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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你可會想,我的身體早已是別的男人的?如今我成為襄郎的妻子,你是否又會想,我在襄郎身下,承魚i水之歡的樣子?” 聽言,李霽的拳頭猛然握緊了,額前青筋也跳了跳。腦中,想到的的確是沈連城與陳襄在床上翻i云覆雨的畫面。無數個夜里,那個讓他從夢中驚醒的骯臟無比的畫面! 總有一天,他要親手殺了這對狗男女! 他緊看著她,恨不得現在就殺了她。然而,他還是平復下來了,也松開了拳頭。他冷笑一聲,聲色低沉卻也藏不住怒氣道:“我倒不知,你竟無恥到這種地步!這樣的話也說得出口?” “彼此彼此?!鄙蜻B城“哼”了一聲,回看他的目光,絕無避讓。 “罷了?!崩铎V強忍下心中惱怒,故作輕松,“今天請你來,也不是想與你互相羞辱的。你可知,南洲長堤一案結束,天子會如何看待他?” “不勞煩大將軍提醒?!鄙蜻B城冷聲。前因后果她不想聽他贅述,她只想知道,他在街上跟自己說的那句話,是為何意?!盀楹握f要幫我夫君保住天官府太宰之位?這于你有何好處?” “我會得到什么好處,就不容你cao心了?!崩铎V并不言明,而是反問沈連城,“我若辦得到,你會給我什么好處?” 沈連城微瞇了眼目,審視地看了他一陣,忽而一臉平靜道:“我夫君前程如何,不勞大將軍費心?!?/br> 說罷她站起身來,要走。 她會有這樣的反應,李霽倒并不意外。 橫豎,他今日把她請到這含香樓來,的確是想請她吃這里的烤鴨的。只不過,她不賞光,他也不能強喂了她吃下去。 沈連城走至門口的時候,卻是突然回頭,笑道:“我很好奇,若是天子聽了你這樣的想法,會否一如既往地倚重你?!?/br> 李霽并不忌憚,反倒一臉是笑,“你大可到天子那里問上一問。我也不知,天子聽了我的想法,會否連我這大將軍的名頭,也給收回去?!?/br> 沈連城斂了笑。 一時之間,她實在琢磨不透李霽的心思,更不能理解,他對天子這樣毫無忌憚的狂妄心思,又是從哪里來的。 回到陳國公府,陳襄恰也到了府門前。在永華巷,一個站在這頭,一個站在那頭。 “阿蠻,你怎么才到家?”陳襄不無詫異地迎上前去。 “先回家,我再慢慢與你解釋?!鄙蜻B城的手,落在他的臂彎,扶了他就往府門里走了去。 陳襄一邊隨了她的腳步,一邊告訴她,“我去太傅府找你,被岳祖父留下說了半天的話,這才回來……” 沈連城頓步,側身抬眸,神情嚴肅看他,“回來時我遇到李霽了?!?/br> 看她這般神情,陳襄不免將她上下仔細地瞧了瞧,緊張問:“他可有做傷害你的事?” 沈連城搖頭,“他把我請到了楊柳巷一家新開的酒樓,說的話,十分古怪!” 聽言,陳襄的臉色霎時變得冷厲下來。 ☆、第343章:道出真相 沈連城說著李霽在含香樓告訴自己的話,渾然不知陳襄根本不在意李霽與之說了什么。 “你在路上遇到他,如何能跟他去?你不知他是什么人,對你存有怎樣惡毒的心思?” 陳襄嚴厲地打斷她的時候,她才發現,他的臉色有多難看。 “他說能幫你保住天官府太宰之職,我奇怪他為何要幫你,所以才跟他……” “結果呢?他就是在哄騙你!”見沈連城被自己嚇得愣怔了,陳襄的脾氣方才緩和下來。他雙手落在她的肩頭,話語也變得溫和,“阿蠻,以后再不能受他蒙騙了。他有多危險,你是知道的?!?/br> 他之所以大發脾氣,只因為擔心她的安危。 沈連城心頭一熱,也知錯了。 雖然今天是沒有發生什么,但若李霽真想做什么,她未必能安然脫身。 她靠著他,倚在他的膛前,柔聲道:“再也不會了?!?/br> “尊公,夫人?!卑总坡愤^,見陳襄與沈連城相依在一起,不禁上前,柔聲細語地向二人行禮。 沈連城忙退開半步,端正一家主母的姿態。 陳襄則是十分不高興,毫不留情對白芷道:“沒事就在你屋里待著,出來瞎晃悠什么?”說罷牽著沈連城的手,帶她直往世安居的方向去。 白芷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對陳襄的話,自是感到心寒的,對沈連城的妒忌之心,也越加堆積了些。 “白姑娘何必做那不可能之夢?”將這一幕看在眼里的君嫻,心懷好意走了出來。 “你是何人?”白芷沒有見過,故而有此一問。 “我是誰并不重要?!本龐箍畈缴锨?,上下打量了白芷一眼,“白姑娘生得這般花容月貌,何苦呢?襄兒是永遠不會給你半點溫存的?!?/br> “襄兒?”白芷突然知道了,對面的人,就是住在陳國公府深居簡出的陳襄的姨母。她當即噙笑,委身施禮道:“原是阿姨娘,妾有眼無珠,失禮了?!?/br> “阿姨娘?”君嫻不禁發笑。她長這么大,也沒聽誰喊她這一聲,現下聽一個外人這樣喊她,實在叫她哭笑不得。 而就在白芷莫名不解之時,她斂了笑,正色道:“你好自為之吧!趁著阿蠻還沒來得及顧上你,早早離開方是正途?!?/br> 白芷不甘心,為何所有人都叫她離開?沈連城有那么可怕嗎?她倒要看看,她到底有多可怕! “一個不得半點寵愛的妾,還不由著正室處置么?”君嫻不妨再提醒她一句。 “她敢!她就不怕世人恥笑嗎?我可是幫了尊公大忙的!” 君嫻無奈搖了搖頭,轉身離開了。 而白芷,心里其實是有些慌的。 來到京都的這兩天,從這個府里奴子們看自己的眼色,以及聽到的一些風言風語,她也有些不知所措。 明明眼前擺著一口rou,她卻不知該從哪里下手。她只是堅定地相信,自己幫了陳襄,出于他們對自己名聲的考慮,也不至于過河拆橋,把她攆走。 世安居內。 洪祁來報,說:“章敬之到了?!?/br> 聽言,陳襄看向沈連城,眼底浮出一抹高興之色。 沈連城知道,他早盼著這一天了。他不希望自己家里,住著一個外人。 既是如此,那就不拖延了,今日早早地結束這一切。 她吩咐洪祁,“引他進來?!倍笥肿層窈扇フ埌总?。 玉荷不知章敬之是何許人,又跟白芷有何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