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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死了我的小翅,你也休想活命!” 藍小翅說:“鬼姨,你先放開他?!?/br> 童顏鬼姥說:“小翅,都是鬼姨害了你。這……這要我如何向藍翡交待??!” 藍小翅說:“鬼姨,你們都到小瓷這里來?!?/br> 童顏鬼姥一愣,水已經快要漫過小腿了。童顏鬼姥站到微生瓷身邊,藍小翅把青灰也拎過來,金枕流寸步不離地守著青灰。 藍小翅摘下頭上花鈴,童顏鬼姥目光一凜。藍小翅把花鈴遞給微生瓷,說:“小瓷,將全身內力凝成一點,震動里面的鈴心?!?/br> 微生瓷說:“會碎?!?/br> 藍小翅說:“不會,你試試?!比缓筠D過頭,對童顏鬼姥說:“我們開護身真氣,護住自身?!?/br> 童顏鬼姥將信將疑,但是羽族定風鈴的功用一直眾說紛紜,她還是決定相信一次:“好?!?/br> 藍小翅將金枕流推到她身邊,把青灰護到自己身后。兩個人集全身內力,凝聚真氣護體。微生瓷還是有些擔心,藍小翅鼓勵他:“沒事的,你試試?!?/br> 微生瓷這才將花鈴置于掌心,全身內力凝成米粒大小,驟然撞擊鈴心! 沒有聲音,但那花鈴竟然毫無損傷!藍小翅說:“向前扔出去!”微生瓷聞聲而動,定風鈴剛一出,一股旋風猛然旋轉,微生瓷一個回身,真氣再聚,猛地護住屋里數人。 正在此時,只聽一聲轟然巨響,小屋被狂風絞成碎銅!而狂風隨定風鈴被扔出的風向而去,卷起巨浪滔天! 微生瓷被這股風力反擊,整個人往前一撲,護體真氣被震破。藍小翅和鬼顏鬼姥在水中噴出一口血箭。金枕流整個呆住,一片碎銅削向他的頭殼,藍小翅無色翼出,鋒刃貼著他的臉過去,將碎銅擊飛!整個湖都在高速旋轉,如同滾沸! 藍小翅只覺得肺腑劇痛,整個人被湖水撐得想吐。沒有空氣,肺里火辣辣地難受。 腦子里像是要爆炸開來一樣,她還想向微生瓷豎一根中指——日哦,讓你用盡全力,你還真是用盡全力!這幸好在水里,要是在地面,后果不堪設想。 風力實在過于強勁,幾個人在湖中如果身在鍋里,全然無法自主。藍小翅衣衫被風勢水流撕開了好幾道口子,眼看就要沖走的樣子。她急了,雙手護衣衫就要被怪石、碎銅、橫木撞頭,護身體衣衫就要不保! 其他幾個人狀況也差不多,風力實在是太強勁了。正當諸人手忙腳亂之時,突然驚濤拍擊,湖堤轟然而潰。 水流向山下急急奔騰,藍小翅被大水沖到一個迂回的小水洼里,衣衫全部被水沖走了。胳膊不知道被什么撞了,劇痛。這青天白日的,出來也不是,不出來也不是。 尷尬了。 第28章 救命恩人 太極垂光,木香衣在院子里獨自練功,柳風巢在旁邊看了一陣,說:“小師妹和你的武功相比,高下如何?” 木香衣哼了一聲,沒說話。賀雨苔端了兩碗甜茶過來,說:“過來喝點水吧?!?/br> 柳風巢走過去,賀雨苔給他盛了一碗,又端了一碗,想了想,終于還是向木香衣走過去。木香衣一劍回刺,見她桃腮微赤,不由也是心中微動,像風撫花鈴,回音輕顫。 賀雨苔說:“你……”感覺舌頭有點硬,連話也不會說了,她臉更紅了,說:“你也喝點吧?!?/br> 木香衣接過來,鼻端有一種少女的馨香,與藍小翅身上的七日曛迥然而異。那樣一錢千金的香料,他嗅了十幾年。然而鼻子卻被這種天然無痕的香氣吸引了。 他從賀雨苔手里接過碗,十指相觸,兩個人都被燙了一般,指尖一縮,碗差點掉地上。木香衣手疾眼快地接住,埋頭牛飲。 賀雨苔見他這般,心里又別扭又有些說不出的溫軟。 木香衣說:“小翅他們出去了這么久,還沒回來。不會遇上什么麻煩吧?” 賀雨苔見他又提起藍小翅,心里哼了一聲,面上已經有些氣惱了。柳風巢說:“有小瓷在,不會有事?!?/br> 木香衣也是這般想,所以也不太擔心,說:“她古靈精怪,希望不要出什么妖蛾子?!?/br> 賀雨苔見他張口閉嘴都是藍小翅,終于將碗一擱,轉身走了。 柳風巢看了一眼賀雨苔的背影,說:“你倒是關心小師妹?!?/br> 木香衣說:“我只是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么?!?/br> 柳風巢愕然,然后失笑,說:“你覺得,是雨苔好,還是小師妹好?” 木香衣說:“你真的有過小師妹嗎?” 柳風巢說:“師父沒有認回小師妹之前,雨苔是他最小的弟子,也是我們的小師妹?!?/br> 木香衣一臉痛苦地說:“不,你根本沒有過。真正的小師妹,一定是師父寵壞了的丫頭,寵到最后師父都受不了了,又不放心別人,就丟給大弟子了。然后你就要替她背鍋、挨罵、擦屁股。走累了你要背,胃口不好了你要哄,隨時一只眼睛放在她身上,不然她就要闖禍。然后她還要一天到晚地鄙視你、奴役你、打罵你?!闭f著就想起以前藍小翅從木冰硯那里偷來各種藥,最后攪混了分不清了,就拌在他的午飯里試試藥性。 柳風巢聽得簡直忍不住要笑出來,木香衣說:“所以大師兄們,有的被虐待出了奴性,作蝕自縛,一世為奴。我呢,現在就盼著哪個傻瓜把她娶了,我功德圓滿、刑滿釋放?!?/br> 想了想,又說:“還得選個罩得住的、品貌家世好的,免得罩不住她、嫌棄她、欺負她?!?/br> 柳風巢說:“你們感情很深?!?/br> 木香衣說:“反正我被毒害了十幾年都一聲不吭,肯定也是看不得誰給她一絲委屈受的?!狈駝t,以命相博。 唉,小師妹真是坑大師兄的神器。 柳風巢說:“那你覺得,雨苔如何?” 木香衣說:“不知道,不過摸起來手感很好的?!避涇浥?,有一種讓人想保護照顧的感覺。又不任性,因為沒有爹娘,所以總是近乎自卑的懂事。 柳風巢說:“無恥?!?/br> 木香衣說:“話說,你愿不愿意當那個傻瓜?” “嗯?”柳風巢不解,但立刻反應過來,他是指接手藍小翅的傻瓜。他有些臉紅了,說:“我……” 木香衣說:“你身為一個男人,就不能果斷一點?” 柳風巢說:“我自己當然是沒什么問題的,我是說我包括我家人。只是小師妹她……” 木香衣說:“單是‘沒問題’怎么夠?我說你不是有什么病吧,怎么這么大年紀還是不開竅?” 柳風巢一個碗過去:“你才有??!” 木香衣說:“我說,下一屆閣主人選,應該是你吧?” 柳風巢愣?。骸皫煾刚斒⒛?,為何問起此事?再說此等大事,自有閣主作主,四大長老公議,我不敢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