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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脖頸上為他去冠。繼而愈發大膽,整個身子都貼在燕桓的軀體之上。 濃烈的男性氣息纏繞在周身,令映雪加重了呼吸,她柔柔地抬起眼兒,嫣紅的唇瓣似有似無地劃過殿下的側臉。 懷中的女子竟是一臉享受…… 燕桓不由微笑,輕輕收攏了手臂,將映雪按在身前。但見燈火曖昧的室內,就連她光澤的肌膚,也映上了淡淡的緋色。 平日里冷若冰霜的慶元王殿下竟然對著她笑,映雪又驚又喜,便又伸手去解他的中衣。 燕桓卻輕輕按住她的小手,轉而大手握住了她抹胸下的柔嫩。 “嗯……”映雪未曾料到殿下如此急切,便是閉著眸子吟了一聲,反而愈發迫不及待地挺起胸脯,將兩處雪山送至他眼前。 “脫衣?!毖嗷付溉凰砷_映雪,兀自向榻上而去。 不過須臾,映雪便裸身站在他面前。她身形凹凸,相貌秀美,乃是不可多得的尤物。 “映雪來府上幾年了?”燕桓的目光落在她潔白的肌膚上。 “兩年?!庇逞┬叽鸫鸬卣f。 “兩年?”燕桓的眸子在燈光下極為明亮,“陪伴了本王這樣久,竟未發覺你的美妙?!?/br> 映雪知道,殿下因當日被歌姬投毒之事,對近身女子頗有防備。而此時今日,他卻是命自己脫了衣衫,這是否意味著……殿下想要她? “過了今夜,你便不再是府上的奴婢?!毖嗷柑ы此?。 殿下雖然已有十七歲光景,身邊卻還沒有一個女人,若她今夜服侍的好,日后便是府上的長妾。更何況,能與這般俊美無儔的主人共度良宵,哪個女子不欣喜若狂? 映雪打定了主意,便閉上眼將裸身貼了過去。哪知被人從胸前推了一把,她便“啪”地一聲倒在地上。 慌亂地睜開眼,卻見殿下神情冷漠道:“那是阿吾的毯?!?/br> 映雪嚇得一個激靈,慌慌張張地從絨毯上滾到地上,瑟縮成一團跪在燕桓腳下,不停地磕頭,“奴婢知錯,請殿下饒過奴婢!” “慶元王府規矩,但凡以色媚主者,充為官妓?!毖嗷赋谅暤?。 映雪嚇得當即哭出了聲,“奴婢再也不敢了,求殿下……求殿下不要……” 燕桓便是看也未看她一眼,嫌惡道:“趙連,將她扔出府去?!?/br> 趙連推門而入,順手抓起凌亂的衣衫,裹著地上的女子便出了屋。 銀色的月光自門外傾瀉而入,燕桓看到一方淺淺的影子,忽然揚聲道:“進來?!?/br> 秦悅體虛腿抖,緩緩地關了房門,便徑直走到燕桓面前跪下。 “害怕了?”他問她。 秦悅抬眼,見俊美無雙的慶元王正低頭打量著她的窘迫表情,不由憋紅了臉道:“阿吾自知體胖貌丑,殿下是看不上的?!?/br> “倒是有自知之明?!彼幕卮鹕跏枪Ь礋o趣,燕桓也不理她,走到屏風后脫了中衣,將身子浸入浴桶之中。 秦悅想起方才映雪的遭遇,卻是猶豫著不敢上前,于是揚聲道:“殿下是否需要近身侍奉?” 等了許久,卻未曾聽到燕桓回話。秦悅想起那日杖殺晴空之時,慶元王因觸摸到了她的眼淚,反復用帕子擦拭,最后擦褪了手上的皮膚。 她連日發燒,今日仍是虛弱得厲害,如此也好,反正他是厭惡她的。