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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哎喲,”溫舟急了,捧著她的臉,“怎么說哭就要哭了,我們歡歡還是這么嬌里嬌氣的。是我殺青呀,你忘了很正常的……要不,我們現在喝一杯慶祝一下?” 白歡歡也覺得可行,便從他的懷抱里掙脫出來,“蹬蹬蹬”地跑去拿酒了。 實際上溫舟早就結束了慶功宴,連熱搜都上完一輪了,白歡歡這個亡羊補牢倒是有些晚了——只不過對于他來說,殺青慶功宴什么的,一點都比不上佳人一笑,更別說和佳人對飲了。 溫舟覺得自己有點像是古代的昏君,不慎愛上了外室子之后,還要為她神魂顛倒、不理朝政了。 白歡歡翻了半天的冰箱,勉勉強強地從最下面拿出了幾聽啤酒。 她都不記得是什么時候買的酒了,大概也就是哪次叫外賣的時候,叫來湊單的,居然也救上了急。 溫舟去浴室洗好換好衣服之后,白歡歡已經在客廳的地毯上就地坐下了,茶幾上還放著好幾聽啤酒,不過她倒是沒喝,而是拿著平板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注意到溫舟走出來之后,白歡歡將平板丟到一邊,遙遙地沖著他笑了笑,“溫舟哥哥?!?/br> 溫舟全身上下都酥成了一片,唯獨臉上沒有露出什么端倪。 他走過去,在白歡歡旁邊坐下,伸手開了兩聽啤酒,將其中一聽放到她手上。 白歡歡接過,跟他碰了碰罐子,“恭喜哥哥殺青……之后還有工作嗎?” 溫舟喝了一大口啤酒,搖了搖頭,“今年結束了?!?/br> “那之后……” “一直陪著歡歡好不好?”溫舟的眼神非常深邃,帶著讓人不容拒絕的力量,“我還記得歡歡以前跟我說,她最怕孤單了,不愿意離開哥哥,那哥哥之后就一直陪著你,好不好?” 白歡歡小口小口地抿著酒,聽溫舟說完,不知不覺也喝了一大罐。 她的酒量不算太好,雖然沒醉,卻有些上臉,粉粉嫩嫩的,襯著她的膚色,頗有些面若桃花的醉人滋味。 溫舟的手指動了動,還是按奈不住,將人摟緊了自己懷里,湊在她耳邊低聲又問了一遍。 “好不好?” 白歡歡的眼睛里帶上了水汽,輕輕地“嗯”了一聲。 溫舟放下了手中的易拉罐,低下頭跟她接吻。 兩個人都是滿嘴的酒味,卻有點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意味,一時半會兒有些剎不住車了。 眼見著白歡歡被他吻得眼神都直了,耳廓露出了淡淡的粉色,溫舟看得迷了眼,話不過腦子便也出來了,“歡歡,讓我照顧你一輩子,好不好?” 白歡歡還沒來得及說話,她丟在一邊的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 單調的手機鈴聲打破了一室旖旎的氣氛,她抱歉地沖著溫舟笑了笑,伸手把手機撈了過來,也沒有看來電的是誰,直接接了起來,“喂?” 段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白歡歡,你在干嘛?” 白歡歡還沒來得及說話,近在咫尺的溫舟已經沉著臉開了口,“歡歡,是誰???” “……”段沉收了他語氣里漫不經心的笑意,“白歡歡,你在哪里?跟誰在一起?” 他的聲音很清晰地從聽筒里傳了出來,弄得溫舟心頭的火苗一下子就竄了起來。 段沉? 這個人憑什么質問歡歡?她和誰在一起跟他有什么關系?他們倆已經到這樣的程度了嗎? 溫舟冷笑了一聲,捏住了白歡歡的下巴,不讓她作答,干脆利落地用行動堵住了她的一切話語。 “唔……唔唔……” 段沉又怎么會聽不出這是什么聲音,“白歡歡?白歡歡?你在做什么?!” 溫舟使了全力,意在將白歡歡吻到意亂情迷。 只一會兒的功夫,白歡歡的眼神已經開始有些迷亂——她剛剛喝了酒,現在漸漸地開始上了頭,腦袋昏昏沉沉的,手也無意識地圈住了溫舟的脖子。 “咚——” 手機滑落在地毯上,磕到了茶幾的腳。 電話被切斷了,也把段沉的怒吼給切斷了。 坐在地上的兩個人已經漸漸地克制不住自己的動作。 溫舟發出舒服的喟嘆,松開白歡歡的唇,小心翼翼地將她的睡衣褪去,露出她形狀優美的胸。 因為沒料到這么晚還會有人來,再加上睡衣非常寬松,基本什么都看不見,白歡歡一貫喜愛舒適,里面什么都沒穿。 這樣一脫,她的上半身便沒有任何遮擋了。 溫舟的眼神里有欲.望的氣息在流動。 白歡歡的身體軟得不得了,像是上好的水豆腐,哪怕只是手指在上面輕輕一碰,都能留下指印。 這樣才更讓人意動——他在女人雪白的身體上留下了一個又一個的印子。 此時白歡歡的意識還是相當清醒的,她清楚地知道跟她抱在一起做這些事的人是誰。想到這兒,她推了推溫舟的頭,將人推開了一些。 溫舟已經把她整件睡衣都剝了下來,扔到了一邊。此時感覺到白歡歡的推拒,他卻也立刻停下了動作,“不愿意?對不起,是我……” 他有些懊惱地想要退開,哪知道白歡歡卻主動地迎了上去,讓他滿滿地抱了個滿懷。 白歡歡的手也伸進了溫舟的衣服里,一點一點向下滑去。 她的聲音有一點點酒后淡淡的沙啞,帶著勾人心魄的味道,“哥哥……” 第66章 溫舟渾身一僵, 語氣尤帶了些不確定, “歡歡?你還醒著嗎?” 白歡歡的聲音也像是被熏上了酒味,軟糯得令人沉醉, “哥哥, 我醒著呢……” 才不過一聽啤酒而已, 她頂多是喝得急了有點上頭,說醉是完全不至于的。 又不是小孩子了。 溫舟的聲音帶著一絲不確定的顫抖,“那你……” “什么你呀我呀的?!卑讱g歡對他的廢話非常不滿意, 忍不住嘟了嘟嘴,手指一點點下滑,終于…… 她的手指又細又軟, 猶如羽毛般輕柔地摸著一塊烙鐵。 溫舟忍不住低吼了一聲, 一把將人按在了地毯上。 深色的地毯映襯著女人雪白的肌膚,是比春.藥更炙熱的效果。溫舟看著她迷醉的神色,只覺得過去滿腹的委屈一瞬間上頭,發了狠要將她折騰出個所以然來。 …… 白歡歡只覺得自己像是塊烙餅, 被人翻來覆去地炙烤著,全身的力氣全都被卸了個一干二凈,連溫舟在問什么都迷迷糊糊地聽不清了。 溫舟對她敷衍的嗚咽很是不滿, 狠狠地一頂,將人頂得七竅飛了六竅。白歡歡就像是頻死的魚一樣, 條件反射地彈了起來。 “你是我一個人的……知道了嗎?” “嗚……” 溫舟有生以來第一次開葷, 怎么都覺得不能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