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
話畢,黃瀨便收到了在座剩余四人的憐憫目光。 “不過,好在,”冬月笑瞇瞇地追加了下一句話:“泡到了一個不錯的男人!” 卡拉OK繼續。 ||| 黃瀨涼太和冬月八千穗的戀情,已經趨于穩定。雖然冬月很遲鈍,對黃瀨突如其來的撩妹舉動毫無所覺,偶爾還會爆出讓黃瀨無可奈何的蠢頓之語,但是黃瀨一旦習慣了這種設定,竟然覺得還挺帶感的。 比如他可以打著觀察肌rou的名號,吃吃豆腐。 黃瀨可不是個“耿直老實”類型的人,雖然不是把謊言時常掛在嘴邊的輕佻花花公子型,但是活潑的捉弄和偽裝還是擅長的——譬如他可以一臉正色地說出“我幫你看一看肌rou發育情況”這種毫無可信度的話。 然后,冬月八千穗爽朗一笑,撩起袖子,擺出健美的姿勢,說:“多謝了啊~” ——就這樣,真的相信了。 已經是深秋了,天氣轉冷,冬月八千穗穿著針織毛線背心和襯衫,擼起的袖口下,肌膚卻沒有任何干澀的跡象,依舊滑得水靈動人。 黃瀨捏了捏她的手臂,疑惑地說:“你的肌rou藏到哪里去了?現在看起來也和普通的女生沒有什么區別嘛?!?/br> “噢,在這里?!倍掠昧σ晦?,肌rou立刻凸顯出來。她自豪地說:“要是我真的是肌rou發達的類型,愛子姐也不會把我喊去兼職了?!?/br> “啊……這樣啊?!秉S瀨感嘆:“能發出那種毀天滅地的球的女人,竟然沒什么肌rou嗎?” “很奇怪嗎?”冬月眨了眨眼。 黃瀨雙手枕靠在腦后,倒在了自己房間的床上。他望著天花板,說:“我一直待在籃球部,籃球部的男生個個都肌rou發達。擔任經理的女孩子則嬌小可愛……” 黃瀨話還未完,冬月就一臉緊張地握緊了拳頭,大喊道:“黃瀨……這是,要和我分手了嗎?因為我是隱性的肌rou發達?” “誒?”黃瀨懵逼:“你的思維太跳脫了吧?” “那可不行啊……”冬月露出了憂慮的神色:“要是把肌rou減掉的話,就沒法好好打排球了??墒俏乙膊幌氡稽S瀨甩掉啊,黃瀨和排球都一樣重要。正所謂‘魚與熊掌不可兼得’說的就是這個狀況吧……” 聽到冬月八千穗的自言自語,黃瀨的唇角悄然浮現出一絲笑意。 ——他和排球一樣重要嗎? 雖然聽起來很滑稽,一點也不動聽,淳樸得要命,但對于一個本來就遲鈍粗神經的女生來說,這樣的話往往是最直接又認真的吧。 他坐起來,問:“喂,冬……你喜歡我嗎?” 冬月停下了碎碎念:“當然了?!?/br> “喜歡哪一點?” “???” 冬月橫抱雙臂,用老板打量商品的目光打量著黃瀨——坐在床上的少年正露著輕微的、不懷好意的笑,微亂的金色短發像是一片零落的陽光。他的眉眼里都透著一種愉悅的調笑意味,好像在等著觀察她的反應。 “這個嘛?!倍掠檬种该嗣嵌?,說:“很多啊。比如黃瀨長得很帥,身材很好,肌rou發達,擅長運動,很受歡迎,人很有趣,性格不錯,又是籃球部的王牌,為人努力……” 這一吹就如黃河泛濫滔滔不絕,簡直是沒完沒了。 黃瀨有些納悶:他有這么好嗎? 前女友和他分手的時候,可是苦的撕心裂肺,瘋狂地指責他“沒心沒肺不懂體貼冷酷冷漠沒有男人味”來著。 他伸出手,拽著冬月的領口,把她拎到了自己的面前。然后,扣著她的脖子便來了一個深吻。冬月八千穗的衣服上有著一股很淺淡的馨香,不是濃郁的香水也不是刺鼻的洗衣液或者消毒液,總之是說不出的宜人好聞。 黃瀨將面孔埋在她的頸窩間,深深地呼吸了一下那淺淡隱約的味道,隨即說:“喂,冬,我們是情侶的話,不如做點情侶該做的事情?” “咦?”冬月一臉懵逼。 “沒事沒事~不懂的話我可以教你~雖然我也沒有什么經驗~”黃瀨笑嘻嘻的。 他親了她的面頰一下,用手指摸著她柔軟的短發,笑容十分純澈。 “喂……嘶……黃瀨你這是……” “別動……” ||| 數個小時以后,黃瀨涼太神清氣爽地從亂糟糟一團的被子里爬了出來。雖然他的頭發也亂糟糟的,額上和頸上還有著汗水,不過那副意氣淋漓的酣暢表情,著實是欠揍極了。 他回頭看了一眼還沒有爬起來的某人,語氣輕快地對那坨隆起的被子說:“不要賴床了!快起床吧~雖然時見不太對。沒什么好害羞的,出了汗又不洗澡的話很難受的?!?/br> 說完,他便吹著小曲去沖澡了。 #把灰崎祥吾暴打一頓都沒有這么暢爽的感覺啊~# 熱水嘩嘩,沖走了他身上的汗。黃瀨的金發變得濕漉而順服,軟軟地貼在額頭上。沖澡到一半,浴室的門便被嘭然撞開,冬月八千穗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 她的表情比黃瀨涼太更神清氣爽,更暢快淋漓! “閃開!我要洗澡!”她豪氣云天地喊了一聲,大跨步想要跨到浴缸里,隨即便像是不小心碰到了什么傷口一般,身體一扭,發出“嘶”的冷呼聲,愁眉苦臉、歪歪斜斜地靠到了墻壁上。 “好疼啊……”她嘟囔著。 “以后會好的以后會好的——別人是這樣告訴我的?!秉S瀨笑瞇瞇地讓出了浴缸,用澡巾擦起自己金色的、濕潤的腦袋來。 冬月站在灑落的熱水下,放松了身體,輕呼了一口氣。熱水和蒸汽讓她的臉孔變紅了,仿佛成熟得恰到好處的蘋果。 “我在想?!彼焓帜罅四笞约旱亩梗骸拔乙灰忘S瀨一樣,也去打個耳洞???那個耳洞有什么意義嗎?” “???”黃瀨用手抹開了覆在鏡子上的霧氣,盯著鏡中自己那不太取下的耳環,左照右照,說:“其實也沒什么意義,中學畢業的暑假去打的。突然想起來要打,就忍著痛打了耳洞?!?/br> “打耳洞很痛嗎?”冬月受驚。 “怎么?你怕痛?”黃瀨納悶:“你平常好像對疼痛沒什么感覺嘛……” 【黃瀨的回憶: 冬月幫女生搬運東西被磕到膝蓋→“沒事沒事一點都不痛~小貓咪不用為我擔心” 冬月做人rou墊子借住摔倒的女生→“你安全就好我一點都不痛~只是磨破了皮而已”】 “本來確實沒什么感覺的,畢竟訓練的時候磕磕碰碰、以頭撞地,或者接球接到手臂快要斷裂都是家常便飯了。但是……”冬月八千穗心有余悸地嘆了口氣:“經歷過剛才的事情后,我很怕痛了?!?/br> 黃瀨:…… “不過,沒關系!”她露出了笑容:“只是一個耳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