秦悅想到此處,不由緩緩倒在絨毯之上,累得睜不開眼。 及至燕桓沐浴完畢,走至秦悅近前,才發覺這婢子甚是無禮,竟是不顧主人吩咐,兀自倒頭睡去了。 他伸出腳輕輕踢了踢地上的女子,但見她躲過他的觸碰,縮成了一團。原來她對他的觸碰,竟是這般厭惡。 燕桓緩緩蹲下,見她睡得并不安穩,就連夢里依舊是愁眉不展。她年紀尚幼,到底不似映雪一般滿臉脂粉。但見一張圓圓的臉干凈至極,卻是嫩得似乎能捏出水來。 他便伸手落在她的臉上,果真如他所判斷的一樣,細致嫩滑,手感極佳。他掌心微涼,她的臉頰極熱,肌膚碰觸之間,她卻貪婪地在他掌心蹭了蹭。 她的模樣竟是像極了阿吾,它常常將腦袋蹭到他的掌心,開心的時候,最喜反復舔他的掌心。 鬼使神差地,他將手指覆上她的嘴唇,于其上輕輕摩挲。下一刻,她卻將他清涼的手指吞入口中,用柔軟的小舌包裹著他,輕輕吮了吮。 ☆、初生牛犢 秦悅入夢漸深,便又看到晴空那張慘淡陰狠的臉。她將血淋淋的指端覆蓋在她的唇畔,污泥與血水便慢慢浸入她的肌膚。 秦悅驚恐不已,卻是嚇得一動也不敢動。直至她將可怖的指甲深入她的唇齒之中,一下又一下地劃過她的舌尖。 太可怕了! 秦悅一聲尖叫,自地上坐起,滿臉滿身的汗珠。往日里烏黑亮澤的長發一縷一縷地貼在臉上,甚是狼狽。身上的衣裳亦是緊緊與肌膚粘連,竟然有些冷。 經過這么一番噩夢纏身,秦悅倒是發了一身的汗,高燒徹底退了。她躡手躡腳地起身,見榻上那閻王睡得安穩,便小心翼翼地溜了出去。 她的前胸后背皆是汗涔涔的,身上的衣裳卻是不能再穿,前幾日住在白薇房里還好,而今被喚回燕桓身邊,卻是連衣裳都無法換洗。 秦悅坐在院落中,環顧左右,原是四下無人。這才繞到墻后,用干凈帕子將臉頰和脖頸上的汗珠擦凈,繼而解開前襟的衣扣,露出大片肌膚來。 夜風細細,吹得她胸口一凉,濕冷的汗水便褪了大半。再將帕子貼上肌膚,便是舒服至極。 寂靜長夜,唯有高樹密林之中撲簌簌地響,好像有鳥兒展翅飛去。 自從逃出宮中,少了宮婢的侍奉,秦悅總覺得前胸脹痛得厲害,穿衣之時亦是緊繃得厲害,白薇說她的身形比普通女孩兒要長得快些,故而將大一些的衣衫給她穿,這幾日以來倒是舒坦了很多。 只是隨著她這一次高燒,便是連胸脯上都掉了二兩白rou下來。前幾日還合體的衣裳,反而不那么合體了。借著四下無人,她便將帕子塞進衣裳里,囫圇地擦凈了半濕的身子。 待身上干爽了些,她便又悄悄溜進內室,對著那閻王熟睡的床榻看了一眼——空無一人? 她心上一緊,連忙左顧右盼,卻見他正披了衣裳,兀自站在窗邊。自窗口望去,可不就是她方才藏身的地方! 秦悅沒有說話,燕桓亦沒有回頭。 想到映雪凄慘的模樣,秦悅“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道:“請殿下賜我一處居所罷!” 那人緩緩轉身,漆黑的眸子中泛起一絲群青,“居所?難道你還想明目張膽地勾引暗衛?” 秦悅未曾聽懂他話中的意思,遠處便傳來痛苦的哀嚎,忽有一人從樹上落下,重重摔在院落。 那人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