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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也高興得不行,這些日子老伴蹩腳的中文讓她又覺得好笑,又因為溝通困難忍不住煩惱,突然來了這么個好消息,樂呵得幾乎合不上嘴。 Axel沒有孩子,把陳少儒當成自己的兒子,顧嫻就是他的兒媳,又有了一個便宜孫子,心情更是愉悅,每天變著法的給顧嫻做面包吃,以至于顧嫻短時間內聽到‘面包’兩個字就不舒服。 …… 顧嫻為了胎教還專門要求陳少儒摸著她的肚子和寶寶早晚打招呼,說故事并唱歌給他聽。自己每天都要聽一段輕松歡快的音樂,甚至為了孩子健康,吃東西也按照科學地孕婦餐,努力做到不挑食。 陳少儒知道她對家人對孩子的渴望,自然好好的配合她。 懷孕三個多月了,肚子還很平坦,可能因為是第一胎,之前他還有些抵觸,可慢慢地越來越接受,看著她的努力,心里越來越柔軟。愛屋及烏,他會做個好爸爸,好好照顧他們。 顧嫻這一胎懷得輕松,沒有孕吐,晚上睡得也好,再加上自身身體底子不錯,肚子漸漸起來了,她也沒覺得多吃力,再加上陳少儒每天晚上會給她按摩,也沒有出現腳抽筋、浮腫的狀況。周圍的鄰居都說她是個有福氣的,她也暗暗高興,所有的磨難上一世都耗光了,這一世她只要肆意地幸福下去,就算天塌下來,還有陳少儒撐著。 ☆、第四十七章 一切都如此美好,只是這天陳少儒突然收到一封短信。他正開著會,妻子在林縣怕有什么事,手機沒有關機。 當看到短信內容,他立刻站起來,連搭在辦公椅后的外套都沒穿,甚至中止會議都沒說,急匆匆地沖出會議室。 關季都沒反應過來,看著愣住的員工們,咳了聲,終止會議。 眾人離開后,白薇才出聲,“看樣子阿嫻那兒出什么事了?!狈駝t他不會慌張成這樣。 關季點點頭,他這位兄弟情緒藏得很深,除了顧嫻,很少有什么可以觸動他。 此刻顧嫻懷孕才五個多月,不可能要生了,會不會跌倒之類的也不可能,程媽和徐繆珍圍著她轉,她也小心翼翼的。而且如果出了什么事,一定是打電話而不是發短信。 關季和白薇要在公司坐鎮,只能擔心著幫不上忙。 …… 陳少儒沖到專用電梯那兒,下了樓,上車發動引擎,飛速地駛離公司,前往林縣。 日子久了他都快要忘記了一些事,可偏偏被那人揪住了,他心里亂成一團麻,沒有多余的心思去恨或者報復,只想著怎么挽回顧嫻,他不能失去她,費了那么多心思才得到,怎么能這么失去。 他們還有孩子,為了孩子她或許……他第一次那么慶幸,她們有了孩子。 兩個小時的車程,他用一個半小時就到達了,一路上不知道闖了多少紅燈。終于到達程媽家,他幾乎是跳下車,跑進房里,經過客廳,上樓。 到達他們的房間,然而沒有人,又去浴室,依舊沒有,恐懼開始在心里蔓延,忙不迭跑向陽臺,她最喜歡在這兒曬太陽,蓋著毯子聽著歌,可是沒有沒有,什么都沒有。 他開始四處搜羅,漫無目的地找尋,她有了孩子不會跑太遠,就算跑遠了,也要找到她。 被她打也好,罵也好,厭惡都行,只要能留住她。 陳少儒覺得自己快要瘋了,四處找不到,內心的困獸又要掙脫出牢籠肆虐。 他一邊找一邊叫她的名字,一聲又一聲,卻沒有半句回應。 徐繆珍詢聲趕來,看著兒子幾近瘋癲,狼狽不堪,連忙上前,擔憂地問道,“少儒,怎么了?” 陳少儒連忙上前抓住她的手,力度大得幾乎要掐斷她的骨頭,像是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他連忙問,幾乎語無倫次,“在哪?她呢?顧嫻在哪?” 徐繆珍一愣,想要抽出手卻是不得,“不久前還在的,這會兒估計是去了散步,你是不是做噩夢了,放心沒事的?!?/br> 陳少儒一把揮開她,大吼,“你懂什么!不是要你好好照顧她的嗎?”眼眶濕潤,因為過度激動紅血絲遍布那雙清潤的眼,卻依舊遮不住逐漸黯淡的眼神。 幾乎失去了所有的支撐力,跌坐在地上,抱著頭,“沒了,一切都沒了,我把她弄丟了……” 徐繆珍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但多少看出來了這事不小,連忙蹲下抱住他說,“別怕,媽和你一起找,檀軒苑、顧家、C市無論是哪兒,只要她在我們就一定會找到。她懷著孩子,不會跑遠的?!?/br> 聞言,那人稍稍恢復了些理智,不斷地說對,連忙站起來,沒錯,他可以找,就算是掘地三尺都要把她找出來。 徐繆珍扶著他,正要說什么,那人卻飛快地跑出了客廳。 她看著那急切的背影,心里暗自祈禱,但愿能找到顧嫻,不然他一定會發瘋的。 …… 顧家,車子駛來的聲音,讓闔眸假寐的人眼睫輕微煽動,卻沒有睜開眼。 今天上午八點多的時候,她接到一個電話。 ——顧小姐,提供給顧氏面粉的五福企業之所以會出安全問題,其實都是你丈夫做的。故意設計,危機時刻扶了顧氏再一把,順便贏得美人心,你這位枕邊人真是厲害??! 那一刻猶如一道雷狠狠地潑在她身上,劈得她幾乎魂飛魄散。 是??!前世顧氏根本沒有出過食品安全問題,雖然后來資金確實出了問題,面臨破產也是被他及時挽回,可這一世卻出現了。即便它對顧氏并沒有造成多大的影響,所有的責任最后也推到了五福企業,但把危機周期拉長,讓她一直掙扎,最后只能向他求助,那種深重的無力感她到現在還能體會。 她不知道該做什么,或者指責什么,只是想找個地方安安靜靜地躲著,可最后卻發現除了程媽家,她只有檀軒苑和顧家可以去。 那個婚后對她好得不能再好的男人,做了這件事,她卻還是舍不得丟棄,他是她唯一愛過的人,兩年夫妻,更是她的家人,心里想要原諒,可理智卻在苦苦撐著,掙扎著,離開他,離開他,一聲又一聲在她心里不斷哀嚎著。 就是這時,車子駛來的聲音,還有那人飛奔而來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每一步仿佛都踩在她的心上。 陳少儒看著不遠處那人躺在搖椅上,身上裹著厚厚的毯子,只露出那安靜美麗的容顏,陽光在她的臉上流轉,似乎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暈。 因為長時間的奔跑,驟然放松幾乎抽光了他所有的力氣,腿軟得幾乎要站不住,他緩緩走近她,盡量放輕腳步,害怕嚇到她,害怕這一切都是幻覺。 距離隨著一步步慢慢拉近,終于他走到了她跟前,卻不敢打擾,想抱著她祈求原諒,卻連呼吸都秉住。沒有人知道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