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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被人捂住口鼻,玲瓏便被不情愿地帶出了內室。 她憤怒道:“周闖大人,阿吾jiejie明明很難過!” 周闖索性提著小姑娘的衣領,將她帶到了遠處,“不該看的不要看,小心挖了你的眼!” “可是……”玲瓏聽說周闖便是看了不該看的,被刺了奴印在胸口,今生今世不得出府。 她不由縮了縮脖子,“可是jiejie真的好可憐……” 玲瓏剛一說完,便聽到阿吾jiejie再也壓抑不住,急促地呻-吟了起來。 周闖更加尷尬,扯著玲瓏的袖子又退了三丈遠,這才安心。 ☆、春潮帶雨 撒謊的代價不過是內心飽受煎熬,說實話的代價卻是身心俱焚,萬劫不復。若是時光可以倒流,秦悅一定選擇說謊到底。 可是當她意識到自己錯了的時候,一切都晚了。眼前唯有那得寸進尺、不知疲倦、輕慢欺辱了她的、而今還不肯放過她的慶元王殿下。 她每每睜眼,只能看到他優美的身形弧度,他的氣息不停地搖晃,不停地迫近。她從不知道他的力氣那樣大,竟是要將她的骨架都拆散了一般。 她哭泣,她求饒,她不停地躲閃,卻無法制止他鋪天蓋地的攻勢。他說一會就好,可是不待她休息片刻,他又逼著她容納和接受。 秦悅又痛又累,終于在他逼得她無處可退之時,“咣”地一聲撞在了雕花床柱之上。本來只是撞到了后腦,痛得秦悅直想流淚,可是一想到還要被他不停地撞擊身體的其他地方,她索性緊閉雙目,假裝暈厥。 燕桓忽然一怔,立即退了出來,俯身攬住她小小的身子,急促道:“阿吾,醒醒!” 她雙目緊閉,因他方才激烈而持續的動作,小臉漲紅一片。額上的汗水打濕了幾縷碎發,胡亂地貼在臉上,那模樣楚楚可憐,令人心疼難耐。 “阿吾……”他焦急地捧著她的小臉,她卻仍然沒有醒來。 秦悅歇息了一會兒,不敢再繼續偽裝下去,若是她遲遲不醒,燕桓定會叫白薇過來。到了那時,不單是她的偽裝會被識破,這般見不得人的模樣更是會被白薇嘲笑。 秦悅艱難地睜眼,卻是哭了起來。 “阿吾,乖?!彼麑⑺У酶o,“是本王過分了,不哭了好不好?” 哪知小姑娘的眼淚比方才xiele的春水還多,這一哭起來,猶如水庫開閘奔流而下,竟是要將所經之處全都淹沒。 燕桓只得哄孩子般地輕拍她的后背,試圖令她緩和情緒。哪知她愈發難受,對著他的肩膀重重地咬下。兩排小小的貝齒,發了狠似的緊緊咬著他,幾近嵌入他的肌理。秦悅啃咬了半晌,直到嘴里有了血腥氣息,才聽到他問她,“很好吃?” 她惡狠狠地瞪著他,摸抹著眼淚道:“你為什么不躲?” 他吻了吻她濕熱的小嘴,“便是阿吾今日以尖刀刺我,我亦不會躲?!?/br> 秦悅當即推開他,便要下榻找尋刀具。燕桓也不攔她,看著她晃悠悠地站立不穩,不由想笑??墒钱斔吹剿尊募贡持弦黄p紅,更有幾處磨破了皮,不由面色凝重。床榻柔軟,她竟能傷成這樣?可見他方才是何等沒輕沒重。 秦悅翻箱倒柜,遍尋不得利器。卻是只尋了一只修剪指甲的銼刀,氣得當即蹲在地上,“嗚嗚”地哭個不停。 她從小到大被父母捧在手心里,哪里受過這般侮辱和痛苦。便是哥哥也曾喜歡過她,卻不及燕桓這般欺辱她。她越想,便哭得越兇,她為什么要喜歡他,為什么要對他說真話? 燕桓嘆息一聲,披衣起身,蹲在她身后輕輕環住她,“阿吾當真是要本王的命?” 他扳過她的肩膀,引著她的小手向衣衫之下而去,“還是想剪了本王的要害,做一輩子寡婦?” 地面覆著絨毯,他索性單膝跪地,輕聲道:“本王上跪皇天后土,下跪父母,今日跪了阿吾,你還不肯原諒我?” 秦悅紅著眼,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你少假惺惺地誆我,你不過是跪著,又可知我有多痛?” 說著便是舉著那小小的銼刀,竟是要對他行兇。燕桓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腕,她全身虛脫,哪里還有力氣刺他。令一只手復又撩開衣擺,露出萎靡不振的罪魁禍首,“本王的小兄弟被你嚇得藏匿了起來,若是日后不舉,如何是好?” 秦悅飛快瞟了那物一眼,先前還是威風八面、囂張恣肆的模樣,而今卻是慫了。她咬著銀牙狠狠道:“活該!” 燕桓一把奪了她手中的銼刀,將她按入懷中,輕笑道:“阿吾息怒?!?/br> “你不是好人!”她在他懷中咒罵。 “我不是好人?!彼谒叺溃骸翱晌沂悄腥??!?/br> 燕桓懷抱著他的小女人,就這樣一直安撫著她,直到她筋疲力盡,再也發不出一絲聲響。床榻之上凌亂不堪,曖昧而濕冷的氣息揮之不去。燕桓索性用衣衫將她裹了,然后喚了一聲“玲瓏”。 趙辛自昨日下午求見,及至第二日上午也未見得殿下的面,不由對周闖道:“到底發生了何事?” 周闖干咳兩聲,“殿下至今也只是喚玲瓏進去侍奉洗漱,便是連用膳都在內室……我實在是不便打擾?!?/br> 連著兩日的文書都未批改,趙辛委實有些著急,他正不知該如何通報,卻見房門忽然打開。殿下抬步而出,目光溫和,神情松散,竟如春風拂面一般。 趙辛連忙奉上文書道:“殿下,連江城府衙已經整理出來,明日便可動身下山?!?/br> 燕桓這才想起,如今已是三月的天氣,春暖花開,萬物吐翠。于是他前日吩咐趙辛,將連江城府衙好生打掃整理一番,挪出來給阿吾住。誰知昨日下午,便發生了那樣的事,起初他也不過是淺嘗輒止,可是阿吾像是罌-粟一般,竟是令他有幾分欲罷不能之勢。 “再休息三日?!毖嗷傅?。 趙辛愕然,殿下素來說一不二,今日怎么……他望向殿下的瞬間,便見他的脖頸之上有幾道淺淺的抓痕,蔓延隱藏至輕薄的春衫之中。 趙辛不過一瞬的失神,便被燕桓猜中了心事,他輕輕摩挲著頸邊的痕跡,笑道:“床笫之事,阿吾羞于見人,莫要驚動了白薇?!?/br> 趙辛聞言,卻是看了周闖一眼,但見他亦是一副紅著臉不知所措的模樣。 燕桓不由笑了,“將文書送進去給她?!?/br> 趙辛點頭稱是,連忙入了內室。 燕桓還是想笑,昨天下午折騰了她那樣久,本來已經決意放過她。哪知小姑娘沐浴過后,白皙誘人,馨香四溢,竟是又令他躁動了起來。好不容易等到夜里,他便又迫不及待地主動出擊,教她情難自禁地吟叫了好一會??砂⑽釋嵲谛邜赖镁o,張牙舞爪地沖著他一番抓撓。頸項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