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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含在嘴里,輕輕吮吸,兩頰桃紅,媚眼如絲。 “嗯……”她低吟一聲,聲音似水又似火,燙得人熱血沸騰。 微生瓷躺不住了,翻身坐起來,說:“我給你拿點吃的?!痹捖?,逃也似的,出門而去了。 藍小翅嘻嘻地笑,別看瓷少爺平時軟面一坨,他意志力強大著呢。說不許,就是不許,百般勾引也還是不許。 微生瓷出了營帳,外面夜色正濃。他四下尋找廚房的位置,不一會兒看,看見一個黯淡的影子立在墻角。微生瓷眉頭緊皺——哪里來的暗族人? 那影子看見他,有些慌了,一個轉身想跑,那能跑得掉?微生瓷身影一掠,上前抓住,然后只覺得手里微濕。鼻子里一股強烈的血腥氣。微生瓷不由自主地就松了手,而被他抓住的正是迦月。 她受傷比她哥哥輕,這時候睡了一覺,聽見哥哥跟溫謎說話,心里已經偷偷存了逃跑的心思。而云采真為了緩解迦隱的疼能,給他開了安神藥,迦隱睡著了。 迦月當然帶不走哥哥,她偷偷從房里出來,暗族人的化霧之術讓他們在夜里不容易被人發現,哪料到遇見微生瓷。 她被微生瓷抓在手里,一時驚慌,揚手就是一下子。微生瓷被她身上的血腥氣所驚,一時沒有反應,被她指尖劃在脖子上。瓷少爺心中厭煩,他熊孩子心思,直接得很,反正你打我一耳光,我就打你一耳光。我不打死你,可也不能吃虧。 至于對方是不是女孩,他是不管的。迦月穿的是豎領的衣裙,脖子被護得嚴嚴實實的。瓷少爺伸手就去撕她的衣領。迦月心中狂跳,她長這么大,暗族雖然也不乏追求者,但是真正接觸的男人卻少之又少。幾時有人敢對她動手動腳? 她心中羞臊惱怒,說:“你干什么,你這個流氓!” 然而微生瓷只是撕開她的領子,然后在她脖子上狠狠地撓了一道! 又過了很久,迦月才反應過來他做了什么。她摸著脖子上的傷痕,整個人這些天受的委屈都暴發出來:“微、生、瓷!我跟你拼了!”說完也不要命了,往微生瓷身上一撲,就是一頓亂抓亂咬。那是真的用力,一口下去就見血了。 微生瓷想把她撕下來,她跟瘋了似的,亂抓亂撓。夏日里衣裳單薄,她指甲又長,牙齒還尖,當然是抓咬了他一身的傷口。瓷少爺氣得,殺了她的心都有了。但是微生世家祖訓是不得欺凌弱小。 迦月在他面前可真是算弱小,他強忍著殺人的沖動,飛快地出手,封住了迦月的xue道。 迦月身子動不了了,但是她嘴還能動,她說:“微生瓷,我總有一天要殺你了,吃你的rou、喝你的血,剝了你的皮??!”真是全身所有的力氣都變成了恨,撲上去咬死微生瓷的心思都有了。 微生瓷摸了摸背上,血已經沁透了薄衫。他伸手把迦月的啞xue也封住,然后二話不說,隔著衣服就對她一通狂撓。迦月痛卻叫不出聲,一時之間,真是驚呆了——我是女孩啊,你真要這么計較,你是不是男人?。?!眼淚順著臉頰流下來。 微生瓷把她也撓得一身血印子,連臉上也沒放過。 他正撓著,身后溫謎怒道:“小瓷??!你在干什么?!” 微生瓷回過頭來,見溫謎眼中怒火熊熊——廢話了,當時他衣衫不整,“抱”著迦月,一通亂“摸”。溫謎在他身后的角度,能看到什么?! 微生瓷不理他,也不想撓了——小翅膀還餓著呢。他轉身要走,但是溫謎這一聲吼,已經把其他人都招了過來,大家還以為暗族趁夜前來偷襲了呢。 此時一見這場景,頓時鴉雀無聲。 溫謎幾步上前,解開迦月的xue道。迦月那叫一個慘,一身“傷痕”,連臉上都有一長道血痕。她哭得聲嘶力竭,溫謎沉下臉來:“小瓷!你做了什么?!” 微生瓷還沒說話,身后微生歧已經過來,看見迦月,又看看微生瓷,他怒道:“溫謎!你怎么不問那個妖女對我兒子做了什么?!豈有此理!” 微生瓷皺著眉頭,看了一眼藍小翅的營帳,明顯不想吵著她。 迦月手捂著臉上的傷痕,眼淚浸過,每一個被曬傷的毛孔都劇痛起來。她心中憤恨難言,正好此時,看見藍小翅朝這邊走來。 明明是深夜,她卻穿著一件紫綃翠紋裙,外面隨意披了件孔雀藍的羽緞披風。涼風習習,她神色慵懶,步態如柳,說不出的萬種風情。 迦月咬咬牙,大聲喊:“溫閣主,微生瓷意圖強暴我!你要為我作主??!” 此時,迦隱也被外面的動靜吵醒,睜眼看見迦月不在,他趕緊出來,這時候聽到這句話,頓時大怒,不顧身上傷勢,一招披荊斬棘,向微生瓷攻來。 但他到底受了傷,行動不變,溫謎輕易將他隔開。迦隱雙目通紅:“溫閣主,我相信你乃仁義領袖,在場諸位也都是白道大俠,我meimei并未做過什么惡事,豈能遭此非議!” 微生歧看見藍小翅過來,知道不好,趕緊怒道:“胡言亂語!小瓷豈會做出這樣的事?”他還真是不敢質問微生瓷,微生瓷跟這個丫頭,好像真是有什么不清不楚的關系! 微生歧心里氣憤,又忍不住嘆氣,逆子,你這是干的什么事! 藍小翅閑庭信步地踱過來,先是看見微生瓷身上的血痕。她皺了皺眉頭:“這是怎么啦?才出來一小會兒,怎么就弄成這樣?!?/br> 微生瓷低下頭,還是把藍小翅吵起來了,他說:“我去給你拿吃的?!?/br> 旁邊迦月眼睛都紅了,那個在她面前總是面無表情的男人,在藍小翅面前,就連眼睛里的光都是柔軟的!她不知道為什么銜恨,說:“微生瓷,你休想就這么離開!你還我清白!” 微生歧干咳了一聲,第一次覺得心虛了,畢竟這個世道,女子還是大多視貞潔如性命的。人家女兒家家的這么說,要說自己兒子絲毫沒有過錯,那可真是說不過去。 藍小翅這才仔細打量迦月,說:“喲,你們倆這是干什么呢?撓得跟花貓似的?!?/br> 微生瓷不說話,雖然生氣,但是他也知道自己是男人。在他爹的教育中,男人是不應該跟自己妻子訴苦的。他不說話,旁邊溫謎只好說:“小瓷,迦月身上的傷是不是你造成的?你為什么要封住她的xue道?我來之時,你在做什么?” 微生瓷不理他,藍小翅伸手抬起微生瓷的下巴,看見他脖子上的傷口,血都流進衣領里去了。她說:“怎么傷成這樣?” 微生瓷別開臉,輕聲說:“我沒事?!?/br> 藍小翅說:“那我問你話,你照實回答我,好不好?” 微生瓷點點頭,藍小翅說:“你說出來幫我拿吃的,是不是出來之后就看見迦月了?” 微生瓷點頭,藍小翅問話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