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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失控,痛苦的嘶鳴著想把她甩下來。 戴弦大驚失色,怎么會這樣?分明現在摔斷脖子的應該是蔣雙才對!一陣劇痛傳來,這是戴弦陷入昏迷前最后一個想法。 落在最后的孔晴目瞪口呆,怎么會這樣,她分明把馬鞍換到蔣雙的馬上了??!老師同學團團圍住了陷入昏迷的戴弦,孔晴跌跌撞撞的下了馬,戴弦的馬上赫然是那副馬鞍,馬背上已經淅淅瀝瀝的落了一地血。 孔晴回頭,人群外的蔣雙仍然高居馬上,一臉事不關己的漠然。見她看向自己,蔣雙露出了一個份外迷人的微笑,“是你?!彼米煨握f道。 “脊椎粉碎性骨折,腰部以下完全癱瘓?!笔ゼs翰醫院里,滿頭銀發的外國醫生字正腔圓的對聞訊趕來的戴才英和戴弘說道。 病房里已經蘇醒的戴弦臉色蒼白,雙目失神。怎么會這樣,她腰部以下完全失去了知覺。十指緊握,掌心已經滲出血絲。 是了,那個孔晴,她可是蔣雙的朋友。她被這對小賤人騙了,這是趁機麻痹她。蔣雙不知道給了孔晴多少好處,趁機除掉自己這個最大的競爭對手。好心機,真是好心機! 看著風塵仆仆闖進病房的父親和哥哥,戴弦嚎啕大哭,“阿爸,是有人害了我!那個叫孔晴的害了我!” 埋在父親懷里的眼中滿是恨意,蔣雙背后是大帥府,她暫時動不了。沒關系,她先捏死孔晴,總有一天,她要讓蔣雙陪葬。 學校發生惡性事故,理事會很快組成調查組。很快就有人匿名舉報孔晴偷偷換了馬鞍。但是孔晴一口咬定馬鞍是戴弦自己提供的,原本是要謀害蔣雙,卻被蔣雙調包換給了戴弦。 一起事故牽扯進了大帥府和市長,蔣雙卻一問三不知,她一一點出了當時陪著戴弦擋住自己的幾個女學生,表示自己從頭到尾都沒有機會靠近戴弦的馬,實在是無辜。 事情的最后以孔晴被開除落下帷幕。她離校那天,失魂落魄的拖著帆布包,“是你對不對?”她死死盯著蔣雙,誓要問出個答案。 蔣雙低頭笑得羞澀,“我只知道,我沒有做過害人的事情?!?/br> “可是你從沒告訴我,你表哥是少帥!”孔晴清秀的臉上滿是瘋狂,蔣雙卻搖搖頭,湊倒孔晴耳邊輕聲說道:“其實那不是我表哥,那是我丈夫的哥哥,我其實是姚家二少奶奶?!?/br> 孔晴臉色慘白,她早已想明白為何戴弦要對付蔣雙,卻沒想到真相如此滑稽,一切事情的源頭,居然是自己一時的貪婪與惡意。 隨著孔晴的退學,一切又變得風平浪靜。只有姚軒回家時隨意問起過蔣雙是否受了委屈,被蔣雙淺笑應付了。 打虎不死,反受其亂。從蔣雙上一輩子的記憶來看,戴家之所以如此豪奢,是因為偷偷走私煙土。 走私鴉片此時是重罪,也是暴利行業。而戴家這樁禍國殃民的大罪,前世一直到姚大帥死后才被姚軒徹查揭發。 戴弦癱瘓,未必肯善罷甘休,蔣雙來這是為了攻略男人的,實在沒興趣和她玩什么宮斗心計,只好提前送戴家上路,也算利國利民了。 不過眼下最大的事情是姚大帥60歲大壽,蔣雙要在這天正式在申城亮相跳開場舞。 