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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時想到還有這樣的一天??梢钥粗约盒男哪钅盍耸迥甑呐畠号献约簽樗C的嫁衣,嫁給一個真心愛她的男人。 拜完高堂之后,夫妻對拜,微生瓷的目光似乎穿透了這華美的紅紗。從此以后,她就是他的妻子。那一瞬間心中溢滿了柔軟的溫情,微生瓷伸出手,去握她的指尖。旁邊喜娘道:“哎呀新朗倌不可以這么著急的啦?!?/br> 眾人皆是一陣哄笑。 等到藍小翅被送入洞房,微生瓷就不想在外面待了。唉,反正他留在外面也沒什么用,微生歧就大手一揮:“滾吧滾吧,陪你媳婦去!” 微生瓷本來就不喜歡這樣的酒席,聞言當然就徑直往房里去了。微生歧嘆了一口氣,語氣嫌棄,心里卻是發自肺腑的高興。 藍翡和溫謎互相看了一眼,多年仇怨,也無從化解,卻又都不愿意在這個日子挑事,自然是相對無話?;ハ嗌倏磶籽?,免得郁悶。慕流蘇陪著自己夫人,偶爾有前來赴宴的官員過來祝賀。會來這里的大多是六扇門這樣跟江湖有所牽扯的公差,他用不著起身,卻也會應付幾句。 微生瓷回到洞房里,藍小翅端坐在床邊,他走到她面前,把蓋頭揭了。藍小翅抬眼看他,臉上仍戴著面具,目光卻是盈盈含笑的。微生瓷伸手去摘她的面具,藍小翅側過臉:“別摘了吧?” 微生瓷皺皺眉,說:“戴著面具不好睡的?!?/br> 藍小翅說:“你不覺得我臉上的斑難看嘛?” 微生瓷說:“是沒有原來好看,”藍小翅氣鼓鼓的,微生瓷接著說:“但你又不是用來看的?!?/br> 藍小翅樂了,微生瓷把她的面具摘了,又去摘她頭上鳳冠。藍小翅說:“等等?!鞭D身將龍鳳呈祥的托盤拿過來:“要先喝交杯酒的?!?/br> 微生瓷一看見酒,就皺眉頭,藍小翅哈哈大笑,提壺斟了兩杯。 微生瓷端起來,別看智商不高,卻也知道這一杯下去是沒法做接下來的事了的。藍小翅幸災樂禍:“來來,干杯?!?/br> 二人手臂相交,微生瓷喝了這杯酒,藍小翅起身將笨重繁復的頭飾全都摘了。本來打算一回身看見醉倒在床的微生瓷的,結果回過身來,看見微生瓷將酒氣逼出體外。頭上都是白霧狀的水汽。 這時候倒是變聰明了!她笑得不行,微生瓷已經撲上來,一彎腰將她打橫抱起,放到榻上。紅燭成雙,帳中光線影影綽綽。微生瓷的鼻尖就在眼前,藍小翅臉上的笑意漸漸淡了。粉頰飛起兩團桃紅色的云霞,終于也羞澀了。 微生瓷貼上去,從額頭開始,細細地親吻她。她伸手環住他的脖子,呵,以后這個人是她的夫君了。雖然呆了一點,但想到以后會是他陪在自己身邊,心頭就有一種說不出的舒適和喜悅。 溫謎曾經問,她跟微生瓷在一起,是不是因為連鏡投靠了暗族,方壺擁翠需要微生世家保護。藍小翅心中淡淡一笑,肯定是有這方面的原因,不過最重要的是,眼前的人也值得她交付真心。 她一直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男人還是其他,機會一旦出現了,當然也應該好好珍惜把握。 微生瓷嚴格說來,不算是個能托付終身的良人。但是好好的一個人,為什么一定要將終身托付給別人呢?如果人的幸福只能依靠自己的伴侶,那么這個世上根本不會有良人。 瓷少爺不是一個瘋狂的人,所以藍小翅的每件衣裳他脫下來之后都好好地折起來放在床頭。藍小翅發覺在他面前,自己更色!她說:“小瓷,你好了沒有啦!”雖然有點不好意思,但為什么感覺被撩的是自己呢? 微生瓷把她的羅襪也脫了,平平整整地放好,然后整個人依偎過去,說:“好了?!?/br> 他的身體是火熱的,深吻熱情而綿長。藍小翅滿面含羞,唔唔了兩聲,終于不說話了。微生瓷輕撫過她身上每一處輪廓,呼吸急促,但他努力克制?;镁_羅多年沉積的毒性,會隨著他情緒的波動而發作。藍小翅也知道,所以還是很小心的。 微生瓷身上還穿著中褲,藍小翅想問他為什么不脫呀。到底是姑娘家,還是沒好意思問。 所以微生瓷就穿著褲子,一邊親吻她,一邊在她身上輕輕磨擦,沒過多久,就丟盔棄甲了。 藍小翅:??? 微生瓷自起身去沐浴,不一會兒過來,用熱毛巾將藍小翅也擦了一遍。藍小翅看看床上墊的那塊潔白如新的絲絹,整個人都不好了。微生瓷上得榻來,將她摟在懷里,輕輕拍拍她的背,示意——睡覺。 看著那雙垂淚的紅燭,藍小翅心里真是奔過一萬頭駱駝。 第二天一早,小夫妻倆起床給長輩敬茶??匆娢⑸?,藍小翅不由怒瞪了一眼。微生歧登時也怒目而視,混賬啊,才剛成親一天,你就敢瞪你公爹! 藍翡、溫謎和慕流蘇當然看見兩個人的眼神,溫謎咳了一聲:“小翅!不懂禮貌!” 藍小翅哼了一聲——搞毛啊,你養個兒子,自己不教,還要我來教!哼,我憑啥教?!讓他笨死算了!所以當然對微生瓷也沒有好臉色了! 微生瓷也很無辜,畢竟當時在慕府的廚房外面就看到那么一丁點呀! 眼看著藍小翅連跪下敬茶都氣鼓鼓的,青瑣終于覺得好笑,將她拉到一邊,輕聲問:“怎么了?” 藍小翅哼了一聲:“沒事!”我還就跟這呆瓜懟上了! 唉,想想這呆瓜現在是自己丈夫了,突然覺得好無奈啊。 青瑣看著她的表情,是不太對的樣子,又問不出來,也沒別的辦法。微生歧說:“既然已經成親了,今日就起程回九微山吧。你也應該去見見小瓷她母親?!?/br> 這倒確實是應該,藍小翅說:“哼?!?/br> 當天下午,藍小翅還是跟微生歧父子二人一起返回九微山了?;厝ゼ腊菀幌缕牌胚€是很有必要的。路上,微生歧將自己兒子拉到一邊,問:“昨天夜里,你二人……怎么樣?”到底是不好問,但看藍小翅臉色,他也疑心自己兒子是不是哪里不明白??? 微生瓷說:“很好啊?!狈凑怯X得滋味很美味的,所以他莫名其妙地看著他爹——你有什么問題? 微生歧說:“呃,兒子,當時你們床上,除了桂圓花生什么的以外,還有一方白絹子,你看見了吧?” 微生瓷說:“嗯?!?/br> 微生歧嘆了一口氣,終于還是問:“早上起來的時候,那絹子上……有血嗎?” 微生瓷更莫名其妙了:“為什么會有血?” 微生歧急了:“其他地方呢?” 微生瓷說:“沒有。你擔心有人闖入?” 微生歧幾乎要跳將起來——闖入個屁!他說:“你們以前,做過這樣的事嗎?” 微生瓷說:“沒有啊,這樣的事不是只有夫妻才能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