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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了想,道:“你若不喜歡,明天我讓人改了就是。但你在我這里,從始至終都是完美無瑕的。冰清玉潔四個字,永遠適合你?!?/br> 沈連城莫可名狀地笑了一下,而后道:“生逢盛世,歲月靜好,但求光陰如虹,一世平安。就改成世安居吧!” “好,聽你的?!标愊鍧M口答應。 待沈連城卸去妝容與頭面,已是一刻鐘后。 她熄了燭火,方才寬衣解帶,爬到床上,緊緊地靠在床的最里側,與陳襄之間的距離,足可再睡得下一個人去。 “離那么遠做什么?”黑夜里,陳襄說話的聲音幾乎透著某種魅惑。 “睡覺?!鄙蜻B城咕噥一句,并不答他的話。 “不必如此拘束……”陳襄勸。 卻是話音未落,就聽得沈連城翻了個身,背對著自己了。 “罷了?!彼α诵?,合上了眼。 然而,他以為自己可以輕松入睡,卻是怎么也睡不著,滿腦子都是沈連城的音容笑貌。 不知過去多久,他甚至感到口干舌燥的難受,并覺得出奇的熱。 “夫人?”他低低地喚了一聲,半天不聽對方回應,于是悄然起身下床,意欲去倒水喝。 而當他坐起身的那一刻,他驚覺發現,自己下面竟然撐起了一個駭人的小帳篷! 原本,他都沒朝那方面想的。 定然是楚霸天給自己吃的藥!副作用,原是如此!這要讓沈連城看見,她定要認為他是禽獸、下流了。 他坐到桌邊,連喝了好幾杯茶,卻是怎么也按捺不平。他壓抑著自己,久久不敢回到床上去。 他甚至不敢往床上看,唯恐多看一眼,自己都會控制不住上前,把沈連城吃干抹凈了。 “你怎么了?” 就在他拼力隱忍的時候,沈連城不無擔心的聲音突然傳進他的耳朵里,使得他渾身一緊。蠢蠢欲動的大兄弟,更是恨不能長了腳,帶他朝床邊去。 “是不是傷口不舒服?”沈連城說著要下床看他。 “你別過來!”陳襄忙提醒一句,聲音有些大,“是藥……藥的副作用來了?!?/br> 聽得這話,沈連城更是下床了,直奔門口,“我讓人請大夫……” 手還未觸及屋門,身后一個火熱的身軀就直奔她而來,將她整個人攏在了懷里。她還感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直抵在她的腰下。 這就是那藥的副作用!她陡然想到了,忙道:“你……你不可亂來!你別忘了身上有傷……” “只是擔心我的傷嗎?可我的傷口,一點都不痛。我就是……”陳襄緊緊地從后面抱著她,在她的耳邊和頸后呵著沖動的熱氣,“身體好難受,你能不能幫我這一回?” “不行……”沈連城心慌意亂地掙了掙。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實在受不住了……”說著,他擁著她上身的手,開始不安分地在她胸前移動。他火熱的唇瓣,輕掃過她的耳垂,咬在了她的脖頸上。 觸及這美好的*那一刻,他整個身體都放肆得跟之顫了顫。 借著屋外的月光,沈連城在慌亂中看到他手臂上滲出了一些血跡,分明是那處的傷口因為他的動作而破開了!她忙道:“你的傷口都在流血了!你別……” ☆、第315章:春宵一刻 “你不掙扎,我的傷口就不會破?!?/br> 聽了陳襄這話,沈連城不禁愣了愣,當真停止了身體推拒的動作。 陳襄又高興,又意外,沒有想到她這樣緊張自己身上的傷。他的傷,比她的身子還重要么? 他突然又覺得愧疚。原本,他答應過她不再傷害她,不再讓她受委屈的。 他掰過她的身體正對了自己,問:“你會怨我嗎?” 沈連城低著頭,心緒不寧,口里胡亂道:“你身上有傷……我也懷著孩子……” 陳襄想的,其實不是這些。但既然她只想到這些,他又何須多慮?“我會小心……” 話音剛落,他吻上了她的唇瓣。 沈連城腦中一片空白,只知他的身體,炙熱得像一團火。他吻過來的唇舌,像要灼傷她一般……可她的身體,卻覺得這樣的灼燒,非常刺激而又妙不可言。 橫豎這副身體,也不是第一次屬于他!既然他有情非得已的理由,那她再做高冷,也不合適。 如是想著,沈連城更加放松自我了。 她任憑他的吻,一個又一個在她的肌膚上留下一片灼熱與濕濡,任憑她的雙手剝開她的衣物,任憑他溫柔而熱烈的撫摩…… 她幾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他帶到床上的,也不知他又是怎么褪去了彼此身上所有的遮擋。 她只知,他糾纏著自己,讓她覺得好溫暖,渾身都癱軟了,像是睡在棉花里。他每一下動作都很輕,很克制,但又是那么地能挑起她身體的愉悅。 ********* 這樣的感覺,其實很好,就是時間太短了些。他好想再來一次,可他肩胛處的箭傷,還有左臂上的刀傷,都滲出了大片血跡。便是他想再來一次,沈連城也不會答應的。 沈連城扯了一方被角在自己身上,方才看到他傷口上的血跡。她忙草草地穿上底衣。起身下床,點了燭火,拿了干凈的棉布來,她要為他的傷口重新做包扎。 陳襄任由她照顧著,滿臉幸福雀躍。 為他包扎傷口時,沈連城的目光總會落在他身上多處傷疤上。 她不知道他曾經經歷了多少次生死,不由得心生憐惜。 “是不是很丑陋?”陳襄神色黯然,不禁問一句。 沈連城輕搖了一下頭,“反正也不在臉上?!?/br> 她這么說,陳襄心頭也就放松了些。為了讓他更了解自己的過去,待她上床之后,他竟跟她一一說起,自己身上每一道傷疤,是如何來的。 說了許久,一直說到沈連城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翌日天光微亮,沈連城猛地醒來,以為自己做了一場春秋大夢! 看到床邊結實的男人赤i裸的軀體,爬著深深淺淺的疤痕,卻有著那樣一張精致好看的容顏,她又一次淪陷了。 他沒有醒,她便大方而安靜地觀鑒。以至于那一雙閉著的眼睛突然睜開,對上她的視線時,她猛地嚇得紅了臉。 他好笑地問:“看我做什么?” 她心虛地背過身去,咕噥一句,“頗有些不可思議罷了!” 陳襄會意地笑了笑,看著她筆直的后背,他也暗自生了慨嘆。