蔣雙特意請了一個舞蹈老師來教自己跳華爾茲,因為蔣雙沒有基礎,所以學的是慢三舞曲。老師教授了基礎的舞步和身體升降搖擺的節奏后,剩下就需要蔣雙自己多練習了。 所以姚軒深夜回家后就看見蔣雙一個人在大廳雙手微張,獨自踏著舞步?!肮澴噱e了,第一拍是重拍,每三步是一個循環?!?/br> 蔣雙回過頭,只見姚軒斜倚在門邊,意態疏懶,淡淡的指正她。 “大哥,你回來了。我今天剛學,老師叫我多練。是不是打擾到你了?!笔Y雙一身高開叉雪緞繡玫瑰方襟旗袍,削肩秀頸,身姿玲瓏曼妙,偏偏臉上是羞怯的柔婉。 這純真與嫵媚并存的回眸一笑讓姚軒忍不住捂住胸口,萬籟俱寂,仿佛能聽見的自己心旌搖蕩,之前早已下定決心的遠離又再次動搖起來。 姚軒定了定神,深幽的眼神微瞇,“沒有音樂,你怎么抓得住拍子?”他邁著有力的長腿從花梨木嵌骨大柜里拿出一臺留聲機,輕撥唱針,大廳里就盤旋起貝多芬的g大調小步舞曲。 脫下軍帽,姚軒素來一絲不茍的頭發有些凌亂,碎發落下的陰影讓他深沉的雙眸更加幽暗,冷酷中流露出幾分不羈的性感。 姚軒伸出手,“不知能否請這位美麗的小姐共舞一曲?” 蔣雙兩頰生暈,柔嫩的小手輕輕放進了姚軒手中。 他帶著薄繭的手有些粗糙,兩人手指交疊摩挲,輕摟蔣雙腰肢的大手掌心的灼熱透過薄薄的夏衣滲進蔣雙的肌膚中。 姚軒軍裝上的肩章鋒利,蔣雙有些不自然的動了動,姚軒會意,修長的手指單手一顆顆解開束得緊緊的領口,將外套一脫扔在了沙發上。 姚軒里面的襯衣有些汗濕,撲面而來的男性荷爾蒙熏得蔣雙有些腿軟。姚軒低沉暗啞的聲音就響在耳邊,“左,右,對,跟著我的節奏?!?/br> 窗外月色的清暉撒進大廳,蔣雙亦步亦趨的跟著姚軒擺動自己的身體,她纖細的胳膊,圓潤的肩,盈弱的腰,全都籠罩在姚軒的懷里。 呼吸間仿佛就能交換彼此的氣息,姚軒低頭看著蔣雙微微顫抖的睫毛,緊緊扣住了手,心中甜蜜微酸。 她是弟弟的妻子,你是她的大哥,這種不容于世的感情,只會傷害到純潔的蔣雙。到此為止吧,跳完這支舞,就把這個月夜忘了吧。 于是雖然九烏在一旁高呼姚軒已經填滿第五朵梅花了,但是第二天再見面。姚軒冷峻的臉上已經看不出一絲悸動,深沉的眼中只有淡然與冷漠。 蔣雙站在窗后看著姚軒芝蘭玉樹的背影,按照劇情,姚轅也該回來了,那時候,姚軒還能這么淡然嗎? 姚大帥的60歲大壽,姚轅自然是要回來的。 遠渡重洋的豪華郵輪上,嬌小可愛的少女緊緊摟著一旁的清俊青年,“轅哥哥,我好怕。好怕你一回到家,就會屈服于封建禮教,忘記我們的海誓山盟?!?/br> “如溪,相信我。我一定會盡快離婚,然后馬上上門提親。結婚后,我們就去環游世界好不好?!币@愛憐的撫著謝如溪的臉蛋,兩個四目相對,眼中都是濃情蜜意。 姚家早就接到了電報,因此蔣雙特意請假帶著司機在碼頭接姚轅。 蔣雙一身海棠花羅紋對襟旗袍,披著香云紗長流蘇披肩,鴉青的長發挽著紅玉雕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