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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鍵他們從認識相處交往到現在才多久? 盧誠似乎知道她的想什么,開口:“時間短有什么關系,反正接下來你也逃不掉,早做往做不是一樣……” 說著他似乎是想到什么,突然閉了嘴,嘴角輕勾著,看梁曉似乎適應一點了,才轉口道:“我不做其他,放心?!?/br> 梁曉別扭半天才安慰自己屁股底下坐著的不是男人大腿,就是一個人rou墊子,才稍微平靜一點。任她活這么多年,也從來沒有如此大膽的舉動,實在不能怪她。 她半天才憋出一句話,“你這人……”實在太不要臉。 盧誠笑,“不要臉?” 梁曉震驚看他。 盧誠挑眉笑:“抱自己媳婦也不要臉?做什么事要臉了?!?/br> 梁曉只好轉移這個話題,“那個……那你什么時候過來?” “明天如何?” “都可以,我晚上回去會先他們說,不過……”她遲疑,看他一眼。 盧誠說:“你父母可能不喜歡我?” 梁曉說:“也不是。只是稍微對你有點誤解,沒關系,我會說服他們的?!?/br> 盧誠也沒追問到底是誤解什么,只是摟著的手臂似乎緊了一點,眼神也飄了一瞬。 梁曉問:“公交公司那邊怎么說了?” “嗯?” 梁曉說:“昨晚的事?!?/br> 昨晚到現在兩人都沒有明確談論這個事情。梁曉沒問,他也沒說。 盧誠突然盯著她的眼睛,問:“你怕我嗎?” “為什么這么說?” “昨晚的事,你也看到了,我也許什么時候惹了人都不知道,人上門尋仇了也不清楚什么原因,就這樣,你不害怕?” 梁曉沉默片刻,說:“昨晚,是因為上次趙明那事?” 盧誠說:“不知道?!?/br> 梁曉沒作聲。 盧誠說:“可能是他,也可能是別人,我脾氣太差,有時候可能干出什么事也不自知,還敢跟我在一起?” 梁曉與他對視:“那你做什么了?” 盧誠說:“很多?!?/br> “犯法了?” “犯法早被抓起來了?!?/br> “殺人了?” 盧誠哭笑不得:“你想什么呢?!?/br> “那不就得了?!绷簳灾匦屡繒绨?,悶著聲音,“既沒殺人,又沒犯法,你還能干成什么事……” 盧誠心一顫。 “那要是有呢?” 梁曉說:“你煩不煩?!?/br> 盧誠親了下她的耳垂,“說?!?/br> 梁曉臉紅,“把你抓起來?” 頭頂傳來一陣壓在嗓子里的低笑,半晌,盧誠嘴唇貼在她發上。 “行,隨便你?!?/br> 兩人膩歪了片刻,梁曉終于忍受不了盧誠抱著就不撒手的惡習,拿了保溫杯離開,臨到出門,又囑咐,“那你自己小心點?!?/br> “就斷了肋骨,又不是癱瘓了……” 梁曉說:“能不能好好說話?” 盧誠一覷她那沉著的臉,馬上閉口了,過去抱她,“好了,我說錯了,不生氣?!?/br> 梁曉瞪他。 盧誠哄人的把戲向來只持續不到一分鐘,馬上就原形畢露,捏了下腰,“還是說不想回去了?那住著,我去拿被子……” 梁曉馬上說:“我走了?!?/br> 盧誠嘴角噙著笑,一臉“非得逼他耍流氓”的表情,說:“真不用送你?我沒大礙,飆車都能行?!?/br> 梁曉看了一眼院子里擦得光潔的摩托,“你好之前都不要開車了?!?/br> 盧誠:“……” 真是給自己挖了個大坑。 跟著梁曉出去,看她身影消失在路口盧誠才返身回去,走到大門,就聽見屋里頭手機在響,他開門進去,按了接聽。 “喂,盧誠?” “老陸?!?/br> “昨晚的事我差不多也清楚了,人沒事吧?” “沒事,皮外傷?!?/br> “沒事就好。都怪你平時脾氣太沖,也該給你點教訓了。這幾天你好好休息,恢復了再過來,排班我安排好了,別擔心?!?/br> “謝謝?!?/br> “不客氣,那你休息吧,改天抽個時間過來再聊聊,先掛了?!?/br> 盧誠掛了手機,站在房間里,方才溫熱的氣氛陡然散去,空寂下來,涼意絲絲縷縷。 ** 如果是外人簡單幾句的評價,梁曉還是確定自己可以說服梁母的,畢竟她媽雖然催她念她,但都是希望她能趁早有個好歸宿。說到底日子是自己過,旁人只能給意見,終究還是得自己合適。又因為蔣信安一事在前,他們在念叨的同時心里還是存了一絲內疚。 可她沒想到這次她媽這么堅決。 “我不同意?!?/br> 梁曉無話可說,只好問:“媽你一個勁兒說不同意,總得有個理由吧?” “就是不同意?!?/br> “是因為王夢嬸那幾句話?”梁曉拉她,不動,只好移到她對面坐,“媽,你信我,盧誠人其實挺好,沒那么夸張,也許脾氣是沖了一點,但不是無理取鬧的人?!?/br> 梁母眼睛盯著電視,就是不看她。 梁曉只好求助旁邊人,“爸?” 梁父插嘴:“風琴啊,你就……” 梁母一眼瞪過去,他堪堪停住,只好轉移話題,“你說他明天要過來?” 梁曉點頭。 梁父說:“那就先見見,好壞總要用眼睛觀察,耳聽為虛?!?/br> 他雖然懼內了一點,好歹一家之主,話大家還是要聽的,梁母只好松口,可任憑梁曉一再追問為何不同意,卻是除了反復來回說的一句“品性不好”,再不說其他了。 梁曉睡覺之前偷偷下來給盧誠打了電話。 黑暗的客廳只墻角點了一盞小臺燈,昏黃燈光只照亮了不到一米遠的地方,她窩在沙發里,抱著抱枕,聽著耳邊傳來的忙音,莫名就想起前幾日也是這么一個狀況。 可心境卻是完全不一樣。 梁曉摳著手中抱枕,目光飄忽沒有焦點。 到底是哪里不一樣,也說不出個一二。也許嘴上說著要分開,潛意識里,連自己都沒有意識到,是不是真的想分開。 好在嘟了沒兩聲就接了起來,打斷了她胡亂飄散的思緒。 盧誠的嗓音很低,似乎感冒沒好全,透著電波傳來,她才記起盧誠這場感冒,似乎是因為等她淋了雨才造成的??伤藟旱驮谝估镫娫挼穆曇糁心苈牫鲆稽c,或是故意作弄她的時候說到,平時絕不會把這種事掛在嘴邊,以至于她都快忘了,這人躺在雨中發燙的身體是存在過的。 “喂?梁曉?” “啊,是我?!?/br> “發什么呆?!?/br> 梁曉手指絞著電話線,“你明天和誰過來,你哥哥?” “嗯?!?/br> 梁曉說:“你來就是了,反正我和我爸媽說過了,梁霖你也見過了?!?/br> 盧誠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