踮著腳快步離開了辦公室,順便把頂層設置成了拒絕訪問,他想,老板明天應該心情會變得非常非常好。 魏菱推開門,看著辦公桌前認真工作的男人,拿起遙控器關上了所有落地窗的窗簾,她倚在門邊,輕繞耳邊卷曲的發絲,“我知道,你一定很生氣,所以特意趕回來給你過生日?!?/br> 張安晏放下手中的簽字筆,后仰著身子睨著門邊的女/人,面沉如水。 “我特意給你準備了賠罪生日禮物,你好不好奇?”她眨著纖長的睫毛,眼中波光瀲滟。 辦公桌對面的男人卻依舊沉默,只是修長的手指細微的動了動。 魏菱紅唇微勾,她掏出手機放了首,瑩白修長的手指開始一顆顆從頸間解著風衣的扣子。 隨著不斷滑落的風衣露出的,是一體式白色天鵝絨系帶裹胸,她穿著吊帶蕾絲絲/襪,妖/嬈的扭動著細/腰一步步走近桌后的男人。 張安晏的呼吸漸漸粗重起來,他瞇著眼看著輕/咬紅唇的魏菱,面上卻看不出喜怒。 魏菱轉身坐在他腿上,隨著鼓點跳了支膝上舞,她若有若無的和他靠近又分開,略帶涼意的指尖在他下巴輕撫,素來嬌柔的聲音此時帶著撩人的沙啞,“這位先生,我好像對你一見鐘情,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回房間?” 張安晏滾動著喉結,抬手去捉她的小手,卻被她抽手躲開了,小手緩緩滑落,她舔/了舔唇,湊到張安晏耳邊輕聲道:“還生不生氣,嗯?” 張安晏抬手將她搖擺的身體狠狠壓向自己,一把將魏菱打橫抱起,起身進了休息室。 事后,張安晏雖然緊緊的摟著他,卻依舊陰郁沉默。 昏暗的房間里亮起了香煙明滅的火星,她嘟了嘟嘴,抬手將他手里的煙熄滅,“我特意坐紅眼航班回來的,你要是再生氣,我可真的不高興了?!?/br> 說著拱進張安晏的懷里,“我保證,我真的不知道宋皓也會參加這次峰會,都遇到了,打個招呼拍張照片也沒什么吧?!?/br> 說著抬臂開了臺燈,在暖黃的燈光下拿眼偷偷看張安晏,見面無表情的男人此時眼角眉梢都隱約藏著笑意,終于恍然大悟,“你根本就沒有生氣對不對,你在訛我!” 張安晏終于笑了起來,他抬臂將魏菱壓在身下,聲音里滿是酣暢淋漓的暢快?!拔杼貌诲e,我很喜歡?!?/br> 魏菱抬腿要踢,卻被他筆直有力的長/腿牢牢壓住,他神采奕奕的睨著她,“小東西,你男人有那么沒有自信嗎?”說著低頭用胡渣蹭魏菱柔嫩的?。?。 魏菱左支右絀,顧此失彼,終于在他懷里軟成了一汪水,兩個人抱在一起笑了起來。 * 過了正月,寒風雖然依舊料峭,但地處江南的松州漸漸就有了幾分春色,山野間也不再是萬里江山一片白,汪家的茶園也開始了一年中最重要的催芽。 “小姐,姑爺從城外茶園趕回來了?!?nbsp;梳著雙丫髻的小丫鬟知琴揭開青緞簾幕,面帶喜色的進了西次間。 汪聽雪正坐在銅鏡前梳發,聞言回眸淺笑,“我早知你想去燈會,現在心愿得償,反倒來恭喜我了?!?/br> 站在矮凳后為汪聽雪盤發的丫鬟知棋亦噙著笑,“還是小姐了解她,知琴這丫頭聽說今年北大街的燈市連西洋商人販來的海外寶燈都會展出,心里早就癢得不得了?!?/br> 知棋嘴上打趣,手指翻飛間就為汪聽雪梳了個墮馬髻,聽琴捧起水晶盤里新摘的花,為汪聽雪發間綴上了一朵猶帶水珠的白玉蘭。 “你們都下去吧?!倍似鸱鄄蚀刹璞?,汪聽雪吩咐道。 隨著丫鬟漸漸遠去的腳步聲,她看著銅鏡里的二八佳人,眼中若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