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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未來自己一個人想了這么多,感覺自己被萬千柔情包圍。 “其實我在你回來之前就有過進修的念頭,當然那會兒的想法遠遠沒有現在成熟?,F在T大任教要求比以前高多了,還要留學經歷的,而我就是個土著。所以才自己找一些資料看看……” 男人捏捏她的臉頰: “你以為□□是那么好讀的么?多少人拖了好幾年都拿不到畢業證?!?/br> 他這么說她就不高興了: “我從小到大什么時候讓你cao心過學習?” “說的也是?!?/br> “所以,你能不能好好考慮考慮這件事?”她充滿希冀地望著他。 男人點點頭:“好,過兩天就給你答復?!?/br> 說完將人抱起來:“現在,先給我們小乖做飯好不好?” “什么?你還要讀書?那么多年沒讀夠么!” 喬瑾琛隔著電話捂住耳朵,差點被驚叫聲震聾。 “只是個打算!打算!譚穆清還沒同意呢?!?/br> 因為季澤楓的身份特殊,出境不方便,他們便去了M市度蜜月。此刻周成言正躺在M 市的沙灘上曬太陽,一邊和喬瑾琛聊天,一邊指揮老公給自己涂防曬油。 某人對這種工作一直保持著高度熱情,非常仔細地為老婆服務。 “你說你一把年紀了折騰什么?” “……你才一把年紀了你這個已婚婦女?!?/br> “婦女”被狠狠插上一刀,想到戶口本上的“已婚”兩字,心中悵然,不禁惡狠狠地瞪了某人一眼。 季澤楓:“……?” “我不覺得你家譚先生能放你走,你看看他平時對你寶貝的那個樣?!?/br> 喬瑾琛躺在家里的沙發上,一貓一狗窩在她手邊,小爪子撥弄著她要撒嬌: “不同意我也沒轍了。反正事情有那么多解決辦法,我也不是說一定要出國?!?/br> 周成言吸著果汁,反應過來這個時間不對: “哎你怎么這會兒在家?” “譚穆清讓我早點回家,他有事要對我說。估摸著是今天給我答復吧?!?/br> “行吧,我也不愛管你。我去游泳了,回見?!?/br> “……哦,你好好玩?!?/br> 手機扔到一邊,考慮到兩只的重量,她將奶酪抱過來,放在自己肚皮坐著。 “這么早把我叫回來干嘛呢……人也不回來?!?/br> 饅頭看不得媽咪只帶著弟弟玩,撅著屁屁就往她身上坐,兩只的重量加在一起差點把她壓死…… 聽到開門聲,兩只急匆匆地從沙發上跳下去,一溜小跑去門口接人。遠遠看去就是兩只移動的奶黃色團子。 譚穆清進了家門,蹲下身摸摸它們的頭。 “這么早把我叫回家干嘛?” 喬瑾琛跟著走出來,她不清楚他有什么事,到了家也沒換上家居服,還是穿著早上出門的白色露肩小上裝陪著高腰闊腿褲。 “沒換衣服正好,走吧,我們去個地方?!?/br> 她越發摸不清他的想法,只是信任地握住他向她伸來的手。 男人開著他的邁巴赫載著喬瑾琛一路無言。 喬瑾琛看著他開的這條路越來越眼熟,心中漸漸有了結論。 這個時間點正好是A中下午的放□□,學生們紛紛騎車回家,龐大的放□□連轎車都要讓道。譚穆清在學校旁邊的市圖書館停了車,牽著她逆著人流往學校走。 按理說除了學生老師應該不給進學校的,但不知是不是譚穆清事先打過招呼,只是向門口警衛點點頭,就帶著她毫無阻礙地走進去。 這么多年學校沒有多少變化,只是看著比當年陳舊了好多,兩人都曾在這里讀書,譚穆清帶著她來到學校的植物園,當年承載了許多記憶的水車還在“吱吱呀呀”地轉,他們以前不上課的時候竟然來這里,大概是放學時間,現在幾乎看不見人。 她不解道: “你這是要干嘛?喚起我的回憶讓我不要走?” 男人摸摸下巴:“哦還有這種作用么?那最好不過了?!?/br> “……你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腳邊池水“嘩啦啦”的,還有魚兒在池底游來游去,她一時起了興趣,想起以前干的事,蹲下身用手指逗弄著來到池邊的魚兒。 “其實我本來打算高中畢業就求婚的?!?/br> 喬瑾琛愣住了,抬起頭看向他,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你說什么?” 譚穆清干脆也在他身邊蹲下來,語氣輕松得像在講一件很平常的事。 “本來想直接結婚的,可你太小了都沒成年?!蹦腥苏f著自己都無奈地笑了,摸摸她的頭,繼續講道:“所以我打算先訂婚,等我們大學畢業了就結婚?!?/br> “誰想到,這一拖,就拖了十年?!?/br> 是的,這一年離他們分開,正好十年了。 “琛琛,我們沒有多少十年可以浪費了?!?/br> 喬瑾琛看見他從口袋里拿出一個寶藍色的絨布小方盒,不由心跳加速。 “現在你又要去上大學了,糟糕的是這次我還是不能陪著你去,所以我想把十年前就應該辦的事給了一下?!?/br> “我想了很多求婚方式,俗套的,浪漫的,轟轟烈烈的,想來想去都不是我們的風格,最后選擇了這里,從哪跌倒從哪里爬起對不對?” 他打開方盒,精致璀璨的鉑金鉆戒晃了她的眼,他由蹲改成單膝跪在地上: “喬瑾琛,嫁給我好么?” 男人身著穿著鐵灰色西服單膝跪在她面前,神情嚴肅虔誠,一瞬間與十年前總是坐在教室窗邊神情慵懶的少年重合,好似他們從未錯開那么多時間。 曾經的喬瑾琛,覺得自己一個人也能過得很好。 到了合適的年齡,找一個自己不是特別愛的男人,亦或是對方不特別愛自己的人,就這樣走完自己的一輩子,是不是會比較不容易受傷? 后來這個男人回來了,以一種強勢的姿態重新入侵她的生活,她抵抗過,也迷茫過。 后來她明白了,不行的。 她過不了他這一關。 或者說,她過不了自己這一關。 “譚穆清?!?/br> “嗯?!蹦腥穗m然表面冷靜,手心已經有些潮濕。 “我腿麻了,你先扶我站起來?!?/br> “哦?!?/br> 喬瑾琛借著他的攙扶站好。 “你記不記得,高中的時候,午休時我站在窗邊你跟你說過一句話?!?/br> “我說,譚穆清,你要相信,我是最疼你的?!?/br> 男人抬頭看她,蒙塵的記憶被翻開,他拿著戒指的手隱隱顫抖。 “可是你當初不信我,自己一個人走了。所以現在我還要再跟你說一次,譚穆清,我是最疼你的?!?/br> “這次你信不信我?” …… “我信?!?/br> “好”,她將手伸到他面前:“把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